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錢又長得帥。
把持不住。
溫衍被她這番話說得心臟緊縮,耳根子直發燙。
“我說了我們不合適,難道溫征和盛詩檬的反面教材還不夠嗎?我已經忍得這麼辛苦了,你為什麼還要逼我?”
她越說越氣,覺得這個男人簡直太不要臉,可是自己又在他每一次強勢的進攻中步步淪陷,一邊拒絕一邊更為他心動。
說完也不解氣,她干脆伸出拳頭狠狠捶了他一下。
以前溫衍也說過這句話,他也覺得是她在逼他妥協和放棄抵抗。
其實誰也沒有逼誰,就是面對對方時那抑制不住的心動在逼迫著他們步步深陷。
溫衍硬生生受了她這一拳頭,閉了閉眼,壓抑著情緒低聲說:“你怎麼忍的,你教教我。”
盛檸搖頭,放棄地說:“……教不了了。”
剛剛在和陸嘉清吃飯的時候她就知道她沒救了。
放著一個合適的人不要,心里想的全是狗屎資本家。
在她告訴溫衍自己在哪兒吃飯的那一刻,其實心里就在期盼著他來找自己。
男人目光灼熱,一字一句地對她說:“盛檸,和我在一起,我知道你在怕什麼,無論怎樣都有我擋在你面前。”
“除非你先不要我。”
她的心在剎那間軟得一塌糊涂,臉頰溫度也高得嚇人,鼻尖和眼角迅速泛起酸澀的濕意,突然抿唇哭了起來。
“那我還能說什麼。”盛檸邊哭邊斷斷續續地說,“你都這麼說了誰還敢不要啊。”
在明確聽到她的這句回答后,緊繃著的神經終于徹底松開。
他笑著松了口氣,心跳極快,幸而雨越下越大,蓋住了他越發明晰的心跳聲。
溫衍捧起她的臉,伸手替她揩去了眼淚,又報復般地掐了她的臉。
男人的嗓音被某種長久以來的念想填滿,變得有些嘶啞粗糲。
“這是你之前跟我嘴硬的代價,好好受著。”
盛檸淚眼朦朧地啊了聲,一瞬間不懂他說的“受著”是什麼意思。
但下一秒,她知道了。
這場春雨來得又快又急,細密雨滴順著空曠天際落入城市,將各色霓虹暈染成模糊的光點。
他們都以為這場雨很快就會停,誰知雨越下越大,兜頭而落,似乎是要淹沒整座城市夜景。
小巷內的昏暗燈光被雨水切成斑駁光暈,照在正在躲雨的兩個人身上,像是撒滿了鹽。
盛檸整個人都被籠罩在他的身軀之下,男人替她擋去了外頭越下越急的雨,明明是以護著的姿態在替她擋雨,卻在這一秒突然彎腰低下頭來,一手撐著墻,一手捧起她的臉,強勢而精準撞上她的唇,給了她一個比這場突如其來的春雨還湍急洶涌的親吻。
而比這個吻更潮涌的是溫衍的心,這些日子被她折磨得身心俱疲,在得到她兇巴巴的回應后又瞬間涌上心頭的熱切和狂喜,得償所愿之下,他帶著連同被她拿走的所有理智,不再克制不再壓抑,以人類最獨一無二訴說愛意的、雙唇相抵、呼吸糾纏的方式并數還給了她。
溫衍從糾纏的呼吸中抽出空隙來,低低問她:“這下知道我為什麼要當面問了嗎?”
也不等她回答,他又迫不及待碾咬著她的唇重重吻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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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檸因他那句不需要回答的問題陷入片刻的恍惚。
溫衍在確認了她對他也有感覺之后, 幾乎是一刻都等不了。
很符合他的性格,他確實是這樣的男人。
即使他最近對盛檸的縱容再而三地加深,他骨子里依舊還是驕傲的。
那次醉酒是他徹底卸下驕傲的時候, 卻還是被盛檸硬生生地拒絕。
溫衍出身優渥,一生下來什麼都有, 從小就養成了矜高倨傲的性格,長大后又擔當著整個溫氏的生意和名望, 他要時時刻刻保持理性,不可以沖動,不可以任性,習慣了在工作中運籌帷幄, 也習慣了對人管教和掌控。
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有一天竟然這樣糾纏一個對他毫無感覺的姑娘。
盛檸不喜歡他,所以他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理的,這種無理不但沒有得到她的回應, 反而引起了她的反感。
她對他的反感讓他徹徹底底陷入到了挫敗和失落之中, 卻在今天從高蕊那里得知到盛檸的真實想法。
他很快想清楚盛檸在擔心什麼。
她不是不喜歡他的,只是她和他有同樣的擔心, 同樣的猶豫,甚至她考慮得比他更多,所以她一步都不肯往前走。
沒關系,那他就多走幾步。
丟臉也無所謂, 溫衍不想就這樣放任自己錯過她。
他們之前接過兩次吻。
雖然有悸動、有無措、也確實在之后的一段時間里念念不忘, 卻是在盛怒還帶著賭氣的情緒下碰上的,在盛檸和溫衍眼中甚至都算不得吻,只能說是嘴磕嘴。
這次卻不同。
彼此的唇都感受到了來自于對方的觸感, 越是重碾越是能感受到這股柔軟。
溫衍難捱本能,張嘴咬了咬盛檸干燥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