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年說完了這句話,就暈了過去。
當晚,醫生就宣布洛笛搶救無效死亡。
門外的鯊魚不知道的是,這個醫生也是沈容安排的。
裝死的笛年被裝進了棺材里,抬進了靈堂。
鯊魚也很忠心,默默的在靈堂守著。
沈容看沒機會靠近,就找了些人在門外鬧事。
鯊魚果然出去了。
隨后他便潛進去,把笛年撈了出來。
“我去,你怎麼才來,我都快憋不住氣了。”
“你還說,你養的人倒是忠心,愣是不肯走。”沈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笛年擺擺手:“行了行了,快扶我走。”
就這樣,兩個人成功溜了出去。
笛年先是在沈容的家里,養了將近幾個月的傷。
在傷養好的那天,不動聲色的溜走了。
只留下了一張字條,字條上的字丑的要死。
“抱歉,沈容,為了你的安全,我必須要走,不要找我,切記。”
沈容看著那張字條,愣了好久。
然后他無奈的笑了一下:“洛笛,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三年后。
沈容聽著包間里,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他的心止不住的顫抖。
手也跟著顫抖起來。
是他,一定是他。
他走到了門前,突然被一個人撞到了。
這個人,就是消失近三年的人。
“怎麼?就這麼不想見到我?”沈容下意識的就說出了這句話。
這次他來,只是來找酥雪拍戲的事情,碰到洛笛,也是意外之喜。
談完之后,他本想直接就走,不理洛笛。
誰知洛笛居然讓自己留下來。
雖然不知道說的是真是假,但還是坐了下來。
期間,沈容盯著手里的酒杯,想了很久,還是喝了下去。
笛年一把奪過他手里的酒杯,沈容愣了一下。
“你喝不了酒你自己不知道?”
沈容不管他,又接連喝了幾杯。
喝到后面,腦袋有些發懵。
隨后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意識有些微弱。
“沈容,沈容?”笛年拍了下沈容的胳膊。
沈容艱難的睜開眼,俊美的雙眼里,寫上了不滿兩個字。
“你喝多了,車鑰匙在哪兒,我送你回家。”
沈容有氣無力的指了下自己的兜。
笛年嘆了口氣,從他兜里摸出一把鑰匙。
“我帶他先走了。”
笛年半擁著沈容,把他放在了副駕駛上。
“回來為什麼不告訴我?”
喝醉的沈容有一種柔弱的感覺,不像醒著的時候,讓人感覺渾身都是刺一樣。
“抱歉,瞞著你是因為迫不得已。”
“我們從小就認識,你心里有什麼事,我還不知道?”沈容自嘲的笑了一下。
“對不起。”
“這次,還走嗎?”
笛年垂了下眼,始終沒有搭話。
到家后,他把沈容放到了床上,輕輕捏好了被子。
“洛笛。”
“嗯。”
“你有喜歡的人嗎?”
笛年沒有說話,站在了門邊。
外面突然下起了暴雨。
“別走了,留下吧。”
聽著旁邊人均勻的呼吸聲,笛年關上了臺燈。
“你。”
他盯著熟睡的沈容,腦海里閃過,自己第一次遇見沈容的時候。
他們兩個在同一家幼兒園長大。
自己的第一場架,就是為了沈容打的。
小時候的沈容,因為長的很像女孩,被一群壞小孩欺負。
他們把小沈容圍住,逼著他脫褲子驗證自己。
小沈容被欺負的直落淚。
“喂,你們在干什麼?”
“要你管?”
洛笛沒等他們說話,直接打了起來。
等老師趕來的時候,壞小孩已經,被笛年打的坐在地上哭。
洛笛也沒吃到好頭,臉上被撓出一個血道。
雙方家長來了之后,剛開始據理力爭。
壞小孩家長一個勁兒要賠醫藥費,洛笛父母很明確,誰的錯讓誰賠。
“為什麼打架?”洛笛父母問。
“他們欺負那個小孩兒。”
母親摸了下他的頭,扭頭對另一對父母說:“這錢我們不會賠,請你們以后教育好自己的孩子。”
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
之后每次放學,沈容都會悄悄跟在洛笛后面。
“要回家嗎?一起?”
沈容局促的低著頭:“嗯。”
“還是沒有小時候可愛。”笛年輕笑了一下。
第58章 番外二 互相不同的人生
我叫徐沐,從小便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少爺。
我沒有憂慮,除了我天生,就被毀容的半張臉。
聽我爸說,我媽生我的時候就難產死掉了,不過他說的時候,臉上沒有難過的表情。
有的,只是無所謂。
我知道,他并不愛我媽,而我也不稀罕。
我從小就沒有欲望,覺得一切都無所謂,有時,班上的同學嘲笑我的臉。
回家之后我告訴了我爸,他只是慈愛的摸著我的頭。
“沒事,明天就沒有人了。”
第二天,班上嘲笑我的同學就再也沒來上學。
再聽到他的消息時,是釣魚人釣到了他的尸體。
我沒有感情,但那一刻,我卻覺得有種從未有過的暢快。
慢慢的長大,我開始厭惡起我的這張臉。
看著鏡子里,另一半臉上丑陋的疤痕,使我從心底感到憤怒。
我的性格變得越加暴戾,我想殺人,從心底里想要的殺人!
我開始混跡在夜總會里,因為在那里,只要有錢,一堆女人會圍著你轉。
一天,我看上了一個新來的姑娘。
她看起來怯生生的,也不會怎麼伺候人。
我給她塞了一大把鈔票,要她陪我一晚。
誰知她竟然不從,掙扎時還打了我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