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們一臉色氣,等著夏爾爾難受呻吟。
煤油燈被風吹得跳動幾下,不過片刻,夏爾爾就熱得臉頰桃紅,意識迷離。
兩個男人邪笑著,終于按捺不住上前。
而就在他們快要碰到夏爾爾的時候,一道黑影忽然竄進山洞!
“哐!”
“啊——”
石頭砸破腦袋,兩個歹徒被砸的直接倒地不起。
陸川從陰影中走了出來,扔掉手里染血的石頭,撿起地上的繩子,渾身冷峻的將人綁起來扔出了山洞。
回頭,他忙進入山洞,給夏爾爾解綁:“你還清醒嗎?有沒有哪里受傷。”
夏爾爾順勢就抱上來,神志不清貼緊男人:“……熱,好難受。 ”
陸川身子一僵:“大小姐?”
夏爾爾貓一般嬌吟,不自控扯傘自己的衣領,露出白皙精致的鎖骨:“幫幫我,陸川求求你幫幫我……”
昏暗的燈光下,她含淚的眼尾更是飽含春情。
陸川喉結難耐滾動幾下,狼狽挪開視線:“你堅持一下,我帶你下山找徐管家!”
而就在他俯身要抱人起來的時候,對方卻直接吻了上來。
女人的吻生澀無比,只顧遙循著那令她熟悉的氣味,急切伸出舌尖,小貓舔水一般舔舐。
陸川腦中瞬間炸開,理智的繩索驟然崩潰。
下一秒他掐住嬌柔的腰肢,將她軟綿的嗚咽吞入唇齒間。
一時間,山洞里只傳來男女曖昧的聲音。
……
次日,夏爾爾渾身酸疼醒來。
她低頭看見心口的紅痕,不由紅了臉。
昨晚的一幕又歷歷在目,她居然和陸川親了,抱了,摸了,就只差臨門一腳,簡直印象深刻。
這時,徐管家推門進來。
“小姐,那兩個歹徒已經被關在村里的谷倉,昨天的事我們查出來了,是有村民出賣了我們。”
“是誰……”夏爾爾剛一開口,就發現自己嗓子啞了,頓時不敢說話。
徐管家關心問:“大小姐是不是著涼感冒了,昨晚陸先生把您救回來的時候都是深夜了。”
臉騰地一下,這下夏爾爾的耳根都紅了。
將自己捂在被子里:“我沒有感冒,只是還想休息一會兒!徐伯,你之前不是忙著給村民看病嗎?你快去忙吧。”
徐管家沒想太多,覺得小姐就是鬧性子了,準備熬點藥,讓陸川哄著小姐喝。
不久,夏爾爾耳尖的聽到有人進來。
她不悅的掀開一角被子:“徐伯,你就好好給村民治病,我這兒……”
話還沒說完,就被她嚇得吞回去。
端著藥的可不是徐管家,而是昨晚和自己‘廝混’的陸川。
她只是中藥,不是失憶,想到他昨天在自己身上的動作,夏爾爾又羞又惱:“你走開,別來我房間。”
話落,陸川居然沒有生氣冷臉。
他看出她的羞態,尷尬咳了一聲掩飾笑意。
她雖然脾氣壞,但這個時候卻不計前嫌給村民看病,心地到底還是善良的。
自己之前錯怪了她。
想著,陸川的神色又柔和幾分,而后直接來到床邊坐下:“喝藥,我喂你。”
夏爾爾有些懵,懷疑自己聽錯了。
這語調……怎麼見鬼的溫柔?
直到陸川將勺子里的藥吹到溫熱,湊到自己嘴邊時才反應過來。
陸川耐心十足:“張嘴。”
夏爾爾張嘴喝下,悄悄看著陸川。
他怎麼跟變了個人一樣?
難道是因為昨晚在山洞……
陸川居然吃這一套?“睡過”和“沒睡過”的差別居然這麼大?
那讓他愛上自己,是不是自己和爺爺就能解決困局,都不會慘死了?
夏爾爾想著,看向陸川的眼神越來越媚而不自知。
陸川強忍著腹下反應,憋出滿頭的汗。
但依舊端著藥,自己吹到溫度適合才喂到夏爾爾嘴邊。
門外,蘇秋正巧看到這一幕。
眼神逐漸變得毒怨,她就知道夏爾爾這個狐貍精遲早會勾走陸川。
這絕不行!
陸川有大能耐,她還指望著嫁給他坐享榮華富貴呢,絕不能讓夏爾爾壞了自己的好事!
第七章
晚上,夏爾爾想試探如今陸川對她的容忍度,非要他哄睡覺。
陸川還真任由她牽著,坐在床邊陪著她。
大小姐對這一測試很滿意,做夢都夢見陸川對自己情根深種,她和爺爺這輩子都活到了壽終正寢……
一夜好夢。
次日醒來,夏爾爾心情很好,還主動跟徐管家出門散步。
不料,剛出門不遠,就聽到村民潑她臟水!
“聽說大小姐昨天被兩個歹徒綁架后,給糟蹋了!”
“這臟了身子的人不就是破鞋嘛,誰要是娶了她,可要被人戳一輩子脊梁骨,陸川是不是要退婚了?”
他們說的起勁,絲毫沒有注意從身后走來的倆人。
徐管家面色鐵青,冷呵一聲:“一群白眼狼,吃夏家的用夏家的,居然敢編排我們夏家的大小姐!”
話音剛落,議論的人瞬間白了臉。
今年年景不好,要是沒了夏家的資助,他們都會餓死冷死的。
就在這時,其中一個婆子旁指著不遠處:“可不關我們的事啊,這些話都是蘇秋傳出來的!”
而蘇秋猛地停下腳,面色有些難堪。
她本來是想來看笑話的,誰知,居然被當場指了出來。
蘇秋掩下慌張,裝作無辜說:“我那天撿柴摔倒在雪堆里,正好聽到歹徒說什麼要睡了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