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白色的衣衫很是輕薄,剛才亂動中,早已經被蹭得滑落,哪里還能遮擋住什麼?索性,她就脫掉了。
“汐汐!”女孩在懷里這樣大動作,陸惑低低地喊了她一聲。
喬汐很是理直氣壯,“熱,我把外衫脫了。”
說著,她把脫下來的外衫放置在床頭的一旁,然后,自動自覺地再次鉆進了陸惑的懷里。
這會兒,喬汐沒有了外衫,身上只穿著一件月牙白色的小肚兜,單薄得很。
陸惑觸手的地方都是她細軟的肌膚,簡直要瘋了。
“汐汐,把衣服穿回去。”他拿過那件小外衫,就要給女孩穿上。
“不要。”喬汐不聽他的,甚至背過后背。
肚兜前面還能遮掩密實,而后背處,卻一點布料都沒有,只有項頸上的兩根細細的吊帶,腰上也只綁著兩條細細的帶子,仿佛只要用手輕輕一拉,就能扯斷。
喬汐不光一張小臉生得漂亮,就連后背也長得極好看的。
她的身姿纖瘦,腰身纖細,后背露出的大片膚色雪白無暇,像是極漂亮的脂玉。
哪怕是昏暗中,也透著誘惑感。
陸惑狠狠地閉了閉眼,他嘆了口氣,然后,他的胸膛貼上了她的后背。
修長的手指勾著女孩腰上的細帶,陸惑啞聲道:“汐汐把外衫穿上?”
喬汐小聲道:“為什麼?我熱了脫掉還不行?”
“真的不想穿?”陸惑的手指輕輕捏著那細細的帶子,仿佛只要他輕輕一拉,帶子就會松開。
喬汐正想要點頭,下一秒,陸惑的薄唇貼著她的耳朵,黑夜中,他的聲音啞得厲害,語氣溫柔至極,“嗯,聽你的,那就不穿。”
而他的手指一拉,細帶隨著他的動作拉長,小肚兜上的蝴蝶結就這樣被松開了。
前面滑落,喬汐驚得趕緊伸手去捂,然而,陸惑的大手比她的動作更快,他扣住了女孩的手,舉到頭頂上,小肚兜只堪堪掛著,快要掉下去了。
喬汐哪里敢掙扎亂動?
這會兒,她毫無骨氣,“陸惑,我錯了,我穿,你先松手。”手被他扣著,她什麼都做不了,而身上的布料過于光滑,快要滑落下去了。
陸惑的指腹摩挲著她手腕上的佛珠,輕笑出聲:“汐汐,剛才是誰說熱?”
他的另一只手從后背往前,落在了女孩的前面,驚得喬汐渾身一顫,腳尖下意識繃緊,她求饒地,小聲地說道:“我現在冷了。”
陸惑漆黑的眸子透著幾分野,像是撿到軟肉,要叼走的野獸,哪里愿意輕易松口?
他恨不得把這塊軟肉反復啃咬,吞咽。
那輕薄的小肚兜徹底滑落,掉落在地面,月牙白底上繡著精致的山茶花,開得正繁華。
天色剛亮,窗外的細雨已經停了,天空灰蒙蒙的,還沒有完全放晴。
窗臺上被打濕了,不斷又水珠滴落。
陸惑漆黑的眼睛里神色清明,他撿起地面上的小肚兜,那布料又輕又薄,還小,也不知道女孩是怎樣穿上去,還包裹得住。
他研究著,幫她穿上。
陸惑一向聰明的,哪怕是第一回幫喬汐穿上這樣的小玩意,他研究了一會兒,還是勉強幫她重新把繩子綁上。
昨晚夜里的光線昏暗,幾乎看不清,他已經被勾得失了控,這會兒,借著窗外亮起的天色,他清晰看到眼底下,喬汐是怎麼樣的光景。
她的膚色白皙,小小的布料遮掩住她極艷的春色,布料上繡著的精致山茶花不及她一分明艷。
陸惑的指尖撫上了女孩還泛著淺淺紅的眼尾,昨晚,她可哭得厲害,到了后面,還氣得咬著枕頭嗚咽。
他還沒有做什麼呢,她就忍受不住,哭得慘兮兮的,如果真要做些什麼,她是不是要水淹了床?
陸惑的薄唇勾起。
他又撿起那輕薄的外衫,幫她套上,遮擋住她手臂上一個個紅印。
陸惑將喬汐抱起,他往她的房間走去,趁著現在天色還早,他把她送回房間。
感覺到有人擾著她,喬汐皺眉,她轉過頭,小臉埋落在陸惑的懷里。
“汐汐,我抱你回房睡。”陸惑輕聲說道。
喬汐沒有應聲。
直到陸惑將喬汐放落在她的床上,幫她遮蓋上被子,他才走出她的房門。
剛把女孩房間的門關上,喬母上樓,正好看見他站在女兒的房間門前。
“小惑?”喬母走過來。
哪怕鎮定如陸惑,也忍不住心虛,“伯母,早。”他就像是剛在小公主房里偷完香的惡魔,戴上了面具,恢復了平常的模樣,不要臉至極。
“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病好些了嗎?”喬母說道:“你是不是準備喊小汐起床?”
“好很多了,應該退燒了。”陸惑聽到喬母的話,他點了點頭。
“小汐這孩子喜歡懶床,待會吃過早餐就要回B市了,我就是擔心她睡過頭。”喬母說道:“出發前,還要跟外婆老人們家道別。”
喬母又說道:“你先去收拾一下吧,我去喊小汐起來就行。”
陸惑不卑不亢,有禮貌極了,“好的,我先回房漱洗。”
喬母笑著點點頭,她現在是樂見其成看到女兒和陸惑在一起的,對愈發對陸惑這個半女婿感到滿意。
她哪里知道,自己的嬌嬌女兒,才被陸惑叼在嘴里,欺了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