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
蘇秋和徐煥?
她們倆人怎麼可能會在一起,夏爾爾覺得自己是多慮了,服務員扶著便回了房間。
一進門,夏爾爾便躺下。
身體的無力感讓她很快睡覺,但又很快清醒。
她處于似睡非睡的狀態,心里像是冒著一股火,讓全身都燥的厲害。
夏爾爾咬著牙關,身體不斷有奇怪的感覺。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中了藥,和三年前的那種一模一樣!
就在這時,門咔嚓一開。
夏舟萇手里托著剛脫下來的外面,帶著酒氣的走進房間,看到雙頰泛紅的夏爾爾,停了停腳步。
他皺眉:“爾爾,你怎麼了?”
夏爾爾難為情的低頭,裸露在空氣的皮膚都變得粉紅,她抖著音道:“哥,我好像被下藥了……”
第二十八章
一聽中藥,夏舟萇整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大步向前,查看夏爾爾的狀況:“誰干的?有沒有注意刀?”
夏爾爾吐著熱氣:“我不知道,我今天就喝了飲料。”
夏舟萇準備抱起夏爾爾去醫院。
但一觸碰,夏爾爾整個人就不自覺的開始顫抖,異樣的感覺嚇得她哭了出來。
“哥,你別碰我……你別……”
夏爾爾緊緊抓著被子,眼淚就像是掉了線的珠子。
夏舟萇雙目赤紅,手臂青筋暴起。
他從被夏爾爾同意領養到夏家的一天,就默默的保護著她。
現在,自己最疼惜的人以這幅樣子出現在眼前,但凡是個男人都忍不住,只是她嘴里喊著哥哥,是肩負在身上的枷鎖。
夏舟萇忍著心疼,聲音沙啞:“我帶你去醫院。”
夏爾爾咬著唇,緊握著手,點點頭。
夏舟萇不敢耽擱,用床單將她裹住,大步的離開房間直奔外面。
他從未覺得時間過得如此漫長。
夏舟萇讓司機開車到后門,他抱著夏爾爾的手都在發抖。
“爾爾,你還好嗎?”
夏舟萇問出聲,卻發現沒人回應,這才低頭一看,只見懷里的人忍的暈了過去,甚至鼻尖都在流鼻血。
來不及多想,夏舟萇知道陸川還在這里。
幾乎在一秒鐘決定,掏出了手機,把電話撥了過去。
……
次日,夏爾爾渾身酸脹的從一間寬大的黑白大床醒來。
她揉了柔發疼的腦袋。
昨天她好像夢見了陸川,好似掉進了滾燙的熱水,接著便的各種肢體的糾纏。
只是陸川卻總把持的住臨門一腳的剎車。
夏爾爾看了眼自己的手,臉上神情頓時變化的相當精彩。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陸川走了進來,穿著藍色襯衫,筆挺的西裝褲,簡單的裝束,卻讓他穿的這麼矜貴。
陸川唇角帶笑的問:“睡得怎樣,還舒服嗎?”
夏爾爾耳朵一紅,生氣的盯著他。
陸川倒是捏了捏她的耳朵:“不逗你了,起床吃飯吧,等會送你回家。”
昨晚的事情陸川也很意外。
當夏舟萇把夏爾爾交給自己時,他真覺得他是個男人。
不過陸川也沒當那禽獸,早就讓人買了藥給夏爾爾服下,只是后面的事,大概是藥效還沒全部清除,小家伙自己纏上來的。
陸川眉間帶笑,似乎想到了什麼。
吃過早飯后,夏爾爾才反應過來,這是陸川的住所,那他怎麼還去自己家里借宿?
陸川似乎看破了:“這也是借的地方。”
夏爾爾點頭,有點不太相信。
陸川問:“你知道是誰給你下的藥嗎?有沒有注意到?”
夏爾爾搖頭,但試探性的提了一聲:“蘇秋?”
陸川皺眉:“應該不是,蘇秋她自己都自身難保,怎麼還可能做這種事。”
夏爾爾心里一緊,無所謂的笑笑。
他果然只會偏袒蘇秋,即使自己只是隨口一提,他便立馬否認。
上午十點,夏爾爾回到夏家。
和爺爺打了電話報平安,昨晚被下藥的事選擇隱瞞。
只是夏舟萇那邊,夏爾爾臉皮子有些薄。
不過陸川肯定已經打過招呼了。
“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徐煥冷不丁從身后問。
夏爾爾心里有了絲緊張,還不出怎麼回答,就沒說話。
不過想到自己身上的痕跡,她才說:“我今天不去拍攝了,你幫我去和公司請個假。”
說完,人就噔噔噔的上樓了。
徐煥皺著眉,十分的不解:“搞什麼?”
梅姨笑著從一旁出來:“小姐這樣子,一看就是談戀愛了,喜笑顏歡的。 ”
第二十九章
徐煥聞言,深深的看了一眼便離開了。
不過夏爾爾可不是談戀愛。
她只是在惱,明明關系還在僵持中,自己怎麼能和陸川發生這種事。
不過這次中藥的事情給她很大的危機感。
上輩子,她被人折磨也就算了,這輩子絕不做任人宰割的魚。
夏爾爾叫來徐煥:“去查昨天的酒會有沒有個叫蘇秋的。”
聽到這個名字,徐煥微微一愣。
夏爾爾挑眉,似乎隱約記起來一件事,她的眸子立馬閃爍了幾下。
徐煥也沒隱瞞:“昨天我碰到一個叫蘇秋的。”
“不過我并不認識她,推辭了她的邀約后就離開了。”
夏爾爾看他神情也不像是會撒謊的。
只是蘇秋怎麼會來接近他?
顯然現在一切還是謎。
想了想,徐煥也不是個藏著掖著的人,夏爾爾便說:“那你以后別和她聯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