對方卻依舊悠閑自若,似乎并不怎麼把她當回事兒。
他一個箭步沖上來,直接抓住她的胳膊,一個過肩摔把她甩在了地上。
木左左的后腦勺磕在草叢中,疼得她呲牙咧嘴。
她咬著牙從地上爬起來,再次朝對方沖過去。
兩人的身影再次交織在一起。
這一次,男人的手直接按在她的脖頸處,力道大的她無法呼吸,她的臉色越來越漲紅。
趁著男人不注意,木左左用盡力氣頂上男人的命門。
“嗷......”男人痛苦的吼叫了一聲,身體猛然往后退。
木左左捂著喉嚨咳嗽了幾聲,然后趁機爬起來,撒丫子就往前跑。
木左左跑到拐角,察覺到男人并未追上來停下腳步。
月光下,只看見木左左的背影,她伸出手,食指指著男人。然后朝男人豎起大拇指,大拇指慢慢朝下。
鄙視!
男人咒罵一聲:
“操~”
第4章 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啊
日照高升,公雞打鳴。
木左左睜開雙眼,三個孩子睡的正香,小豆芽蜷縮在她懷里,小手緊緊攥著她的衣服。
木左左輕輕扳開她的小手,輕手輕腳的起床。
打開門,放眼望去是那條干涸的河流,小石子大石雜亂無章堆積,田里早已顆粒無收,露出干裂的土壤和泥濘不堪的淤泥。
雜草開始發黃,枯枝爛葉也有些搖搖欲墜,空氣中充斥著一股悶熱。
山頂上依舊綠樹成蔭,蒼天大樹亙古而立。
因為旱災,農民顆粒無收,上個月也還好,這個月家里的存糧都差不多完了。
牛馬畜生更別提了,賣的賣,宰的宰,死的死。
水和糧食成了最大的難題。
木左左走了出去,伸手撫摸了一下河岸兩邊的草地,草地光禿禿的,只剩下一根根尖利的刺。
突然傳來一聲強勢高呼聲:
“你不要想著跑路噢!不然我等一下靜靜的敲響你沉睡的心靈哦!”
是村里的胖胖妞,30歲了還沒嫁出去,憑本事死皮賴臉賴上了村里的銀鎖,人瘦瘦高高,一副眼鏡眶看著有點斯文敗類腐敗味。
“我沒跑路啊!”銀鎖被揪著耳朵痛喊。
“沒跑路你干嘛躲著我?我日子都選好了,你要來娶我的噢!”
“我不娶。”
胖妞直接甩起銀鎖扛在肩膀上,嗓子大聲嚷嚷:“我胖妞不是跟你開玩笑的噢!男才女貌,豺狼嫁虎豹,我嫁定你了噢!”
“你就不能找別人嗎?我又不帥。”銀鎖掙扎著,可是他哪是胖妞的對手,被輾壓的死死的。
“這不是帥不帥的問題噢!算命先生說了,我是你的小芭比噢!豬肉大米隨便吃噢!你要是不娶我,剁碎喂狗噢!”
木左左目瞪口呆的看著胖妞,真特麼刺激!銀鎖哭的鼻涕泡兒都出來了,被胖妞拎著往家里走。
胖妞扛著銀鎖回家了,路邊上的眾人也紛紛離去,但總有沒事找事的。
“呸!騷狐貍精,就知道勾引男人,怎麼不死算了。”
“還有臉出門,懶成她那樣,遲早得餓死!”
幾個婦女邊走邊唾罵著,木左左知道她們是在罵自己。
她是好欺負的嗎?
操~
木左左垂眼看著腳下的小石子,小腳一蹬,踢飛兩個小石子直逼前方那個罵她的中年女人。
那女人被砸得一哆嗦,身形踉蹌一下倒地摔了個狗啃泥。
“哎呦,誰啊!活膩歪啦!”那婦人爬起來破口大罵。
木左左嘴角噙著笑意,不理睬那婦女慢悠悠的往家走。
“木左左!你給老娘站住。”一聲尖酸刻薄的咒罵傳來。
木左左扭頭一瞧,一個潑婦模樣的老女人從不遠處疾步奔來。
是她那婆婆——陳漂亮。
木左左眼底閃過一絲冷冽,嘴角卻掛著笑容:“喲,這不是我們村那條母暴龍嗎?咋地,今天是要打架呀?”
陳漂氣的渾身發抖,這臭婆娘,居然敢罵她母暴龍。
“木左左,你瞧瞧你,不務正業,整天打扮的光鮮亮麗,這是勾引誰去呢?我那兒子才死了沒幾年你就不能忍受了?這身衣服又是哪個野漢子給買的,你個不要臉的賤蹄子,真是丟盡了我們家的臉面喔!”
陳漂亮氣的滿臉通紅,一雙眼睛恨不能將木左左撕扯成碎片。
“賤貨,給你幾分顏色就開染坊了,老娘今天要扒了你這身破衣服,讓全村的人都看清楚,這是什麼貨色?你不要臉的賤東西!”
木左左看著她那婆婆,這是多大的仇恨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啊!
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啊!
木左左眼眸一瞇,嘴角揚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給你臉了你哪來的勇氣在我面前吹逼逼,你兒子死了還要我哭爹喊娘跪天跪地跪他娘啊?穿什麼你管的著嗎?掏你錢了搶你包了,長江大浪推舟,船翻人亡,要死你不會自己去找棺材啊?淘沙把你淘到了這旮沓,你還真不知道自己姓啥叫啥啦!嘴臭不知道多刷幾次牙,放屁熏死人是犯法的知不知道?”
原主就是個潑辣的主,靠一張嘴在村里橫著走。
木左左一頓毒舌,氣的陳漂亮臉色鐵青。
第5章 王大炮,隔壁老王
陳漂亮臉色鐵青,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