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他的大手還試探地碰了碰她的腳背,有點涼。
微癢傳來,喬汐的腳晃了晃,閃躲開他的手,“一點也不冷,地面鋪了地毯。”
少年單膝半蹲在她的面前,喬汐伸手故意揉亂他的頭發,“怎麼你什麼時候,都這麼老氣橫秋啊。”
小陸惑是這樣,大陸惑是這樣,總會一本正經地教導她穿鞋子的問題。
陸惑捏住了女孩作亂的手,放在唇邊輕咬了一下她淺粉的指尖,“不許嫌我老。”
喬汐的指尖敏感,被他半含著,手指瞬間軟了,她想要抽回手,乖乖地哄著少年,“我怎麼會嫌你老?你只比我大一歲,我該喊你哥哥呢。”
“哥哥,我的手麻了,你不要咬。”喬汐小嘴紅潤,求著饒。
陸惑的呼吸一窒,冷白的臉瞬間發熱,他漆黑的眼睛幽幽地看向她,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他捏緊她的手,“喊我什麼?”
喬汐的指尖蜷縮,她重復了一遍,“哥哥?”
她的聲音輕軟,放低的時候綿綿的,像是黏著一層桂花糖,讓人耳朵都要酥掉。
這會兒,她輕聲開口,隨意的一句,便勾得人心尖發麻。
陸惑帶著薄繭的指腹一點一點地磨蹭著她軟軟的指尖,“嗯?”
喬汐不明白他的意思,她沒有耐心,光著的小腳往前一伸,腳尖踹在了陸惑的黑色西裝褲上,“陸惑,我餓了。”
淺淺水藍色的裙擺下,她的兩條腿又白又細,雪足微翹,踩著他的褲腳。
女孩纖細的腳踝上,綁著的小金魚跳了跳,與它的主人一樣,不乖又不安分。
陸惑的聲音有點啞,“你剛才是怎麼喊我的?”
喬汐又不是笨蛋,她當然明白他的意思。
她低頭看著半蹲在身前的他,笑道:“喜歡聽我剛才那樣喊你?”
陸惑沒有應聲。
喬汐烏黑的眸子里藏著壞水,她故意放輕聲音:“哥哥,我餓了,你把蛋糕遞給我吧。”
黑色的短發下,陸惑的耳朵發熱,悄悄紅了。
他站起來。
喬汐仰起小臉看他,“哥哥,我還要果汁。”
陸惑沒有挪動,他俯下腰身,薄唇壓向她水紅的小嘴,“汐汐,再喊?”
喬汐這會兒被迫著:“哥哥?”
陸惑狠狠地頂開她的小嘴,還吃什麼蛋糕,喝什麼果汁兒,這張小嘴夠甜了。
“汐汐,再喊?”
喬汐的唇被吃得發麻,她抿著紅紅的小嘴。
“汐汐?”陸惑清冷的眉目沾滿了欲,眼底透著幾分克制。
喬汐的手指無力地拉著他的衣擺,兩只小腳在床邊晃了晃,聲音都無力地打著轉,“哥,哥……”
一遍又一遍,喬汐覺得自己是陸惑嘴里的糖,被他翻來覆去地舔著,含著,嘗著。
就差被他嚼碎,吞進肚子里!
再松開始,陸惑眉目間全是滿足,他低低地笑出聲:“汐汐,再喊?”
喬汐搖搖頭,瀲滟的眸子慢慢透出水光。
現在的陸惑不是那麼容易被她欺負了,以前親吻的時候,他還會克制不住露出尾巴,被她玩弄。自從黑能量逐漸消失,他的雙腿逐漸恢復,尾巴也好了,他能自如地控制尾巴。
玩不了尾巴,她欺負不了他。相反,是他欺負她。
陸惑的指腹壓著她水紅的小嘴兒,“最后一次?”
他的頭頂上,冒出了小葉芽。
喬汐:……
他哪里還是單純的小金魚啊,明明是想要吃她不吐骨頭的鯊魚。
大廳外,剛才喬汐拉著陸惑離開,霍宇離開放下手里的酒杯,起身要跟上去。
“霍哥?你去哪里?”
程旭對黃濤搖搖頭,“算吧,隨他去。”
“不是,霍哥喝了這麼多酒,我擔心他對上陸惑那小子,霍哥會吃虧。”黃濤說道。
程旭用著看白癡的眼神看向他,“就算陸惑能走,阿霍喝醉酒了,照樣能揍得陸惑趴下,你放心吧。”
剛才霍宇喝了不少酒,他的俊臉都是紅的。
他以前常常跟著母親來喬家,對這里的很熟悉,他清楚知道喬汐的房間在二樓。
霍宇松了松領口,往樓上走去。
走廊里亮著暖黃色的燈光,霍宇一眼看見了前面穿著白色裙子的纖瘦身影。
對方緩慢走來,“霍宇?”
霍宇峻冷的臉柔和了幾分,“小汐。”他一把抱住她的腰。
他醇厚的聲音有點啞,有點委屈,“明明你以前喜歡的是我,怎麼現在,卻變成喜歡陸惑?”
懷里的人一愣,胸口一酸,雙手回抱住他,“霍宇,你看清我是誰嗎?”
霍宇低頭,看著面前女人有幾分相像,又陌生的眉目,他親上她,“小汐。”
走廊里的,他把她抵在墻上,兩人激烈地親著,突然,有傭人經過,對方嚇得趕緊離開。
兩人難分難纏,最后,不知道是誰擰開了房間的門,走了進去。
下一秒,房門緊緊閉上。
陸惑離開喬家的時候,在喬家的大門碰到了陸榮耀和姚蘭雅。
兩人更像是在等他。
陸榮耀看見陸惑,憋著不少火氣,今晚陸惑大出風頭,不少人都默認為陸家要跟喬家聯姻,強強聯手,甚至有人開始吹捧陸惑,把他當作陸家的繼承人恭維。
那些人簡直瞎了眼,明明陸惑只是被陸家拋棄的殘廢,怎麼可能會崛起。
“你今晚上趕著倒貼喬家的樣子,真是丟盡我們陸家的臉。”陸榮耀睥睨地看著陸惑,一臉不屑,仿佛他依然用以前的目光看待陸惑,對方便依舊是那個好欺欺負的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