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挺有意思了。
葉斐隊長他豎了大拇指,“你這人還挺有用的。”
池偃驕傲的仰高頭,隨即才反應過來。
“你這是在夸我。”
怎麼聽著不太像的樣子。
不過從調查葉清城的事情開始,他倒是找出了許多挺有意思的故事。
“這麼看來就算將當初的真相查清楚,可能也依舊制裁不了他們。”
這段時間調查的已經清清楚楚,葉清城不是葉清遠和郅翰柯殺的。
葉清遠可能不知道什麼,但是郅翰柯在整個案子里,不會是不知情的狀態。
否則的話他不會那麼忌諱葉清遠。
“這其中一個挺有意思的,這個人號稱是和你父親是故交,你父親的葬禮他也來了,但是調查了你父親所有的人際關系,似乎都找不到這個人的半點蹤跡。”
他就好像是憑空出現,又很快憑空消失一樣。
葉斐翻看詳細的資料,“這還是個貴族。”
K國親王,似乎還是個有權勢的,不是閑散貴族。
葉斐將資料看完之后動手杵花瓣,一邊加花瓣,一邊低著頭沉思。
郅淮翻了幾下資料,這才抬頭看著面前的人。
“你還不走?”
毫不留情面的趕人。
池偃眨眨眼,這兩人可真是卸磨殺驢啊。
他這麼想著,整理一下衣服坐在了兩人對面的搖椅上。
“那個啥,我有個問題問問你。”
葉斐繼續手上的動作,看到她不搭理自己,池偃伸手過去,剛要握住她的手腕就被郅淮打了一下。
“有事說事。”
池偃搓搓手,看著葉斐問道,“你這兩天有沒有見到楚浠啊?”
葉斐往杯子里加精油的動作停了停,“你找她有事?”
池偃抓了抓腦袋,“她不接我電話。”
這女人真的是冷血無情,說不聯系就不聯系了。
聽到這話葉斐徹底停了手上的動作,看看郅淮,又看看池偃。
“你們倆前段時間不是出入都在一起的,你不可能找不到她。”
況且現在楚浠還在江城,還沒返回南洲。
“她……”池偃剛想開口又看向郅淮,有些弱弱的繼續說,“她把我拉黑了。”
葉斐明了,就楚浠的性格,她要是玩膩了不想搭理了,對方想聯系到她是不可能的。
可是如果有關聯,想到這里,葉斐臉上露出笑意,意有所指。
“你們倆之間,是不是發生過什麼?”
池偃搖頭,說話都有些不自然,“你別想歪了啊。”
葉斐坐直了身體,看出來了,這兩人是真的有什麼。
“喏,人來了。”
她對著門口示意。
楚浠正好在敘白的帶領下走了進來,看到院內的場景她自己都愣了愣。
隨即她神色自然的走了進去,和郅淮打過招呼之后坐到了葉斐的身邊。
“這云中庭今天還挺熱鬧的。”
楚浠拿著葉斐做好的東西打量,隨即給出評價。
“你這人,就不適合這些精細活。”
葉斐將東西搶回來,“又不是給你做的。”
楚浠攤開手,“人現在在郊區別墅,我安排了人保護。”
她接到葉斐電話的時候就知道,如果不是覺察出來什麼東西的話她不可能會聯系自己。
葉斐的敏銳程度是有目共睹的,很多時候她都覺得神奇。
能夠從一個人的動作和眼神就能分辨出形勢覺察不對。
這是與生俱來的天賦吧。
“你打算從哪兒說起?”葉斐看著她開口,眼神無比認真。
楚浠摸摸鼻子,看了眼郅淮和池偃。
見到這兩人都沒有避諱的意思,只能開口解釋。
“那天吃飯的時候你就發覺不對勁了是嗎?”
葉斐沒有否認,“我了解你,你看她的眼神不對。”
“她的確認識你和我,最重要的是,她和你的關系更密切一些。”
預料之中的答案,葉斐毫無波動。
“她和商弦是什麼關系?”
楚浠繼續回答,“對,商弦的那個白月光女友就是她,也就是送他腕表的人。”
這也就能說明為什麼商弦剛見到她的時候會是那種眼神了。
就算真相擺在桌上,葉斐的記憶依舊是沒有任何要蘇醒的跡象。
她想不起來和阿梨的過往,更不明白為什麼會忘記的那麼徹底。
“我也問過她了,當年她拜托你,在商弦被封殺的時候出面幫過他一次,所以商弦對你才會一見如故。”
葉斐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她沒記住自己什麼時候對商弦有的恩情。
原來是受人之托。
池偃和郅淮坐在一旁,兩人顯然對這個話題不是很感興趣,有一搭沒一搭的開始聊天。
楚浠見狀,拉著葉斐起身到了一旁。
兩人的位置距離他們挺遠,不會聽的到交談的內容。
這種時候就得感嘆房子大的好處了。
楚浠看了眼那邊的郅淮,湊到葉斐面前小聲問道。
“你見到溫嶠了吧。”
葉斐明了,“他找你了?”
楚浠瘋狂點頭,溫嶠給她打電話,說是人已經到江城了。
這次是要把葉斐帶回南洲的。
“你什麼時候怕他了?”葉斐好笑道。
“誰怕他了!”楚浠語調揚高。
這未免也太看不起她了。
荊楚害怕溫嶠,是因為溫嶠屬于他的頂頭上司,命令必須得聽。
可楚浠這性格從來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榜上排名僅此ker的黑客,多少人捧著求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