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她慢慢悠悠的埋下頭,想當個透明人吃兩口飯,結果手還沒挨到叉子,就被某人拽了起來。
“你干什麼?”
“回家。”
“別這樣,我還沒吃飯——”她拖著長聲撒嬌,魅惑的不像話。
“回家吃。”
“……”
晚上,簡思思被折磨的簡直直不起腰來,又餓又累,身心俱疲。
賀知予吻著她的后頸,又覺得發泄不了,埋頭用力咬上了肩頭,扯著皮肉咬起來,疼得她直冒冷汗。
“你……你輕點。”
他大掌繞道她身前,捏住她的下頜,強迫她的后腦抵著自己,咬牙切齒:“他碰過你沒有?”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簡思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碰我,可別嚇死他了。”
就杜齊筠那樣板正的人,她當初拉了下他的手,這位直接后退了三步,耳根子紅的要死,聲音顫著說:“思思……我……我還沒準備好。”
沒準備好?
拉個手要什麼準備?
賀知予看著她笑意吟吟的樣子,只覺得太陽穴又突突的跳了起來,閉了閉眼,克制住自己呼之欲出的醋意:“你現在,是在我面前笑別的男人?”
“是嘲笑好嗎?”
對方才不管這些,眸色一深,又壓了上來。
注定一夜無眠。
第二天起來,簡思思餓的前胸貼后背,大早起給自己煎了塊牛排吃。
賀知予剛去陽臺抽完煙回來,走到她身后,吻了又吻,手里把玩著打火機,猩火繞指。
她實在沒力氣推開了,費力的說:“別鬧了,餓死了。”
男人霸道的聲音在耳后:“以后回來再有別的男人的味,饒不了你。”
簡思思失笑:“合著瘋狗瘋狗,賀總您是真的狗。”
“嗯。”男人沙啞的嗓音悶悶:“所以聽見了沒?”
“聽見了……”
仁和醫院。
“瑤瑤?有在聽嗎?”
陸瑤回神,盯著自己手上那雙肥膩的大掌,不著痕跡的笑笑:“有在聽,樊總,您說。”
“我突然不想說了。”樊總露出兩顆金牙,肥肉擠在輪椅之中,快要把兩邊的扶手撐爆似的:“陪我去洗澡吧。”
她強忍下惡心,乖巧點點頭。
再從病房出來后,她已然換了一副樣子,光鮮亮麗,渾身上下的名牌,氣質斐然。
路過的小護士笑著朝她點頭:“陸小姐。”
她頷首,又突然微微側過去看了眼:“你剛剛是不是在笑我?”
小護士蒙了下,慌張的搖搖頭:“沒……沒有,陸小姐您看錯了,我真的沒有。”
“我最討厭別人笑我了,你不知道嗎?”陸瑤挑眉,伸手將她手中的消毒托盤扔到了地下:“趁我還沒有發脾氣之前,以后也不想再在這個醫院見到你了。”
小姑娘嚇得畏縮,忙抱著托盤小聲哭著離開。
她面無表情的開車,出門,看著那些之前對她不屑一顧的保安現在朝她敬禮,收回視線。
車子駛到華瑞附近時,她突然笑了笑,隨即轉彎離開。
那些報應,終于也要回到你身上來了。
賀知予,你害怕嗎?
從陸然離開后,她就跟在了樊總身邊當情人,當情人沒什麼的,這些年來她一直都是情人,自然做得很好,也沒什麼丟臉,畢竟在這個世界,有錢就是有臉。
縱使他們想說什麼,只要有錢有臉,他們那些渾話也只敢憋在心里,說不出來。
樊總呢,自然也很受用。
從那張老爺子死后,他終于算是無法無天了,除了忌憚點家里那位母老虎之外,像是魔都在他手里似的。
當然,因為賀知予那些拳頭不偏不倚打在了他那地方,身子早就成了半個殘廢,他當然恨,恨得要命。
這樣正合她意。
“陸小姐,請問您要哪一款?”
陸瑤輕笑,拿著樊總的卡揚了揚:“都要。”
……
十一月底,魔都的天已經不能再是穿件襯衫就能出門了,裹上厚厚的大衣和圍巾也還是會冷。
賀知予最近早出晚歸很久,似乎有事在瞞著她。
如果是瞞一個對商業時事一無所知的小女孩,那他一定很成功,就算不成功對方也找不到任何端倪,但他估計是太忙了,忙到忘了簡思思不是那些小女孩。
她看著筆記本里那些綠油油的麥田,皺了眉:“去查查,怎麼回事,華瑞跌了這麼多?”
趙成咂咂嘴,不動。
“去啊?”
“不。,。不用去。”
簡思思看了他們一眼,幾個人都齊齊的低下頭去,還是小尚忍不住了,說:“姐,賀總不讓我們說。”
“他給你們發工資還是我給你們發?”
“……是眾行那邊。”
眾行?
簡思思想了想,正是那位張老爺子,她問:“張老怎麼了?”
“不是張老爺子……。那位去去年就去世了,現在上座的一直是樊總。”
簡思思忍不住皺了眉,一股不可控制的感覺在心間彌漫開來:“現在情況怎麼樣?”
“很難說。”
“說實話。”
“眾行的實力太強了,咱們簡氏也有部分牽扯,像華瑞這樣的雖然也強悍,但對方殺得措手不及,賀總那邊……。估計損失慘重。”
她嘆口氣:“智囊團呢,送回去吧。”
“賀總說了不要……”
“硬塞也要塞回去。”
能幫一點是一點。
十幾位遠在美國的智囊團就這麼被送上了十幾張機票,深夜趕往中國的路上。
他們莫名覺得自己……像某個地方農民頻道里的主持人——《幫大哥》。
誰有忙去幫誰。
第一百八十四章
按照他們兩個人沒有明面上定下來的規矩是,互不干涉對方工作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