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你們所長給我叫過來,我就不信你們所長還管不了你們了。”
提起劉判,白三福整個人都變得有底氣了,他又是怎麼能篤定所長一定會幫他說話?
“還有你,白朝歌,我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乖乖的按照我說的去做,否則,你這輩子都別想在這里出去!”
白三福懟完獄警,轉而又將矛頭對準白朝歌。
白朝歌眼神驟然變得冰冷犀利,難道劉判跟他有關系?
她在少管所的一切,都是出自白三福的手筆?
看不出來,白三福對白念慈是真好啊。
竟然不惜搭上這等關系的人物,就是為了除掉她這個未成年的小姑娘,不知道的還以為,白念慈是他親生的,這麼上趕著幫她。
白朝歌彎了彎嘴角,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一輩子不出去?正好,我對那個所謂的家也沒有半分眷戀和感情,待在這里反而輕松。”
一輩子不出去?怎麼可能!
白家算得上京城圈里的權貴,怎麼可能允許有一個,一直被關在少管所的女兒,他們難道不要臉面了?
白朝歌才不會上他的當,以前的白朝歌受了他太多壓迫和欺負,她現在適當的收回一些利息,也不為過。
白三福眼見白朝歌沒有上當,不由得皺起眉頭,這個小賤人變聰明了?
換做以前,早就哭哭啼啼求著他放過了,再任由著他隨便使喚,當牛做馬。
眼前這個情況,著實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還是說,在少管所里出了什麼意外,讓白朝歌接觸到了厲害的人物,這才導致她性格大變?
就在白三福沉思之際,門外腳步聲傳來,他立即興奮站了起來。
現在他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調查出白朝歌到底在這里經歷的什麼,還要加快腳步,讓白朝歌從這個世界消失······
“不知道是哪位找我?”
肆錦大步踏進會客廳,站在門口處巡視一圈室內的幾人,正色凜言。
白朝歌腦袋當即就冒出了幾個問號,這個新任所長跟之前自己看到的是一個人?
氣場完全不一樣,可以說是截然相反。
明明之前跟她聊天說話的那個人,還是個溫柔知性的氣質,怎麼才短短幾個小時不見,她感覺現在肆錦的氣場簡直有兩米八了。
肆錦瞅見白朝歌迷茫的眼神,立馬給她投去一個溫和的眉眼,示意她不用擔心,一切有她!
白朝歌臉上綻開,這是給她撐腰來了,看來新所長還不錯!
“你是所長?”白三福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眼花了。
明明之前給他對接的那個人是肥腸大肚的中年男人,怎麼一下子變成一個女的了,而且還是長的不錯的一個女的。
“是的,沒錯。”
肆錦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上一秒還在安撫白朝歌,下一秒看向白三福的眼神,又變得冰冷刺骨起來。
白三福的那一點小盤算,肆錦早就一清二楚。
所以當看到白三福本人的時候,臉上自然而然沒有生命好臉色,沒有直接派人把他丟出外面無人郊野喂狼就不錯了。
“你們沒搞錯吧?明明前幾天不是你啊!”
白三福還是不敢相信,那個人跟自己拿了人格擔保,絕對不會出現任何意外的。
“你是說前任所長吧?”肆錦雙手環抱胸前,看向白三福的眼神更加厭惡。
“前任所長因為個人原因,與昨天晚上辭去少管所所長一職。”
此話一出,白三福感覺自己的精神世界慘遭驚雷一劈,哆哆嗦嗦不敢說話。
忽然想到老太太的吩咐,白三福只得咬咬牙。
轉而對白朝歌威脅道:“白朝歌,過段時間是老太太的壽辰,你只要現在跪地向我求饒,我回去自然會在老太太和家主面前多為你說幾句好話。”
第十章 戒斷反應
白朝歌沒有搭理他,只是自顧自地玩手指,赤果果的無視,換來的是白三福更加莫名的忿恨,臉上漏出陰惻惻的表情,跺了跺腳便揚長而去。
“白朝歌,這可是你自找的······”
老太太和家主他們仁慈,這才留著白朝歌到現在。
加上白家又沒有一個男孫,老太太才會對白朝歌屢屢退步包容,甚至不顧家族顏面,也要把喪母的私生女帶在身邊撫養。
他們不過是想著,要是白朝歌能教養得當,成年之后當做聯姻的棋子,對白家也算得上一件好事。
他們沒想到,白朝歌自打記事之后,一直屢教不改,頻繁犯錯,經常做出有損家門的爛事,現在更是被一直關在了少管所。
白三福出了少管所大門之后,立馬撥通家主白建勤的電話。
“家主,朝歌這孩子還是一如既往冥頑不靈,現在連我的話都聽不進去了······那接下來該怎麼做?行,好的,我明白了。”
掛斷電話,白三福轉身盯著少管所的牌子思索了好幾秒,心底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新鮮出爐。
哼!
既然不想聽我的話了,就要看看你還有沒有那個命承受住考驗了······
“朝歌,剛剛那人不是個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