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杰笑道。
“日麻算牌不難,別給初學者壓力。”臨栩月卻看了一臉思考的姜寧妤一眼,指了一下某張牌,“這把胡是胡不了了,可以賭一個聽牌。”
姜寧妤卻遲疑了一下,沒聽他的,打了另一張牌。最后一巡碰了個一萬,又打出去一張牌,成功以聽牌結束。
“三人牌沒有2到8萬,他們也都不要萬字,所以我等萬字聽牌概率大一倍。”摸清了規則的姜寧妤有些得意,麻將也沒什麼難的嘛。
其他二人嘖嘖稱奇,“這麼快就玩明白了,神速啊。”
“寧妤就是很聰明。”臨栩月眉眼篤定,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嘖,你這樣子都快成望妻石了。”王杰調侃他。
他也沒解釋,似乎并不在意對他們之間關系的誤解,只是問姜寧妤,“下把自己來?我看你打。”
“好啊。”姜寧妤做了一個深呼吸的動作,然后摩拳擦掌,“我要胡個大的。”
結果……
東風場結束時,她以4萬2的點數拿了第一。其中連莊了五把,吃了王杰2w分。
王杰直呼不可能,甚至懷疑,“Ningyu,你是不是裝新手炸魚啊?”
“真沒有。”她笑道,“是臨栩月教得好。”
這頂高帽被臨栩月應承下來了,有模有樣地鼓勵了句,“嗯,嚴師出高徒,下次繼續努力。”
“嗯,繼續努力!”她捧哏。
其他兩人沒眼看,“算了不玩了,你們倆自個兒甜蜜去吧。”
的確很晚了。
她連莊五把,東風局打了四十分鐘才結束,便也沒人提四人場了。有機會再約唄!
把人送出房間,姜寧妤就把開衫脫了,摸了下脖子說,“熱死啦,都出汗了。”
臨栩月掃了眼被她扔在床上的衣服,“在印度,出門別穿成這樣。”
“我知道,不安全嘛。”姜寧妤坐到了落地窗邊的沙發上,拍了拍身邊的位子說,“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臨栩月坐了過去,但空出了半個身位,問她,“什麼問題?”
“我穿成這樣,不好看嗎?”
他點頭,“好看。”動了動唇,又補了一句,“像精靈仙女一樣。”
姜寧妤被夸得眉開眼笑,又突然不合時宜地想到了一個疑問,“那你是喜歡仙女,還是黑絲?”
“……”
臨栩月露出了錯愕,然后是頭疼的表情。
“你就一定要聊這麼生猛的話題?”
姜寧妤心想,你不說下次就實踐出真章,便就扯開了話題,“你們大概還要待多久?”
“順利的話,還要一周左右。”臨栩月把茶幾上的果籃放到她面前,“你今天問的uu谷是我們的委托公司,他們想邁向國際,我們的建議是和同期最有力的競爭對手對賭。”
姜寧妤挑了一個綠色的果子,咬了一口,便不吃了,“我今天聽印度同事在說,那家uu谷前景很好啊,政府補貼支持,稅務豁免什麼的,他們對賭的是哪家?”
“日本荷花云。”
果然是這家。
姜寧妤想了想,“日本it比不了印度吧。荷花銀行是世界十大商行之一,但搞了那麼多年云計算,每次都不慍不火,這次那什麼荷花云感覺也不行。”
臨栩月笑了笑,“都這麼想。”
她問道,“既然勝券在握了,為什麼還要一周?”
他卻說,“明天你們美國組的pm就要到了,我們和你們公司之間有個新業務要談。”
🔒078 深陷囹圄
這話聽得姜寧妤一愣。
“我怎麼不知道?”
“你是eng,不知道很正常。”
“那能打聽一下,是哪方面的業務嗎?”姜寧妤補了句,“我們組的pm經常異想天開,要我們開發這種那種的產品,你透露一點我心里有個數。”
“可能不是新產品。”見她手里握著那顆咬了半口的果子沒吃,他似乎有點好奇,一邊說著,一邊順手拿了過去,朝著沒被她咬過的那半邊咬了一口。
第一口似乎沒嘗出味,他又緊接著咬了第二下,不可避免地咬到了她造成的那部分缺口。
然后才皺了下眉,扔進了垃圾桶里。
“是不是很難吃?”姜寧妤被他的反應轉移了注意。
“嗯,很澀。”臨栩月也就問,“這幾天吃過印度美食了麼?”
她已經忘了剛才的話題了,吐槽道,“印度哪有美食?連吃了三天薄餅蘸醬,歡送會主食也全是餅,我都快吐了。”頓了一下,繼續抱怨,“你上次還說印度的早茶有名,我今早也試過了,吃了滿嘴香料……”
聽到這話,坐在她旁邊的男人笑出了聲,“我說有名,沒說好吃啊。”
她一時失語,評價了句,“腹黑。”
他不在意地一笑,“明天的行程安排好了?”
“還沒呢,我結束就來找你啦,沒來得及研究。”姜寧妤說道,“可能明天臨時找個團吧。”
他像是隨口提道,“年假用完了麼?沒用完就在印度多待幾天,等我忙完工作一起。”
“可以嗎?”姜寧妤頓時眼睛一亮,立刻就朝他伸出小指說,“那我就等你一起啦,一言為定。”
他配合地拉勾,“一言為定。”
……
第二天,姜寧妤本來想起個大晚。沒想到九點時手機突然開始滴滴滴地叫,她睡夢中驚坐起,發現是bug警報。
她掃了眼負責人名單,第一負責人和第二負責人不知何故都沒響應這個bug,所以就順延到了她這里。
新產品的link出現了轉換異常,修改不難,但電腦連不上內部網,需要一點技術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