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蕊一路上故意沒理謝硯卿,她從他身邊走過,拿起吹風機開始吹頭發。
剛吹了沒多久,吹風機便被男人搶了去,謝硯卿的大掌穿梭在溫蕊發間,沒一會兒的功夫,便把頭發吹干了,一頭烏發如瀑布般順滑的披在背后。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空氣中有一瞬間的凝滯,突然,溫蕊感到脖子里一涼,她低頭一看,是一條銀色的項鏈,上面鑲著藍色的鉆石,閃閃發光,熠熠生輝。
謝硯卿從后抱住溫蕊的腰,下巴擱在她的薄肩上,暗啞著嗓音道:“寶貝兒,訂婚禮物,喜歡嗎?”
接著語氣委屈巴巴的:“剛訂婚,就對我愛答不理的?”
溫蕊昂起下巴,哼哼了兩聲:“你活該,誰讓你招風引蝶的?”
謝硯卿不明所以,剛想問是不是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到她面前胡說八道了,誰知道溫蕊轉過身來,水蔥般的胳膊環在他的脖子上,懲罰似的輕咬著他的喉結:“我吃醋了。”
“上洗手間出來,我碰到了一位自稱劉佳佳的劉小姐,嘴里一直親密的叫你硯卿,字里行間的透露出以前跟你很熟,是老朋友!”
“劉佳佳?別聽她胡說,我跟她一點兒都不熟,不過請她教導過糖糖一段時間畫畫,糖糖不喜歡她,總是調皮的捉弄她,沒辦法,我后來才又請了別的老師。”謝硯卿蹙眉,流暢的下顎線繃緊,語速飛快的解釋著。
溫蕊看他這副緊張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趴到他耳邊吐氣如蘭:“二哥,我知道,就是從那女人口中聽到你的名字,我有些不高興罷了。”
“小醋壇子,害我白擔心了一個晚上。”
謝硯卿捏了捏溫蕊小巧的鼻子。
隨后眉梢上揚,挑眉看她:“我的生日禮物呢?這回你不會也沒準備吧?”
溫蕊清了清嗓子,咳了一聲:“你放一百個心,我當然準備了,就是……就是有點那個……”
“那個?那個是哪個?”
“那個……那個就是有點丑的意思。”溫蕊硬著頭皮,指了指旁邊的柜子。
聽她這麼一說,謝硯卿的好奇心完全被勾了起來。
“你等一會兒。”溫蕊邁著小碎步,緩緩挪到了柜子旁,打開之后快速從里面取出東西,隨后雙手背后,緩緩往床邊移。
“這麼神秘?看來是有驚喜!”謝硯卿摩挲著手指,眉眼上挑。
溫蕊輕咬著下唇,心里想著驚喜是沒有,驚嚇可能會有!
她讓謝硯卿閉上眼,猶豫了半天,硬著頭皮把手里的圍巾繞在了他脖子上。
感受到那柔軟的觸感,謝硯卿雅黑的長睫緩緩睜開,他低頭一看,是一條灰色的圍巾,織的七扭八歪,上面還有很多線頭。
他嘴角抽搐著,緩緩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溫蕊抬手戳了戳他的胸口,聲音兇巴巴的:“不許笑,這可是我親手織的。”
她趁著謝硯卿去公司不在家的時候,偷偷跟張嬸兒學的,奈何實在是手殘,學了一個月,還是織的拿不出手。
“嗯”謝硯卿強忍著笑意,在溫蕊額上印下一吻:“不笑,蕊蕊給我織的,再丑我也戴的出去。”
“那個,二哥,其實……其實我還給你準備了一份生日禮物。”溫蕊垂眸,磕磕絆絆的說著,白嫩的小臉霎時羞紅。
“嗯?還有?”謝硯卿瞇了瞇眼,總覺得今晚的溫蕊不對勁兒。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溫蕊咬咬牙,一閉眼,拉開浴袍的帶子。
入眼的便是一件裙擺極短的黑色蕾絲吊帶睡裙,露出那雙筆直修長的美腿,還有大片美好春光,謝硯卿呼吸漸漸沉了下來,啞著嗓音道:“蕊蕊,這個就是你說的禮物?”
溫蕊面上羞躁,輕咬著下唇:“你再多說一句,便不用拆禮物了。”
謝硯卿胸腔中發出一絲低笑,一把打橫抱起溫蕊,將她扔到了大床中央,棉被落在兩人身上,不久后床墊輕輕搖晃。
臥室里的溫度節節攀升,香薰紅燭,燈影搖曳……
第269章 領證!謝夫人余生請多指教!
今晚的訂婚宴,謝家也邀請了遠在渝城的唐家,只不過唐家父母生意忙碌不得空,恰好唐曼的律所也要上班了,所以她下午便飛了過來,她大表哥在京都有一個生意要談,兩人便一路同行了。
謝家一家走后,宴會廳里的人不多時也走的走散的散,只剩下唐曼和她大表哥還有池嘉言三人。
剛才吃飯的時候,池嘉言便一直在暗地里偷偷的關注唐曼,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眼神就跟不受控制似的粘在了那女人身上,結果還不如不看,越看越氣。
女人穿了一席白色拽地長裙,領口頗大,收腰的設計襯的她的纖腰更加盈盈不堪一握,微卷的發絲順滑的披在肩上,舉手投足間皆是成熟女人的風情與嫵媚。
她轉身跟別人敬酒的時候,池嘉言發現那裙子背部竟然是鏤空的,他胸口悶悶的,還沒來得及生氣,就見他身旁的男人虛虛摟住她的腰,湊到她耳邊不知說了什麼,舉止親密無間,逗的她抿嘴輕笑。
“什麼鬼?這死女人,參加個宴會還不忘帶個男人過來?”池嘉言眉心輕蹙,端起酒杯,把紅酒一仰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