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走個路都能把蛋糕撞毀,故意的吧?”
“你們要再大聲一點,讓顧先生聽見,全都得嘎,剛剛水池男人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
……
大家剛還在小聲議論,一想到剛剛恐怖的殺傷力,立馬閉嘴了。
他們覺得顧羨魚故意賣慘,冒冒失失的,也不知道怎麼就得了顧臨淵的喜歡。
這下更加看不起她了。
認為她遲早會被顧臨淵給甩了。
在顧羨魚撐著地板起身的時候,手掌不小心按壓在玻璃碎片上。
尖銳的玻璃劃傷她的手,紅色的鮮血立馬流了出來。
“好疼~”痛的她心臟抽搐,立馬抬起手,小嘴緊抿著,眼眶里的淚珠倔強的沒往下掉落。
顧臨淵快步到她身邊,連忙護著她,將她抱了起來。
“有人推我,我不是故意要搞砸你朋友的生日蛋糕的。子郁,你要信我。”
翩長的睫羽掛著淚珠,聲音發顫的跟他解釋,有些著急,臉都紅了。
她在害怕,怕顧臨淵把她關起來,斥責她是個惹禍精。
沈沐秋大叫不好,顧羨魚身體里的血也不能外溢,要不然她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他立馬給大別墅布下結界,為防止出差錯,讓景澤川和周祁硯各自在外層補上結界。
沈若姝作為始作俑者,隱在人群,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狀態。
并不是她推的,而是她推了前面一個人,慣性作用,前面的人推倒了顧羨魚。
“我信你,搞砸就搞砸了,不礙事。”他的目光鎖定在那個穿著高定禮服女人身上。
她立馬跪在地上,嚇得渾身發抖,眼淚都流出來了。
哽咽著嗓音連連擺手求饒,“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
顧臨淵幽紅的眼眸凌厲,大手一揮。
女人原地爆炸,周圍的人無一幸免沾了血。
膽子小的,捂著腦袋尖叫起來。
這也太恐怖了!!
他們想回家,不想在這兒玩了。
只聽顧臨淵打了個響指,普通的凡人靜止在原地,他抱著顧羨魚閃身上了二樓。
“樓上有房間,隨便挑。”孟清忱自然是知道他要干嘛,趕緊高聲。
沈沐秋在現場撒了一把藥,將顧羨魚殘留在空中的櫻花血改變了味道。
“嘖,還別說,這血真特麼香,我都有些焦躁了。”
周祁硯伸長了脖子嗅了嗅,扯了扯領口,有些貪婪的感慨。
“廢話!狐貍精身上可是有臨淵一魂,再加上兩千年來的夜·夜·喂·養,血不香就怪了。”
景澤川白了他一眼,重新拿了一杯酒淺抿一口。
對于空中的櫻花香的血液并不怎麼感興趣。
“不是說狐貍精都有狐臭嗎?她身上什麼是櫻花香?血液這玩意兒還能改變?”
周祁硯托著下巴深思,有些好奇的問他們。
“那誰知道呀?沈帥哥要不要和我們解釋解釋?”景澤川踢了踢他的小腿,讓他解釋一下,這其中的原理是什麼。
畢竟這一群人里,也就他學醫,懂得多。
“我要知道,我就能升仙了。”沈沐秋嗤了聲,白眼都快翻到后腦勺了,不動聲色地把腿挪過來,避免他在踢。
“那我們要不要偷偷把顧羨魚……然后分贓,一塊升仙?”
景澤川用手在脖子下面比劃了一下,意識很明顯。
他們幾個聯合殺了顧羨魚,先斬后奏。
“我怕上一秒飛升,下一秒就魂飛魄散。”孟清忱不參與這個話題。
他指尖輕掀,現場恢復原樣,就好像剛剛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就是大家還被定在原地。
只有沈若姝在打鬼主意,眼眸滴溜溜地亂轉。
現在連老天都幫她。
看她怎麼弄死顧羨魚。
二樓最末間,房間溫度一再攀升。
“羨羨,你知道我會怎麼恢復你的傷口,所以別躲著我。”
她手掌上的傷口劃得比較深,鮮血流淌了一地板,疼的她手都在發顫。
隨著顧臨淵身上冰冷的溫度襲來,她整個人都陷進沙發里,可憐的很。
眨眼間,旗袍成了塵埃。
沙發凹陷的更深。
“別怕,傷口一會兒就好。”
顧臨淵溫柔地雙手托著她受傷的手。
低頭輕·舐,將鮮血卷入口中。
樓下的幾人在打撲克,樓上的兩人也在打撲克。
(.)
熬了一夜,他們有些頭重腳輕,黑眼圈又重了一個度。
樓上的兩人不下來,他們也不敢走。
就手掌劃傷,至于一夜都在療傷嗎?
“啊哈~要不你上去看看?”景澤川踹了踹昏昏欲睡的孟清忱。
他頭一歪,直接砸在他的大腿上。
“沃、日、你妹!這要壞了,我殺了你全家。”景澤川痛的瞬間蹦了起來,雙手捂著蕩,腿彎成了內八。
好巧不巧的他的腦袋剛好砸在那兒了。
大家也因為他這聲驚呼,都清醒了過來。
顧臨淵也來到樓下,看到他們還沒走,眼底冰冷。
第29章,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
“這房子我買下來,你們可以離開了。”顧臨淵朝孟清忱射過去一張銀行卡,眼眸低沉,氣質絕塵的從樓梯走下來。
顧羨魚還沒醒,不適合挪動位置。
避免這些人吵到她,直接將房子買下來,送給她玩。
孟清忱開心的收下,將銀行卡揣進兜里,又想起什麼,趕緊抬頭小心翼翼的詢問,“你的、小嬌嬌好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