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蜜道又緊又暖,即使他猛地舂過,她疼痛至極,卻還是不由自主地死死將他纏著裹著,幾乎要把他逼瘋。
顧盼月聽到他如此直白的話,羞得嚶嚶低泣。下面更是一陣緊縮收絞,隱隱抽搐。
她對他太敏感了,容不下他的粗碩,卻能如此含著他的手指不肯放……想來這一會兒,是不太疼的。
等抹好了藥,顧盼月已精疲力竭,躺在他懷里動也不肯動。眼瞼里,還剪著一汪濕潤的春意。
這兩三天里,顧盼月臥床休息時,顧修瑾也以她身子不適為由閉門不出,謝絕一切來訪。
城守和賀將軍均吃了兩次閉門羹。
但這日顧盼月看見顧修瑾進門時,拿了兩張紅色的請柬一樣的東西,說是城守讓別院的下人轉交到顧修瑾手上的。
顧盼月好奇地問:“二哥,那是什麼?”
顧修瑾隨手放在桌上,道:“城守的喜帖。”
顧盼月咋舌:“城守大人竟還沒娶妻?”且看他年紀與賀將軍差不多,一看便是有家室的人,不像是孑然一身的啊。
顧修瑾平淡道:“他要納妾。”
顧盼月眉頭端地一跳:“納的誰?”
顧修瑾看著她,道:“千芙。”
這回顧盼月是徹底愣住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道:“那千芙……她不是喜歡……喜歡二哥嗎,為什麼會嫁給城守為妾?”
雖然知道這個事實,但親口說出來,顧盼月還是感覺心里酸溜溜的。
顧修瑾神色很淡,不驚波瀾:“人都有想通的時候的。”
顧盼月見他反應,便意識到,那天他去弄梅閣,定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但顧修瑾對此只字未提。
顧盼月對千芙的事一點也不感興趣,可是涉及到顧修瑾,她心里就跟貓爪似的,橫豎都不是滋味。
顧盼月腦子一熱,忽又問了一句:“那日千芙專門跳舞給你看,你覺得好看麼?”
顧修瑾挑挑眉,道:“她都要給人做妾了,你還吃醋?”
顧修瑾看了看她,她神色有些躲閃,但又有點執著,若是不說清楚,恐怕她會反復惦念在心頭。
她這般緊張在意,倒讓顧修瑾覺得很受用。
顧盼月抿了抿唇,鼓起勇氣道:“什麼吃醋,你現在是我的男人,我問個清楚很應當。”
顧修瑾點頭,道:“是很應當。”他過來順手就把人撈懷里抱著,嗓音低沉磁性,繞在顧盼月耳邊,“不是說了,沒細看。我若說當時我心里想的都是你跳舞時的光景,你信不信?”
顧盼月一陣耳熱。
他親了親她的耳朵,又道:“索性我運氣不差,一回來就看見了。”
那時顧盼月是真有些怕,怕顧修瑾會被千芙的舞給勾了去,所以才請了教坊的師傅來教教她。
顧盼月手指頭在他胸膛上輕輕摩挲著,又問:“那千芙跳完舞后來呢?”
“后來?”顧修瑾一邊捉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一邊若無其事道,“后來城守與她敘舊,我便回來尋你了。”
顧盼月還想拿手指去勾勾他衣襟上的暗紋,顧修瑾低頭看下來,眼里意味不明:“你身子好了?”
顧盼月搖頭。
“那就安分點,不要到處點火。”
顧盼月張了張口,出口卻是道:“你對弄梅閣不陌生,以往都是去那兒麼?”
顧修瑾道:“不過是個應酬的地方罷了,沒與誰有過糾纏不清,你且放心。
”
顧盼月嗔了嗔他,回道:“我又沒說我不放心……”
換得顧修瑾低低笑了笑,似十分舒心愉悅。
只不過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大概只有顧修瑾和城守兩個人心知肚明。
實際上,在弄梅閣里千芙和城守春宵一度之后,第二天醒來時還是心滿意足的,覺得自己這幾年來的夙愿終于得償。可是當她側頭看清了枕邊人的模樣時,瞬時就臉色煞白。
她以為昨晚與她纏綿不休的是顧修瑾,卻沒想到,轉眼間竟然變成了城守。
她與城守同床共枕,又“坦誠相見”,明顯是生米煮成了熟飯,再怎麼想賴也賴不掉。
千芙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昨晚留在她房里的明明是顧修瑾,何時竟又變成了城守,她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
待城守醒來,想起昨夜千芙的熱情,只覺得回味無窮,又想摟了美人溫存一番。
可千芙鐵了心不想與他有任何糾纏,當即淚流滿面,只道是這其中定然有什麼誤會。且看那床上殘痕點點,她明言道:“昨夜與我在一起的明明是二公子,何以變成了大人?莫不是你們倆變著戲法兒逗著我玩吧?千芙覺得這一點都不好玩!”
第238章 喜歡的才要狠狠欺負
城守本來想好言安慰一番的,可見她這樣恨不能和自己撇清十萬八千里的樣子,實在有些窩火,道:“現在你我睡在一張床上,渾身赤裸,怎麼,你還覺得昨夜要了你身子的人是二公子嗎?二公子可沒有那麼閑,有功夫給你變戲法兒。”
千芙渾身顫抖,搖搖欲墜。
城守又冷笑,終于擺出了官威道:“也不知昨夜是誰摟著抱著就把本官往她床上勾引。
本官還以為千芙姑娘潔身自好,不想在床上也是這般放浪形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