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笑著替她準備東西,陳景恒則是在一旁剝著橘子看著曲如意打開匣子。
等見到那四個樸實的金球,饒是陳景恒也忍不住失笑:“看樣子,你這次進宮獲益匪淺啊。”
曲如意笑的眉眼彎彎,那模樣任誰瞧了,都忍不住想說一句小財迷。
“那可是,進一次宮入賬兩三百萬,別說規矩繁雜,就算是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愿意冒這個險。”
說著一把抱住一個金球,樂不可支。
陳景恒看著,掰開一瓣橘子嘗了下,甜的。
這才一瓣一瓣往曲如意嘴邊送。
他雖不知道她那百萬到底是怎麼算的,但看她開心,便也跟著高興。
見曲如意放下金球,拿起那塊皇商金牌就親了一口。
手上喂橘子的動作瞬間頓住。
看著曲如意,聲音也變了調:“你很喜歡這塊金牌?”
曲如意聞言興奮的點點頭:“那當然,這可是我日后的底氣,是我錢財的來源!有了它我便可以奉旨開店!”
“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這意味著,從今往后,我曲如意將會財源滾滾,富甲一方!”
說著抱著金牌又親了一口。
親完還不忘擦擦金牌上的水汽,生怕水汽太多,叫金牌氧化了,那可就不好看了。
陳景恒看著曲如意用袖子擦了金牌,隨后將金牌直接貼身放在懷中。
頓時心中生了幾分不悅。
她對那沒有感情的金牌比對他還熱情。
手中喂到一半的橘子被放回盤中。
曲如意見狀很有些不解,把自己的嘴伸過去:“啊……啊啊……”
看著她討食的模樣,陳景恒還是忍不住,拿起橘子喂了她一瓣。
一旁玲瓏看的清楚,當即笑著提醒曲如意。
“二少夫人,二少爺這是吃醋了。”
曲如意正準備稱她的金球,聞言頓時愣住:“吃什麼醋?”
見曲如意沒反應過來,玲瓏當即掩嘴輕笑:“二少爺這是覺得你在乎這些金子比在乎他還要多,心里生氣了唄。”
曲如意聞言看向陳景恒,疑惑的問道:“是嗎?”
陳景恒沒有絲毫別扭,對上她的雙眸,認真的點點頭:“是。”
曲如意當即放下手中的東西,轉身捧住陳景恒的臉,朝他拋了個眉眼。
“夫君,你跟它們吃什麼醋,他們都是死物哪能跟你比啊,是不是。”
他們只是錢,而你是我金主,這能一樣嗎。
當然后面一句話,她沒敢當著面說出來。
只是捧著他的臉,很是認真的親了一口。
陳景恒被她這一下直接弄的心猿意馬。
即便早有經歷,可被她這般親吻,還是叫他僵在原地不知該怎麼反應。
玲瓏見狀,很是識趣的退了出去。
出門的時候還不忘把門關上,將在屋子外面打掃干活的小丫鬟全都支開,把空間留給他們二人。
曲如意安慰完陳景恒,便把自己的注意力都投入到金球上。
夫君很重要,但金子更重要。
一個一個很是仔細的稱重,然后在紙上計算他們折合人民幣的價值。
計算完又小心翼翼的放回箱子里蓋上蓋,在賬本上寫好,這才端著茶坐下。
而陳景恒,自她那一親,整個人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樣,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
看著她心亂如麻。
感受著臉頰上她剛剛親吻的溫柔,那個溫熱的吻仿佛是刻入骨子里了一樣。
叫他身子都跟著微微發熱。
曲如意忙完看著陳景恒臉紅的不正常,沒想著他是害臊的,只是擔心他是不是病發了。
畢竟這是個久病之人,喘口氣還得看老天的心情。
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嗝屁。
這些體征表現自是要格外注意。
當即也顧不得歇會,直接蹲在陳景恒的身前,伸手去摸他的額頭。
陳景恒坐在椅子上,看著曲如意的雙唇,心中越發緊張,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臉更是燙的厲害。
曲如意見狀覺得手測可能不準,把頭湊過去,想要額頭抵著額頭去感受他的溫度。
看著她靠的越來越近。
陳景恒嚇得屏住呼吸,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
臉上的溫度也越發的高。
額頭相觸,感受到他燙的嚇人的溫度。
曲如意瞬間變了臉色:“夫君你是不是很熱?”
陳景恒聞言口干舌燥,僵硬的點點頭。
曲如意更是緊張:“發燒了?該不會是上午等在門口著了涼吧。”
說著起身就要往外走,想去叫大夫。
陳景恒見狀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回扯。
頓時叫曲如意身體失衡,整個人往后倒。
看著自己倒過去怕是要砸到陳景恒,曲如意努力扭著身子,往旁邊歪,咬著牙也不管會不會疼。
寧愿摔在地上,也不能把這病歪歪的夫君給砸死。
芻狗道人推門進來,就見曲如意往地上磕,咣的一聲很是大聲。
嚇得芻狗道人趕緊捂住眼睛,留個縫,嘴里不住的說:“哎呀,你們這是,怎麼白天搞的比晚上還激烈啊。貧道這也算是開了葷了嘿,大中午的瞧這個。
”
“你們還有沒有后戲,要不要給你們把門關起來,這事鬧得,真是趕巧,兩人都還沒脫衣服,這要是晚一步,你們都脫了衣服,貧道這算是開大葷了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