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電擊讓她撒了手。
被電麻了。
驚恐地退后兩步。
“嘶~好疼~”
嗓音比她身段還要軟,乖巧的耳垂因疼痛而泛紅。
眼睛濕漉漉的,像個小可憐。
她腿無力癱坐在地上,抬起迷朦的雙眼,有些委屈看著顧臨淵。
都怪那個夢,讓她一點能量都沒有。
還有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底下的人為什麼都用那種貪婪的眼神看著她?
為什麼要困住她?
滿腔困惑的她越想越委屈,眼圈都紅了。
“還不打開!等著我教你?”
顧臨淵低聲啞吼,暗紅的眸子閃著狠戾的冷光瞪著主持人。
脖子上青色的筋脈跟著跳動。
嚇得主持人慌張按下機關,籠子立馬收起。
他脫掉身上的外衫罩在顧羨魚身上。
單膝跪在地上,彎腰要將她抱起來。
露出的手腕上戴著小葉紫檀,散發淡淡幽香,右手食指上的紅玉素戒特別惹眼,這是他獨有的標志。
“別怕,我會疼愛你的。”
他用低磁的嗓音誘哄著顧羨魚,幽紅的眼眸軟了不少。
第2章,僅屬于我一人
顧羨魚就像一只受驚的鹿,逐漸放下警惕,才將白皙柔嫩的手指搭在他的掌中。
觸碰的瞬間,她的指尖蜷曲半分,想要收回反被顧臨淵緊緊握住。
他的掌心涼如水,沒有溫度。
愣神間,跌入一個冰冷的懷里。
“啊!”她驚呼不已。
她的衣衫薄弱,貼切的感受他的冷,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二爺,我來吧,您身份尊貴。”顧墾誠惶誠恐立馬伸手。
自降身份的事哪敢讓二爺做。
“你配嗎?”顧臨淵輕嗤,眼眸凌厲。
他的人,誰也別想碰。
她的身體又嬌又軟。
讓他愛不釋手。
顧墾抿唇不語,尷尬的收回手。
他不配。
他只和鑰匙配。
顧羨魚瑟縮在他懷里,側目看不遠處斷手的男人,剛剛就是他發表惡心言論。
她瞳孔微縮,鎖定目標,雙手握成拳頭。
砰的一聲。
男人被四分五裂,血液噴濺的到處都是,只剩殘渣跟破碎的衣服。
這一變故讓所有人眉心一跳,各自夾緊P股,繃著臉不敢呼吸,眼睛瞳仁逐漸擴散。
這特麼的太詭異了吧??
電影都不敢這麼演。
“你殺的?”顧臨淵隨意撇了一眼,嘴角掛著的笑陰森森的。
顧羨魚感覺腋下的手在縮緊,掐的她生疼。
雙手緊緊的攥著衣衫,有些局促不安。
“啊?是不能殺嗎?可他剛剛想摸我。”
她嬌嫩的紅唇輕動,滿是潮氣的雙眸看著顧臨淵,既委屈又可憐。
那個男的讓她很惡心,讓她很不舒服,腦海里一直有個聲音,叫她殺了他。
“哦,那的確該殺。”顧臨淵幽紅的眸子沉了沉,認同她的話。
甚至覺得殺了更痛快。
眾人驚!
這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顧羨魚剛殺一人,便暈厥過去,沒了生命特征。
顧臨淵急的連叫她幾遍名字也沒任何反應。
眼眸里氤氳著怒火,臉色陰沉,渾身散發著濃濃的戾氣。
怒喝瑟瑟發抖的主持人,“她怎麼回事,有說明書嗎?”
主持人害怕極了,腳步往后微移,哭喪著臉,顫動開口:
“我們只負責賣,不負責售后啊。給我們這女孩的人,什麼也沒留下,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話剛落音,他便七竅流血‘咚’的一聲倒在地上見了閻王。
沒用的人留著也是浪費空氣。
空氣中飄散著濃濃的血腥之氣,將顧臨淵體內的暴戾因子勾了起來。
眼眸一凜,抱著顧羨魚快速回了臨江帝宮。
他的私人醫生沈沐秋早已被叫來,在家等候。
當他看到顧臨淵懷里抱著個女孩,抬手推了推金絲邊眼鏡。
稀罕玩意兒。
薄涼無情的男人體會到擁有女人的快樂了?
顧臨淵正直走過去,壓下眼底危險的暗光,嗓音低沉清冷,“看看她。”
他有些心慌。
心里狂躁不安。
想殺個人祭天!
“??”沈沐秋一臉茫然。
看誰?
看他懷里的女孩?
不看不打緊,一看嚇一跳。
“豁——”他嚇得往后跳,滿臉驚恐,眼睛都嚇圓了,指著顧羨魚半天說不上話。
這特麼的不是顧臨淵房間掛著的女人?
他們家族世代守護顧家,到他已經是第十八代了。
打他跟著顧臨淵開始,就知道他房間掛著一張女人畫像。
沒人知道她叫什麼,也不知道她的來歷,所有人閉口不問。
有人曾開口詢問過顧臨淵一回,結果被他撕的四分五裂。
自此無人敢問。
知道顧臨淵過去的人不多,他算一個。
“驚訝完了,就滾過來看!”
顧臨淵冷瞥他,少有的按耐住殺人的沖動,怒喝的嗓音宛如兇猛的野獸。
他耗費兩千年的精血,絕不能讓她這麼輕易死去。
閻王爺敢跟他搶人,他就去砸了他的閻王殿!
沈沐秋縮縮脖子,皮笑肉不笑的尷尬上前查看。
顧臨淵將她的情況簡單做個說明,讓他趕緊想辦法。
沈沐秋推了推眼鏡,食指不停的摩挲下巴,腦海里閃現出一個結論。
驚奇道:“她應該是沒能量了,需要能量。”
“如果你愿意的話,打撲克、為愛鼓掌,都可以為她補充能量。”
沈沐秋不懷好意的笑笑,眉峰故意挑高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