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費勁巴拉的演了這麼大一出戲,可不就是為了看這一會的熱鬧。要不是受了傷,我都不用問你,直接看現場,一定更精彩。”
🔒第三十三章:徐燕燕的心思
看著曲如意一副自己錯過一場大戲的樣子,陳景恒很有些哭笑不得:“一切進行的很順利,眼下不管大哥信不信,他都會保護好大嫂,這段時間想必他們不會再讓大嫂出門,任平端要是想在國公府下手怕是沒那麼容易。”
“如今父親也對任平端起了戒心,二叔跟任平端斗了這麼久,必然掌握了一些他會對國公府不利的證據,雖今天沒拿出來,但我相信二叔早晚會讓父親知道任平端對國公府的恨意。”
“如此一來有父親和大哥相助,二叔對付任平端這件事,也就簡單多了。這些日子你只管養好身體,旁的事情我自會安排妥當。”
“如意,即便是為了你,我也不會讓國公府重蹈覆轍。”
說著低下頭,情難自已的一個吻落在曲如意的額頭。
曲如意本還是一臉興奮,想著自己一定要參與進這出大戲,正興奮著,被陳景恒這一吻,瞬間吻麻了。
看著陳景恒只覺得心里有什麼翻滾出來。
剛剛被他親吻過的地方更是燙的嚇人。
松鶴齋,因為害怕太夫人受驚,等曲如意那都安頓好了,陳祁山才敢告訴太夫人。
得知曲如意受了傷,即便已經沒了大礙,太夫人也坐不住了。
招呼著徐燕燕扶著自己就要去落霞齋。
陳祁山和許氏見狀,生怕太夫人急出個好歹來,連忙安撫太夫人。
“娘,如意的傷大夫已經包扎好了,現在正在休息,您別擔心,小心累著身子。”
徐燕燕聞言低著頭眸光微轉,扶著太夫人輕聲勸道:“外祖母,舅媽說的是,您當心自己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若是這一著急累著身子,二表嫂知道怕是要跟著擔心難過,還怎麼好好養傷,您說是不是。”
太夫人被架著,看看許氏,再看看徐燕燕,終是沒再往外走。
嘆了一聲在軟塌上坐下,心卻是放心不下。
“發生這麼大的事,如意那丫頭還受了傷,不親眼看看,我怎麼放心的下啊……”
徐燕燕見狀微微低頭,想到那個面容蒼白,俊美的仿佛從畫中走出來的謫仙一般的二表哥,心便微微有些蕩漾。
二表嫂受了傷,此刻二表哥身邊豈不是無人照拂……
一絲殷紅爬上她的雙頰,似是怕被人瞧出來,狠狠的在袖子里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這才壓住心中翻涌的情緒。
見許氏還在勸太夫人,試探的說道:“外祖母,不如燕燕替您去看看二表嫂吧。”
“二表嫂受傷,燕燕本該帶妹妹一起去探望,眼下外祖母這般擔心,不如就讓燕燕和妹妹一起去替您看看二表嫂可好?”
徐燕燕本就生的嬌弱,仿佛弱柳扶風。
這般輕聲細語的說話,饒是許氏聽著也覺得這姑娘太貼心了。
剛想順著徐燕燕的話勸太夫人別動,叫鶯鶯燕燕姐妹倆去看看就行了。
話還沒出口,卻被陳祁山搶了先。
“娘,今日就算了,如意上了藥已經睡下了,景恒受了驚,這身子撐不住,落霞齋那邊已經伺候他們兩個歇著了,這個時候過去人,如意身子動不得,景恒還得強撐著起來,您知道他的身子……”
此話一出,太夫人臉色頓時緊張起來,看看徐燕燕,再看看許氏猶豫片刻,終是沒再堅持:“你說的對,恒兒那身子一向不好,咱們還是別去了,讓他們好好歇息,晚些時候再說。”
徐燕燕本以為自己能單獨見到二表哥,與他說上話。
眼下看著希望落空,眸中的神色瞬間暗了下去。
許氏則是不明白陳祁山為什麼要這麼說,明明她走的時候,恒兒還好好的。
雖然心中不解,卻也知道陳祁山既然這麼說了,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強壓著好奇,等離了松鶴齋,才問陳祁山。
“老爺,你剛剛為何要說恒兒受了驚,你這不是讓母親更擔心嗎。原本一個如意受傷,她都坐不住了,眼下恒兒再受驚,只怕母親睡都睡不著了。”
陳祁山見許氏責問沒有生惱,只是拉著她的手出了垂花門。
等走上抄手回廊,周圍再無旁人,陳祁山這才皺眉道:“你在府中怕是不知道,坊間有傳言,說景瑞想納徐家丫頭為妾,并且與敏君大打出手。”
“怎麼可能?都是胡說八道!”
“景瑞跟徐家的丫頭,怎麼可能傳出這種事,景瑞天天不是在軍營,就是在柳園,徐家的剛來才幾天,他們連見都只見了一次,怎麼可能會想要納她們為妾!”
見許氏激動起來,陳祁山趕緊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大聲。
等她安靜下來這才接著道:“這是有人故意放出的流言,是想要讓外人以為,景瑞有了二心想要納妾,對敏君心生不滿。”
“今天的馬車出事,也并非意外,敏君他們所乘的馬車,被人動了手腳,用淬了毒的箭射在馬身上,拉車的馬這才失控將馬車帶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