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彥少空立即說:“少主府內也有溫泉,醫圣可以開了方子,到時候在少主府泡也可以。”
可醫圣卻當場拉下了臉:“我藥谷的溫泉受藥田天然滋養,難道少主要把藥谷的藥田也一起搬去少主府嗎?!”
說著這還沒完,醫圣又說:“少主嘴上說什麼會對我這小徒兒好,可怎麼一丁點兒都不為她考慮,莫非少主表面上說著愛慕,其實暗地里打的是三年前一樣的注意,要暗渡陳倉害了青釉轉而護著你那府里的夫人?!”
“不是這樣的,我——”
彥少空剛想解釋,又被容墨北打斷,“少主,你為楚絮微請封,要新立她為少主夫人一事可不止一次,不說文武百官,就是都城的大街小巷誰不知道你要扶正寵妾一事?”
彥少空臉色黑的難以言喻,陰郁說:“容墨北,你少拿著以前那些事當借口,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就干凈嗎?!”
“好了!在大殿上吵吵鬧鬧像什麼樣子!”
南疆王大手一揮,一錘定音又說:“既然青釉身體不好,那便這樣,白日里青釉呆在少主府,夜間呆在藥谷療傷。”
所有的決定,戈青釉在場,可南疆王的任何決定都沒有真正考慮到她的意愿。
她低著頭,眼眸早已一片冰寒。
既然他們非要如此,那可就別怪她了!
第28章 誰傷誰
離開王宮之后,戈青釉沒有馬上會少主府,而是借口收拾東西回了藥谷。
醫圣把戈青釉叫進了密室,他弟交給了戈青釉一副細如牛毫的銀針。
還說:“這針上我特地淬了毒,你拿著防身,若是到了少主府,有誰不開眼的要欺負你,你就用這個刺他,為師保證,那人會生不如死!”
醫圣的話里有著一股咬牙切齒的味道,想來也是被南疆王和彥少空這一出弄的氣到了。
戈青釉接了針,又問:“師傅,你可知彥少空之前和南疆王說了什麼?那和離書分明是南疆王親自下旨的,他為何故意避開不談?”
這時,容墨北從外走了進來,神色難看說:“當初那份和離書只有簽字,沒有蓋印,內閣處也沒有記載,他們就算不承認也影響不到名聲!”
醫圣嘆息了一聲,“這就難怪了。”
所有的圣旨,需要王蓋印嗎,還有內閣審核在蓋印才是一道真正有權威的圣旨。
戈青釉冷著臉沒有說話,可她也已經記不清當初那份和離書有沒有蓋印了,當時她神情恍惚,竟然沒有仔細看!
“可就算沒有蓋印,可那也確實是南疆王簽字,他的筆跡內閣的大臣也認識啊!”
容墨北回答戈青釉,“可那封和離書顯然在彥少空的手里,他怎麼可能愿意拿出來?”
戈青釉的神色又暗了下去。
依照彥少空現在的糾纏,那和離書就算在他的手里,或許也十有八九被他搗毀了。
沉默了一瞬,容墨北又說,“最重要的是要查清,彥少空進宮之后到底和王上說了什麼。”
醫圣似乎了解了些什麼,說:“南疆王不是說了那狗屁的天定姻緣?想來是因為此?”
“天定姻緣?”戈青釉一臉疑惑,她以為這不過是南疆王隨口說的幾個字而已。
醫圣便解釋說:“當初也不知從哪里傳言,據說彥少空和青釉的命格相輔相成,若是結為伉儷則南疆國運昌盛,反之,則國有大禍。
”
“竟還有如此一說……”戈青釉震驚不已。
可醫圣沒有理由騙她。
如今知道這消息,再回顧一看,醫圣能知道所謂的“命格”一事,作為南疆少主的彥少空怎麼可能不知道?
這樣一來,彥少空曾經所謂的真心,到底有幾分真?
戈青釉胃里更是一陣翻滾!
難怪彥少空變心的那樣快!想來彥少空恐怕從來都沒有愛過她!可下坡她被蒙在鼓里,一蒙就是三年!
而如今,彥少空是還打算故技重施?!
自己在他們的眼里,到底算什麼?
戈青釉被恨意壓得渾身輕顫,一旁看著的容墨北心疼的上前握住她的肩膀,說:“青釉,這一次我一定會護住你。”
容墨北的眸光溫柔,可戈青釉偏偏感覺到,他心中的情緒涌動不必自己低。
她深吸幾口氣,盡量平息自己的情緒,才說:“墨北,你不必擔心我,我沒有你想的那樣懦弱。”
從前,她退步,她忍讓卑微,不過是彥少空仗著她愛他。
是她給了彥少空傷害她的機會。
如今,她豎起滿身的刺,到時候傷的是誰可就說不準了!
第29章 有去無回
彥少空很快派人來接戈青釉,醫圣幾乎把自己的“得意”之作讓戈青釉帶了個便,如今,戈青釉通身上下藏了不知道多少毒藥,
但是料想之中的冒犯,其實并沒有。
彥少空雖然親自來接戈青釉,但是見戈青釉不樂意和他呆在一起,他便自發出去騎馬了。
因為有彥少空特地陪著回來,再加上戈青釉的轎子又是少主夫人的座駕,這就導致一路上,凡是看到的人,都無不議論。
戈青釉在見到這轎子的那一刻起,就猜到了會有什麼后果,但她并沒有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