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瑾極其溫柔地在她唇上吻著,道:“那或早或遲,又有什麼關系。從我認定你的那天起,你就只能是我的女人了。”
顧盼月聽來心動,就是讓她一生沉淪在他的霸道柔情里不再醒來,她也愿意。
她顫顫地問:“那,以后你還會碰別的女人嗎?”
“我的女人,就只有你一個,我只碰我的女人。”
顧修瑾隔著她胸前的肚兜兒,終于一手盈握住她的時候,顧盼月猝不及防,呼吸窒了片刻,隨后盡是凌亂不堪的喘息。
她無助地望著顧修瑾,顧修瑾的手指修長有力,揉著她,像是要把她揉出水一樣。
那時顧盼月繃緊蜷縮著腳趾,一股暖流從酥軟的四肢百骸毫無防備地聚集,從腹下淌出……
她微張著口唇,情動在眼角堆積,如一汪春水。
顧修瑾愛極,低下頭隔著肚兜兒一口含在她胸前。
顧盼月猝不及防,伸手抱住他的頭,吟泣亂顫。
從未有過的觸電般的感覺,從胸口像周身蔓延,所至之處,寸寸酥到沒邊兒。
顧修瑾快忍到極致了,她胸前十分飽滿,他手掌也大、手指也長,握在上面勘勘能包住,那柔軟細膩的觸感無不挑戰著他的極限。
隔著肚兜兒,那種朦朧的感覺反而越加強烈。
他含住她的那一刻,仿若她在自己身下綻放出最美艷最嬌媚的模樣。
清早扶渠醒來,打開房門一看,外面居然下雪了,忙裹緊了身上衣服又回房添了一件,才到顧盼月房門外敲門,伺候顧盼月起身洗漱。
那敲門聲只響了兩下,顧盼月渾渾噩噩,即便聽見了也沒力氣應,更不敢應。
扶渠想著昨夜顧盼月生病了,可能需得多睡一會兒,在門外沒等到顧盼月的答應便不再繼續,想著顧盼月興許還沒醒,她等再過一會兒再來敲門。
房門外又安靜了下來。
顧盼月沉沉浮浮,她唯有拼命抓住顧修瑾,緊緊抱著他,口里破碎地呢喃:“二哥……”
私底下兩個人的時候,她又喜歡叫他的名字,于是便又一遍一遍地喚他:“蘇墨……”
顧修瑾撫弄著她,手掌撫過她的肌膚,處處煽風點火。他與她交頸,伏在她耳邊,應道:“我在。”
顧修瑾照著她身上遍布的吻痕,又吻了她一邊,極盡耐心,問:“現在呢,還怕嗎?”
顧盼月顫抖著點頭,“怕啊……”可她抱著顧修瑾的手卻分毫沒松,也沒有推拒他。
除了抱著他,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做。
可是當顧修瑾往她身下壓時,顧盼月還是猛然警鈴大作,登時收緊并攏雙腿。
顧修瑾動作一頓,啞聲地命令道:“張開。”
顧盼月顫著淚痕,簌簌搖頭。
即便她緊緊并攏,顧修瑾也有辦法讓她張開腿。
她在他身下癱軟,渾身沒有一絲力氣,哪能拗得過他。當時他手掌扶著她的細腰,有力的膝蓋便把她雙腿往兩邊頂。
隨后他緩緩沉身下來,終于抵在了她的腿心上。
第204章 我真的會認真準備的
那滾燙的溫度碰上她的那一刻,春潮潺潺,她整個人哆嗦凌亂,咬緊牙關卻還收不住喉間的低吟和哭泣。
她雙手本能地繞過顧修瑾緊實的腰,一下攀在他寬厚有力的肩背上。
顧修瑾恨不能將她揉成一灘水,同樣是在碰上她的那一刻,身形一震。
他深喘了兩口氣,將那股想要狠狠占有她的沖動硬是忍下,不想弄疼她,要一步一步來。
可他對于顧盼月的身體反應,卻是那樣的狂亂欣喜。
他吻著顧盼月的耳朵道:“你對我有了反應,身子才會濕成這樣。”
顧盼月茫然。
說著顧修瑾便循著那股濕滑,穿過她的腿心,尋到那入口,一點點撐開她幽閉的身體。
滾燙如鐵杵般的異物侵入,顧盼月的身體被撐得很開,頓時她皺緊了眉,臉上血色一點點褪了下來,開始發白。
她手指用力地從他背脊上的皮膚劃過,渾身繃緊,咬著唇道:“好疼……二哥我好疼……”
彼時顧修瑾將將打開她的身體入口,進入了一個頭。
她的身子確實太嫩了,骨節又太細了。而他又太勇猛,未經人事的顧盼月很難容得下。就算身下再濕滑,那也很是艱難。
顧修瑾微抬頭,看著顧盼月發白的臉,眉眼間俱是痛色。額角還漸漸沁出了冷汗。
她這般,顧修瑾怎還忍心繼續,一時卡在那里,沒再往里進半分。
適時,扶渠在自個屋里等了一會兒,絲毫不覺得時間過得慢,以為又過去了很久,便又在門外敲響了門。
這回顧盼月整個冷卻下來,聽得清清楚楚。
她在聽到敲門聲時,又急又痛。扶渠就在外面,而她卻和顧修瑾在里面這樣……
扶渠還在門外問:“小姐,你醒了嗎?”
顧盼月茫然無措地望著顧修瑾,開始退縮了,道:“二哥下次好不好……扶渠來了,我該起身了……”
顧修瑾幽幽盯著她不語,下一刻便俯頭吻住她,有些狂亂地激吻,吻到她喘不過氣,身下倏而再往里挺了半寸。
顧盼月一口咬在顧修瑾肩上,嗚咽著叫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