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月極淡地笑了笑,聲音冷冽:“你慣來喜歡踩著別人往上爬,不惜一切代價。只可惜,這次你可能要嘗點苦頭了。”
琬兒害怕得雙唇發顫,沒有一絲血色。她張口便要出聲大喊。
顧盼月卻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一手紊然不亂地解開她的裙帶,扯下她的裙角捏成一團便塞進她的嘴里。
琬兒縱使再中了藥,也清醒了兩分。她連忙揮舞著雙手去掙扎,可她怎麼是顧盼月的對手,掙扎兩下就弱了去。
顧盼月輕易擒著她的雙手細腕兒,如前世一般,扯下琬兒頭上的發帶,便毫不拖泥帶水地把她的手綁在了雕花床柱子上。
只不過前世是琬兒來綁她,而今生卻是她綁琬兒。
琬兒扭著身掙扎,可她越掙扎,手腕上的發帶就會越收緊打成一個死結。
那是前世她用來綁俘虜時所用的手法。
顧盼月一邊做著這些,一邊說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大抵就是這樣。你若不害我,我自然不會害你。可你既然要害我,我能讓你活得舒坦?
“你原想讓我聲名狼藉,我便也讓你嘗嘗人人唾罵、殘花敗柳的滋味。
“等魏云簡來了,你不是很喜歡他嗎,趁著機會難得,你們倆好好過上一夜。
“不然等明天天亮以后,他發現跟他上床的人是你以后,指不定對你有多嫌棄。你不過是個庶女,他也完全可以把你像扔一只破鞋一樣給扔掉。往后你還想寵冠六宮,只怕是癡人說夢。”
顧盼月開始層層脫掉琬兒的衣裙,琬兒死死瞪著顧盼月,無聲淚流。
脫到最后一層,琬兒已渾身顫抖。
顧盼月看了看她,沒有溫度的手指拭了拭她眼角的淚水,輕聲道:“求我麼,求我放過你?”
琬兒說不出話,只能含淚向她猛點頭。
可惜下一刻,琬兒感覺胸口一涼。渾身已被顧盼月剝個干凈,不著一物。
顧盼月手指捏著琬兒的下巴,道:“我也曾求過你啊,求你放過我,救救我。可那時你怎麼說的?能得皇上臨幸,是你幾世修來的福分。那麼今晚,你就好好享受這福分吧。”
說罷,她甩開了琬兒的下巴,拂了拂衣角站直身。
從方才進門之時算起,太監去到正殿那邊傳話,魏云簡應該快要過來了。
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
魏云簡一進來如果看清了躺在床上的人是琬兒,可能不那麼有興致繼續下去。那她不是白忙活一場嗎,還平白惹了一身騷。
所以說什麼也不能敗了魏云簡的興。就算要發現他也只能是最后一個發現。
顧盼月移步到墻邊,把這偏殿里的所有紗燈燭火都吹滅。
頓時偏殿里陷入了一片漆黑。
外面的太監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沒聽到里面有什麼動靜,又想著這個時候皇上應該快到了,他們才不會進去壞了好事。
正這樣想時,那林間小道上,便有宮人走在前面掌燈。走在后面的人挺身闊步、衣袂扶風,一臉冷酷。
魏云簡來了。
顧盼月摸清楚了這偏殿,帷幕后面有一扇窗,正好可以讓她脫身。
臨走前她還不忘對琬兒道:“你會告訴他你不是我麼?若要讓他知道了,只會認為你苦心積慮只是想把你自己送到他的床上吧,他若是不要你的身子,那你永遠都沒機會進宮了。
你若讓他要了你的身子,好歹你現在也還是個侯府堂小姐,他要給兩分薄面的。”
琬兒聽到門外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眼淚橫流。
顧盼月把她推至如此境地,三言兩語道明了厲害關系,本來還在費盡力氣掙扎的她,慢慢就安靜下來了。
偏殿里透著令人窒息的氣息。
魏云簡不在乎偏殿里有沒有點燈,在他推門進來的時候,他借著廊下的光,一眼便看見床上躺著一個人。
眼下他走到床邊,伸手去碰床上的人。
她輕顫了一下。
不過入手卻溫膩光滑,手感甚好。
魏云簡涼笑一聲,手從上撫到下,道:“你那堂妹倒是做得周到,竟將你脫得一絲不剩。”
魏云簡便一件件除去了身上的衣服,壓了上去。
琬兒嗚嗚蹬著腿。魏云簡才發現她被堵住了嘴。
但他懶得把塞她嘴里的布料取出來,本來他只是來要這個女人身子的,無關風月。
他在女子柔嫩的身體上揉捏,力道甚大。
琬兒害怕至極,魏云簡不松她的口,她連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隨后便被強行頂開了雙腿,在琬兒腦子里瘋狂叫囂著想大喊大叫時,一下子利物刺入,疼得撕心裂肺,好似活生生被撕成兩半一般。
她恨死了顧盼月!
帷幕被夜風輕輕吹拂著,那魏云簡一心放在了掠奪琬兒身體上,根本沒有發現顧盼月。
顧盼月屏住呼吸,順利地從窗戶翻了出來。
可腦子里緊緊繃著一根弦,一刻都不能放松。
那根弦仿佛一碰就斷,立馬就能讓她崩潰。
她知道自己今晚做的事有多麼危險。
只要她稍稍大意,讓魏云簡發現了去,那她的結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