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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團:“???”
你媽啊!!!
總導演端著一桶泡面翹著二郎腿坐在機器前,得意洋洋:“這個部落景我們搭了那麼久,哪能這麼容易就讓你們溜了呢。”
此時已經臨近傍晚,手機被闖進來的野人搶走了,應栩澤憤怒地對著鏡頭大喊:“那我這次機會也不算用過了!”
喊完了又委屈巴巴蹲到岑風身邊:“風哥,怎麼辦啊?”
岑風抄著手閉目養神:“等著吧。”
他不管在哪里,哪怕穿著一身獸皮,身處囚籠,身上總有一股處驚不變波瀾不驚的淡漠氣質。大家看隊長這麼佛,也就不著急了,坐下來沒多會兒又嘻嘻哈哈地鬧開了。
施燃自娛自樂:“這挺好的,吃得睡得都比我們之前好多了。”
等天色暗下來,外面就燃起了巨大的篝火,映紅了整個營地,幾十個野人圍著篝火跳舞,好不熱鬧。
十個人被押到了空地上,野人首領說他喜歡看跳舞,誰跳得最難看,明天就先吃誰。周明昱哇的一聲就哭了:“那肯定吃我了。”
首領旁邊那狗腿子拿著皮鞭兇他們:“都站好!快點!沒聽到我們首領說想看跳舞嗎?跳一個!”
ID團默默站好,加上一個周明昱,就只能跳少偶的主題曲《Sun And Young》。
沒有bgm,大家就邊唱邊跳,周明昱好歹動作還沒忘,勉勉強強能跟上。跳完一遍,坐在虎皮椅上的首領非常興奮地鼓起了掌:“不錯!不錯!好看!再來一遍!”
然后十個人又跳了一遍。
最后足足跳了十遍《Sun And Young》,才終于放過他們了。
孟新哭著說:“我這輩子再也不想跳主題曲了。”
首領果然指著周明昱吩咐身邊的狗腿子:“明早就吃他了,最近嘴里沒味兒,想吃麻辣紅燒的。”
周明昱抱著岑風嗷嗷直哭。
回到被關押的小房間后,野人又送了一次夜宵過來,撒上孜然切片的烤全羊肉,配上新鮮的瓜果蔬菜,十分美味。
還特地囑咐周明昱:“你多吃點啊,爭取今晚再長兩斤。”
周明昱默默停下了啃羊腿的動作。
他可憐兮兮地看著吃得特別歡快的ID團:“你們會救我的吧?”
ID團:“吃,快吃,爭取不做個餓死鬼。”
周明昱憤怒道:“你們吃的是羊肉嗎?你們吃的是自己的良心!!!”
這一天翻山越嶺,抓豬捉兔,晚上還跳了那麼久的舞,ID團比前兩天都累,將將十點多就全部都睡下了。
野人雖然囚禁了他們,但并沒有虐待,干草下面鋪著棕墊,還挺軟的,還給他們扔了幾床大被子進來。
十個人打橫鋪睡在一起,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屋內的攝像也都退了出去,只角落留了一架自動立架攝像機。外面的群演收拾收拾,結束一天的工作,回到各自安排好的帳篷房子里睡覺去了。
畢竟也不是真的野人營地,嘉賓都睡了,其他人自然也都睡了。起先還聽到工作人員交談明早錄制的聲音,最后就只剩下安靜。
夜晚無聲而過。
凌晨三點半,漆黑的小屋子里,岑風睜開了眼。
他沒驚動誰,輕手輕腳翻身坐起,走到窗邊看了一眼。營地空曠,一個人都沒有。
他緩緩拉開門,慢慢走了出去,夜風清新,夾著某種不知名的花香,他走到放置能量石的水潭跟前,毫無聲息地伸出手,一顆一顆把里面的能量石全部裝進了自己掛在身上的麻袋里。
裝完石頭,他再次走回屋子,先把何斯年搖醒了。
何斯年身為軟萌老幺,最聽他的話,睡眼惺忪睜開眼,看見隊長朝自己比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立刻清醒了。
岑風用氣音說:“挨個挨個叫醒,不要發出聲音。”
等剩下的八個人全部醒來,岑風和何斯年已經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了。井向白打開自己的手電筒照著地面,能稍微反射出一點光。
岑風冷靜道:“收拾東西,我們走了。”
臥槽,還能這麼玩,刺激!
周明昱當然是求之不得:“走走走,趕緊走!”
每個人眼里散發著興奮的光芒,瞌睡都沒了,二話不說,收拾好各自的行李。一行人貓著身子從門口走出來,悄無聲息穿過營地,然后朝著遠處灑滿月光的山林狂奔而去。
等第二天早上,工作人員打著哈欠起床,準備開始新一天的拍攝。
攝像扛著機器推門進去一看。
臥槽???
人呢???
總導演透過機器看到畫面里空無一人的房間,魂都嚇飛了。節目錄著錄著嘉賓失蹤了,這他媽是什麼真實靈異綜藝嗎?
整個營地一陣慌亂,到處找人,最后還是導演想起來房間里那架攝像機,趕緊調出畫面來看。
看完之后,整個節目組陷入了沉默。
這恐怕是綜藝史上第一次,嘉賓擺脫節目組逃跑而他們還不知道人跑哪去了。
山頭爆發出導演一聲咆哮,驚起晨起的鳥雀:“快給我去找人!!!”
好在這片鄉村很安全,他們不擔心嘉賓的人身安全。最后就在不遠處節目組設置的時空傳送門那找到了在帳篷里呼呼大睡的ID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