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現在還被拘押,具體怎麼處理還需要霍謄開會同所有人討論。
有了這次的事情,霍域說服了母親暫時住到元首府這邊來。
這次的事情出的挺大的,為了避免出現類似的情況,清姨也同意了住過來。
元首府后邊專門分出了生活區,只有霍謄的家人有資格住在這個地方。
雖然這里很長時間沒怎麼住人了,可是打掃的一直都很干凈。
院子里的花架這個季節已經開始凋零,清姨坐在院子內的桌子前仔細的修剪花枝插入瓶子里。
“夫人的手越來越巧了,這花插的可是真好呢。”一旁等著的傭人輕聲笑道。
清姨笑了笑,轉了轉花瓶的位置輕輕檢查。
“這兒住的不比城東,沒那麼便利,但每天的花還是不能少的。”
一旁的傭人噓聲。
這兒可是大名鼎鼎的元首府,如果在這個地方都覺得住的不舒服的話。
那整個利達就沒有地方住的舒服了。
不過也是,夫人和元首結婚這麼多年,哪怕到他就任元首之后,夫人也一直固執的住在外面,沒有涉足過元首府。
清姨抬眸,看到了從門口進來的霍域和澳然。
她伸手招呼傭人去將做好的點心端出來。
這會兒正好是下午茶的時間,她習慣自己烤餅干做點心,這麼些年手藝也是一絕。
“你們的朋友怎麼樣了?”她看著兩個孩子關切的問道。
澳然搖頭,在她身邊的搖椅上坐下,“人好像是醒過來了,但是我們沒見到,她老公陪著呢。”
他一見到葉斐的老公就知道,那人不是尋常之輩。
光是看他們的眼神都不同。
“好端端的,怎麼就病倒了呢。”清姨擔憂道。
“病這個東西原本就來的挺蹊蹺的,葉斐連著燒了兩天兩夜,如今也不好去打擾她休息。”霍域開口道。
原本是打算邀請葉斐吃晚餐,感謝她這次的搭救之情的。
現在人病了,最好的就是不要去打擾她的休息。
“多好的女孩子,長得也漂亮,不過不是才大霍域不到兩歲嗎,怎麼就已經結婚了。”清姨好奇道。
“她遇到了對的人,這是她的原話。”澳然挑眉回了句。
在沒見到郅淮之前,澳然也覺得葉斐說的不太對,她那樣的長相和本事,想要什麼樣的老公找不到。
至于才剛二十出頭就把自己給這麼快速的嫁出去了。
但這次看到了郅淮,澳然算是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世界上,或許再找不到比郅淮更加優秀的人了。
“那可要挑時間了,我上門去看看葉斐小姐吧。”清姨開口道。
畢竟人家幫了他們這麼大的忙,總是要顯示出誠意的。
“等我和葉斐聊聊吧。”霍域開口道。
清姨將烤好的餅干端出來,“你們倆坐著聊,我去你父親那兒一趟。”
澳然咔哧咔哧的咀嚼著餅干,看著遠去的背影輕笑。
“你說既然你父親和母親的感情這麼好,可為什麼這麼多年清姨都不愿意搬入元首府呢。”
霍謄的工作繁忙,人幾乎就是住在這里的。
而清姨則帶著霍域就那麼住在城東的別墅區,一晃就是十多年。
夫婦倆兩地分居也不是什麼好事。
“我母親喜歡清凈,住在這個地方太鬧了。”
只要她住在這個地方的一天,聞訊而來需要被迫結交的貴婦就不會少。
她本身就不喜歡這樣的虛與委蛇,所以住的遠離元首府是最好的選擇。
澳然眼看著清姨走出院子內,她小聲湊過去問了句。
“葉斐那天看到清姨的時候是不是眼神有問題?”
他始終記得葉斐眼里的震驚,人暈倒下去的時候還好好的看著她。
就好像清姨和她是認識已久的朋友一樣。
“我也好奇這個事情。”霍域面色冷硬。
他不是個傻子,能夠看得到葉斐的不同。
可是那樣的不同到底是來自什麼,他自己也說不好。
“要不然,我們去問問葉斐?”澳然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東西一樣反應過來,“沒準還能喚醒清姨的記憶呢。”
清姨忘記了從前的所有事情,這些是霍謄的親信都知道的事情。
作為霍域好友的澳然當然也知道。
如果說葉斐認識清姨,那是不是就可以斷定,她和清姨之間是有什麼關系的。
沒準還能找到清姨的身世也說不定呢。
“你有沒有覺得,葉斐的眉眼很像我母親?”
霍域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
澳然愣了愣,眨眨眼睛,“難不成,葉斐和清姨是什麼親戚?”
否則的話也不會在看到她的時候那麼的震驚。
霍域沒說話,他似乎并不贊同澳然的說法。
如果以葉斐的性格,不會在看到一個什麼都不是的親戚的時候,能夠露出那樣的神情。
緊跟著人就徹底燒了兩天兩夜,如果不是對她的心理沖突很大的話。
是起不到那麼大的作用的。
“你難道是懷疑。”
澳然后面的話他自己都有些不敢說出來,如果是真的的話,這未免也太可怕了點。
“怎麼了你們小哥倆這是?”
進門而來的男人笑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