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廉恥那就送去地牢,那群老家伙會喜歡的。”
顧臨淵冷戾吩咐,他不會憐香惜玉,更不會因為對方是個女的,就放過她。
蘇覺夏還不知道接下來她會面臨怎樣的災難。
第47章,這種女的死不足惜
顧墾讓人將蘇覺夏捆綁好,準備送往地下監獄,讓那群老家伙好好的美餐一頓。
顧臨淵手里攥著顧羨魚的手,明顯感覺她手中微涼,一點也不溫暖,蹙起眉宇,斂住眼里的兇戾,避免嚇著她。
“怎麼了,手這麼涼。”他壓低聲音,耐住性子詢問。
顧羨魚不想說話,低著頭盯著地面看。
她心里在想剛剛周祁硯的話有幾分真在里面,余光瞥到蘇覺夏,難不成剛剛他們在里面真的有……
越想心里越堵,感覺渾身不舒服。
顧臨淵見她這樣,立馬明白過來,陰郁的心情在這一刻被治愈了。
“我的羨羨是吃醋了?我很潔身自好,不是你,誰來都不行。”他薄唇輕勾,眼里滿是戲謔,手指摁壓兩下她的拇指。
嗯,他不行。
他只對顧羨魚一個人行。
有了這句話,顧羨魚陰轉晴,變得開心起來,就像得到糖的小姑娘。
“明明你自己的手涼的要命,還說我涼。”顧羨魚為證明并不是她手涼,把另一只手覆蓋在他手上,掌心是熱的。
這只被他握住的手之所以會涼,是因為他把熱度都給攫取了。
顧臨淵呵了聲,眉梢輕佻,淺笑道:“這就開始嫌棄我了?”
小姑娘越來越大膽,還知道怎麼反駁他,是一個很好的開端。
顧羨魚低著頭,小聲的咕噥,“我還嫌棄你霸道,總喜歡囚·禁我。
”
她特沒骨氣,又不敢跟他正面剛,只能小聲的發泄不滿,說的小聲,盡量不讓他聽見。
一雙手背在后面,像做錯事,食指還勾在一起。
“羨羨,我還沒年老到耳聾的地步。”顧臨淵眼一沉,彎下腰與她對視,聲音就像冬夜里突降大雪,令人發寒。
這意思就在說她,剛剛她吐槽的話,全都進入他的耳朵里了。
顧羨魚心中一緊,蝴蝶骨微突,抬起頭就撞到他陰郁的眼里,手指緊緊的曲著。
嘟著嘴巴,底氣不足的發泄,“你就會欺負我,是不是我很好欺負。”
這是她最大程度跟顧臨淵杠。
她已經能想象到回臨江帝宮等待她的會是什麼。
可什麼都不說,又覺得憋屈。
最近她多了很多情緒,有種控制不住它們的感覺。
“不欺負你,你想讓我欺負誰去,她?”
顧臨淵原本冰冷的聲音覆蓋溫柔聲,手指捏著她下巴,大拇指在她唇上輕捻,空出一只手指著蘇覺夏。
顧羨魚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蘇覺夏,立馬點頭,欺負她可以,誰讓她是壞蛋。
顧臨淵被她可愛的模樣逗笑了,在她臉上輕刮幾下,臉上的肌膚細膩,特別順滑,總是能讓他愛不釋手。
顧墾得到二爺點頭,立馬吩咐幾個人把蘇覺夏拖走,眼不見心不煩。
“二爺,求您饒了我,我真不知道里面是你。”蘇覺夏雙腿在地上拖行,苦苦哀求顧臨淵放了她。
這一刻,她是真的慌了。
有一種死亡,籠罩在頭頂上的感覺,壓得她無法呼吸。
顧臨淵不再看她,一個耍心機的女人,不值得一看。
還是他的羨羨好看。
“不知會在里面放幻情霜,是二爺糊涂還是你糊涂?”顧墾冷哼,讓人封住她的嘴巴,怕吵到二爺。
“不用看她,這種女的死不足惜。”顧臨淵用手把她的腦袋擰了回來,語氣自然冷漠寡淡。
“喔。”顧羨魚聲音輕飄飄的落進他的耳朵里,還真是可愛的緊。
對于顧臨淵怎麼處理蘇覺夏,她一點也不過問。
這種欺負她的人,她才不要有同情心。
大家并沒有因為蘇覺夏的貿然出現,而喪失了興致。
時間尚早,重新回到廳里,該唱歌的唱歌,該調侃人生的繼續調侃人生。
周祁硯不服輸,又組織起打撲克,想要把輸的錢撈回來。
顧羨魚乖巧地坐在顧臨淵身旁,目光卻是看桌子上面的香檳,對它有濃濃的興趣。
之前就見他們喝,好像很好喝的樣子。
見孟清忱正在洗牌,她便微微起身湊在他耳邊小聲詢問,“子郁,能不能給我也嘗一口,就一口。”
她舉起食指放在面前,渴求的看著他。
另一只手還去輕扯他的衣服,諸多小動作彰顯著她的乖軟。
不喝到杯中酒,她又覺得不甘心。
顧臨淵端起自己的酒杯,放在她面前晃了晃,嘴角帶著壞壞的笑,“想喝?”
“嗯嗯٩̋(๑˃́ꇴ˂̀๑)。”她尾音往上揚,俏麗的臉頰上蕩漾著笑容,如春日的暖陽,讓他怦然心動。
大拇指和食指攥著他的衣擺,略微有些緊張,期待子郁能答應她的請求。
顧臨淵輕抿薄唇喝了一口,隨即將她的后腦勺勾了過來。
香檳酒一口一口的渡給她,他是睜著眼,能清楚看到小姑娘輕顫的睫毛。
顧羨魚差點沒反應過來被酒嗆到。
睜大了鹿眸,被迫將紅酒吞下。
一點也不好喝。
酸苦酸苦的。
眾人:“……”這特麼的欺負他們沒對象?
“還要喝嗎?”他的嗓音好似含酒,低醇濃厚,容易讓人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