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在必得!
姜心念,沒有她做不到的事情。
陸北煬扯了扯領帶,走出法庭,他以后的生活中,不會再有姜心念。
——
監獄
姜心念嘴角流血騎在一個女犯人的身上,手中的鞋巴掌啪啪甩在女犯人的臉上:“以后還敢不敢靠近我!”
“不敢了!不敢了!”
“以后還敢不敢把吃不下的東西倒我餐盤?”說完,又是“啪啪”兩鞋巴掌。
“不敢了!不敢了!”女犯連連求饒。
姜心念練過跆拳道,除了打不過陸北煬,一般人不是她的對手。
在監獄這種地方,難免會被人欺負,她本想息事寧人,卻不想這些狗娘養的欺人太甚!
這個威信,她必須立起來,不然以后誰都可以爬到她的頭上來。
這個世界上,只有陸北煬可以欺負她,并且讓她毫無反抗的能力。
但她也只能被他傷這一次!
僅此一次!
所有的女獄友,都害怕姜心念,她就像個母夜叉一樣兇悍。
姜心念得知自己懷孕時,手足無措,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當蕭楚非探視姜心念時,姜心念終于看到了希望,她隔著厚厚的玻璃,祈求的看著蕭楚非,“楚非,幫我一個忙吧。”
蕭楚非眼中的姜心念瘦得不像樣子,嘴唇氣得顫抖,“陸北煬為什麼會這樣對你?他圖個什麼?當初他警告我不準靠近你,我以為他是真的愛你,我是看你那麼愛他我才放手的,你為什麼沒有得到幸福!”
蕭楚非眼框發紅,“姜心念!你這個傻逼!你過去十年的愛情都喂狗了嗎?”
姜心念緊緊抿著嘴唇,“如果沒有經歷過,我怎麼會知道自己是傻逼?一切都是因果,過去的就不提了。
”
“不提了?憑什麼不提了?他親手把你送進監獄!憑什麼不提了?”
“我欠他的,該還。”姜心念深呼吸,她盡量不讓自己那不爭氣的淚水流出來,“現在還清了。”
蕭楚非還想說什麼,忍了忍,到嘴的話咽到了肚子里。
姜心念道,“幫我想個辦法,你一定可以,我懷孕了,別讓我懷孕的事情讓外面的人查到,就算查到了,也要幫我想辦法證明這孩子是別人的。”
“陸北煬的孩子?”
“是。”
“為什麼不打掉?”
“不能?”
“為什麼?”
“我以后,不會再愛上任何一個人,男人,這輩子我都不敢碰了,但,孩子是我的。”姜心念看著蕭楚非的眼睛,眼中的淚水終于關不住,滾落了一臉。
蕭楚非的拳頭,狠狠砸在石臺上,“你竟然為了他一個人否定了所有人嗎?”
“至少現在心里的想法是,不敢再要愛情了。”
蕭楚非知道姜心念是傷透了,而她現在必須要好好調整自己,否則會出事,他不能逼她。
“我答應你。”
————
姜心念生產那天,醫生皺著眉頭給已經全身麻醉的姜心念做剖腹產手術,“哎,經濟犯罪,其實都很聰明的人,動了歪心思而已,要是把這心思用在正道上,怎麼可能走到這一步?”
“哎,年紀輕輕的,只有一個腎了。”
只有一個腎了。
姜心念迷糊中聽到醫生的談話。
法庭上,她控訴著,“我恨不得把命都給你,還不夠嗎?”
陸北煬,你怎麼能對我這樣狠?
還好,我們兩清了。
第5章 重逢
兩年零七個月,姜心念刑滿釋放。
高墻外的陽光很刺眼,可她必須迎上去,任那太陽焚烤她的心。
姜心念穿上曾經工作裝,走進了陸氏大廈。
前臺已經換人,“小姐,麻煩你登記一下。”
姜心念朝著前臺小姐笑了笑,“我是你們總裁陸北煬的情人,他讓我隨時可以去找他。”
姜心念的眉,風情一挑,不顧前臺小姐詫異的神情,踩著高跟鞋走向電梯。
陸氏很多舊人,看到姜心念時也是詫異,“姜秘?”
姜心念嘴角職業的扯了個弧度,這些人還記得她?也真是難得,當初陸北煬要告她的時候,希望他們能幫她作證,沒有一個肯站出來。
“呵,你不是坐牢去了麼?到這里來干什麼?”
“就是,公司對泄露機密的人,永不錄用的。”
“我來勾引你們老板,讓他重新給我一份工作。”姜心念電梯樓層到,瀟灑的走了出去。
眾人瞠目結舌。
總裁辦公室的門被敲響,陸北煬頭也未抬,“進來。”
姜心念走進去,關上門。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聲音有點悶,陸北煬放在鍵盤上的手頓住,抬頭。
饒是鎮定,陸北煬頓住的手指還是忍不住顫了顫。
姜心念!
依然化了精致的妝,看得出皮膚比以前黑了些,人瘦了。
她看著他笑,很是風情,可眼睛里的光芒不似曾經,像被歲月砂磨過。
“我出獄了。”姜心念笑著,一步步接近陸北煬。
陸北煬往后一靠,瞇著好看的眸子,凝著姜心念,“不是說兩清了?又來找我做什麼?”
姜心念輕輕一抬屁股,坐到了陸北煬面前的辦公桌上,她摸著自己的耳垂,“我問你要點錢,你愿意賞點給我嗎?畢竟一個以侵犯商業機密罪入獄的總秘,怕是哪家公司都不會要的,短時間內找不到工作,不如你給我點錢?”
陸北煬眸色暗下來,姜心念的手拉起陸北煬的手,我在手心里,“不讓你白給,你問問外面那些女人的市場價,我不多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