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說, 一邊將繩索往張嘉年身上比劃, 看上去興致勃勃。
張嘉年感到一絲不對,吐槽道:“……可你剛才說是套豬的?”
楚楚滿臉正氣, 振振有詞:“考驗一下你的演技, 戲劇學院偶爾還讓學生演動物呢!”
張嘉年:“……”可并不想演豬。
張嘉年還有點猶豫, 楚楚立馬軟磨硬泡起來, 圍著他打轉,拉長調道:“張總,總助——”
她滿臉天真無邪, 看上去執著地想試試新繩索,讓人難以拒絕。張嘉年面露難色,最終他還是勉強答應她不合理的要求, 同時為難道:“可我覺得很奇怪?”
楚楚厚顏無恥道:“不奇怪, 試一試就能知道哪里編得不好。”
楚楚看張嘉年沒再反對, 立馬按照課程手段上繩,滿懷期待地將他雙臂反扣住,接著往腿上捆。張嘉年總覺得她往自己身上套繩的手法過于嫻熟,不太像第一次操作,內心有點狐疑,卻已被她捆住。
張嘉年看她完成得差不多,他試探地掙了掙雙臂,理智客觀地點評其繩索:“好像挺結實,就是最后系繩的位置有點松,感覺不太能套豬。”
他以學術態度評價完,便開始試著自己解開繩索,卻感覺楚楚將打結的端口一捏。她一手握著收尾的地方,一手將早先備好的鐵鎖一扣,只聽清脆的咔嚓聲,便將稍顯松散的繩索徹底扣住。
張嘉年:“?”
楚楚一本正經道:“套豬最后都要再上扣,單靠繩索可不行。”阮玫說過,野豬掙扎起來破壞力很強,一般都要靠繩索和鐵鎖共同固定住,這才萬無一失。
張嘉年:“???”
張嘉年剛想讓她將自己解開,便瞅到熊孩子臉上狡黠的壞笑,頓時腦中警鈴大作。
楚楚面對他不可置信的神情,對方眼中滿是慘遭欺騙的受傷感,她頗為慚愧地撓撓頭,無奈道:“你這樣盯著我,我會很自責。”
張嘉年吐槽:“那你現在就解開。”
楚楚抽出一根布條,笑嘻嘻道:“眼不見心不煩,還是把你眼睛蒙住吧。”
張嘉年:你準備得還挺齊全??
楚楚顯然處心積慮許久,毫不留情地蒙上張嘉年的眼睛,還將布條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張嘉年即使再傻,此時也明白步入她的陷阱,既好氣又好笑道:“你這都是跟誰學的?”
他由于布條的遮擋喪失視覺,只能聽到外界窸窸窣窣的動靜,不但沒有等到她的答案,反而感覺自己領口的扣子被解開,接觸到微涼的空氣。黑暗的世界中,聽覺和感官被無限放大,她似有若無接近的體溫和熟悉的清淡香氣,進一步刺激到受縛的他。
張嘉年察覺她的動作,終有點惱羞成怒,聲音沙啞道:“你解開。”
她洋洋得意的聲音從耳邊響起,夾雜著得逞的欠揍笑聲:“解著呢。”
楚楚好不容易得手,怎麼可能乖乖放棄。她看著被反綁的誘人張總助,尋找合適的下手之處,先選擇打開往日相當禁欲的襯衫扣子。繩索剛好完美地束縛住他的雙臂,然而胸前的位置卻沒捆太多。
她望著衣衫不整,露著白皙胸膛,脖頸染上潮紅的張嘉年,強壓流鼻血的沖動,努力抑制自己瘋狂上揚的嘴角。
張嘉年沒想到她膽大至此,試圖自己解開繩索,然而繩結竟然還真有些技巧,上鎖后完全沒法弄開。
他就算有力氣,但被繩索的巧勁套住,反而覺得越掙扎越緊。
楚楚看他強抿嘴角,一言不發地想要掙脫,干脆將臉貼到他頸側,故意朝他耳朵里壞心眼地吹氣。柔和的吐息慢悠悠地往里鉆,只讓張嘉年打了個顫,他咬牙道:“松開……”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楚楚爽完后有點疲憊,用臉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哼哼唧唧起來。
楚楚:原來這麼累,簡直是一周運動量。
張嘉年同樣渾身是汗,但他抿了抿唇角,相比楚楚的愉悅,似乎陷入別的憂慮,自責道:“我沒忍住。”
楚楚騎在他身上休息:“你要是忍住,我會很丟臉。”
張嘉年:“你沒戴套。”
楚楚:“家里沒有。”
張嘉年:“有,我買了。”
楚楚沒想到他還會暗中做這事,感慨道:“你好悶騷哦。”
張嘉年:“???”
張嘉年聽到她大大咧咧的回答,簡直氣不打一處來,他是擔心她還沒做好心理建設,才特意做好準備。上次事出意外,好在楚楚第二天就來例假,算是有驚無險。張嘉年猶記她過去對小孩的看法,害怕她還沒辦法馬上接受,才會專程前去采購,怎麼就變成悶騷??
楚楚懶洋洋地癱在張嘉年身上,一個勁地用臉蹭他,一動也不想動。
張嘉年:“還不松開我?”他被反綁著極為別扭,雙臂很難使上力氣。
楚楚抱怨道:“好累哦,你等我歇歇。”
張嘉年:“……”
咸魚楚楚作為剛才的主導者,只覺得心理滿足感褪去后,身體軟綿綿的。她平時運動就要費老命,首次酣戰后相當困倦,感覺跟打了一仗一樣,不由嘀咕霸總不好做,開始進入賢者時間。
楚楚:好累,好乏,好辛苦。
她最后懶得開鎖,索性取出茶幾邊的剪刀,隨手將繩索剪開,放張嘉年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