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溫總稍等我一會兒,我去把她叫過來。”
張總一離開,張秘書這才對溫衍耳語道:“陳助理和盛翻譯已經到了。”
溫衍:“在哪兒?”
他話剛問出口,陳助理和盛檸已經朝這邊走了過來。
陳助理來了,張秘書立刻松了口氣。
“溫總,那我去個洗手間。”
“去吧。”
陳助理走過來,甭管遲沒遲到,先給了自己找了一個借口:“抱歉啊溫總,路上有點堵車所以遲了點兒。”
溫衍嗯了聲,目光看向陳助理身邊的姑娘。
男人本來就長得濃眉俊目,那雙眼睛長得很深邃,平時冷冰冰的時候顯得很生人勿近,可一旦染上點別的情緒,專注起來的時候就顯得更加漂亮,也更加不敢令人直視。
簡約的黑色長裙,抹胸的一字肩設計露出一整片的鎖骨和漂亮流暢的肩頸線,妝有點濃,但濃得剛剛好,明媚溫柔,嘴唇上是透亮的草莓色,還帶著細閃,露出的耳垂和鎖骨上也撒上了從月光那里偷來的亮粉。
盛檸被看得臉頰發燒,皺著眉側過頭,裝作老成地咳了聲。
媽的,這男人長得是真帥。
“陳丞。”溫衍淡聲吩咐,將手里的酒杯遞給助理,“替我去拿杯新的香檳來。”
陳助理點頭:“好的。”
等陳助理也走了,盛檸剛要問那我做什麼,溫衍又開了口。
“臉紅什麼?”
盛檸以為他是要吩咐什麼,被這個問題打了個猝不及防。
溫衍眉峰微挑,目光又重新移回了她的臉,拖著調子懶洋洋地問:“穿這麼少還熱?”
盛檸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捏緊裙擺,不甘示弱地反問道:“溫總你穿這麼多,難怪你耳朵都熱紅了。
”
溫衍蹙眉,指尖下意識撫上耳朵。
“我騙你的。”盛檸歪頭,得逞地挑了挑眉,“溫總你耳朵紅沒紅自己都不知道嗎?”
男人還停留在耳朵上的指尖突然顫了下,冷冷瞪了眼盛檸,剛剛還是正常顏色的耳朵這回是真的泛起了淺淺的紅暈。
===薅羊毛58(炸了文學)===
盛檸見好就收, 忙轉移話題問:“你弟弟呢?”
溫衍冷著臉:“不知道。”
“不是你說他會帶盛詩檬過來參加酒會,所以你才讓我來的嗎?”盛檸問。
“我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看住他。”溫衍抿了抿唇,語氣不耐, “我找不著溫征,你不會去找盛詩檬嗎?”
盛檸:“行吧, ”然后就要走,“我手機不在身上, 我出去拿手機給盛詩檬發個消息問問她在那里。”
她沒帶那種其他女士隨身就能拎在手里的裝飾包,可以將手機和補妝口紅裝進里面,工作時間直接把手機拿在手里也不禮貌,所以在進來前就將手機寄放在工作人員那兒了。
“不用。”溫衍說, “只要他們在這兒,總能找著。”
盛檸倒是不著急,只問:“那現在我干什麼?”
“跟著我, 有的賓客只是長了張亞裔臉, 你機靈點兒。”
一進入到工作狀態,盛檸立刻就不跟溫衍廢話了, 抬了抬下巴:“好的溫總。”
這時候陳助理拿著香檳過來,張秘書也從洗手間回來了。
酒會還沒正式開始,好些大佬在隨意地到處走動,管他熟悉的不熟悉的, 總之香檳碰一碰就算認識了, 總能扯出話題交談上幾句,他們和溫衍的配置差不多,后面都跟著助理或是翻譯。
溫衍現在在和的某個互聯網企業的老總聊天, 都是國人,所以暫時還用不上盛檸。
衣冠楚楚, 談話斯文,即使文化自信的思想已經愈發收到重視,但不可否認,經濟發展的數十年來,在這群受西方思想影響很深的上層精英們眼中,西式的宴會形式和社交方式仍然最受歡迎的上流禮儀。
盛檸慶幸自己還好是有點專業技能在身上的,否則今天在這個酒會上也太格格不入了。
“溫總。”不遠處走來一個女人,“我帶我們家藝人來給你認識了。”
陳助理體貼地低下頭,附在盛檸耳邊為她簡單介紹:“那是garry娛樂的張總,溫總這幾年打算往影視業入資。”
盛檸下意識看了眼張秘書。
張秘書挑了挑眉,解釋說:“是我本家,不過我們不是親戚。”
盛檸突然想起來,總裁辦的老張前輩也和張秘書是碰巧同姓,他們也不是親戚。
知道張總是誰后,她的目光又放在了張總領過來的那個女藝人身上。
其實張總和這個女藝人剛過來的時候她最先注意到的就是這個女藝人。
她前幾年陪盛詩檬看過這個女藝人的古偶劇,盛詩檬那時候迷到不行,甚至還是她和男主的cp粉,即使后來男女主都各自婚配,盛詩檬也仍是堅定地磕著這對過期cp。
可惜天不佑她,男方去年婚后出軌徹底塌了房,盛詩檬宛若失戀,連夜發表朋友圈感言“cp粉都是傻逼”。
因為被狠狠傷過一次,即使后來這位女藝人跟她的現任老公再甜蜜再好磕,盛詩檬都好幾次忍住了入坑的念頭,堅定地遠離娛樂圈cp,就是怕這一對哪天又突然塌房。
沒想到來的竟然是這個女藝人,如果盛詩檬現在在這兒,她應該會比她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