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葉斐的潛移默化之中,要有小天使才能算是過生日。
“我把第三個愿望送給你了。”
她說著將郅淮的兩手交疊在一起,單手合上他的眼睛。
“你也許一個愿望吧。”
閉著眼睛的男人輕笑出聲,“真的打算送我了,今天怎麼這麼大方。”
“不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嗎,你是我丈夫,我過生日送給你一個愿望不是很正常的嗎。”
雖然這愿望不一定會實現,但想想也是高興的。
“好。”
郅淮聽話的閉眼,十分虔誠的伸手許愿。
房間內昏暗一片,燈光晃動在兩人臉上,烘托渲染出了曖昧的氣息。
蠟燭熄滅,燈光重新亮起來。
葉斐湊過去問他,“你許了什麼愿望?”
男人笑了笑,“不是說送我了,還帶要回去的。”
“還不興問一問了。”她哼了聲。
郅淮抬手,指尖點了點奶油抹在她的鼻尖上。
“我希望郅太太,永遠開心快樂。”
他許的愿望,也只和她有關系。
蛋糕從中間切開,郅淮喂她吃了口。
“好吃嗎?”男人眼中有隱隱的期待。
甜膩的草莓味在口腔中散開,葉斐說不上來這是什麼味道。
但是她并不排斥,這很好吃。
“你要嘗嘗嗎?”她開口問道。
郅淮還沒說什麼,下一秒女孩子便起身吻了過來。
萬籟俱靜,整個室內聽不到任何聲音。
廚房內琉璃臺面兩邊站著的兩人中間隔了蛋糕,女孩子踮起腳尖,單手勾住男人的脖頸吻了上去。
郅淮眼中有一閃而過的詫異,可很快就化被動為主動。
她閉著眼睛,掐住男人后頸的手越來越緊。
天地顛倒之間,身材高大的男人將面前人打橫抱起往室內走去。
柔軟的床墊抵住后背的時候,葉斐有了片刻的清醒。
“可以嗎?”
她輕笑著勾住了他修長的手指,“我是郅太太,名正言順的。”
一夜未眠,已經忍耐多時的男人如同破籠而出的野獸一般。
一夜過去,葉斐靠在他胸前,睫毛濡濕。
她迷迷糊糊只聽到了男人最后在她耳邊說的那句。
生日快樂,我的小天使。
睡夢中的人嘴角輕勾,原來生日的時候有人陪伴,是這麼好的事情。
浴室內傳出來一陣水聲,已經整理完畢的男人走了出來。
他身上只有下半身穿了條寬松的黑色褲子,健碩的上半身,后背上能看得到交錯曖昧的紅色劃痕。
床上的人薄被蓋到肩膀,露出的肌膚上痕跡曖昧。
他屈膝跪在床上,伸手將人撈到懷里。
被動了一下的小姑娘哼了聲,嗓子有些啞。
他將人抱起來,下巴蹭了蹭她的額頭。
“帶你去洗澡,乖乖睡。”
兩人這邊倒是折騰了半夜,郅淮倒是控制的很好。
她年紀不大,未經人事,不能太過放肆。
葉斐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只感覺嗓子火辣辣的疼,渾身上下像是被拆開一樣。
經歷了昨天的事情,她有種自己的四肢已經不屬于她的感覺。
郅淮走進來的時候手里端了杯水,體貼的將人攬入懷中,他低頭給葉斐喂水。
“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
正大口喝水的人沒搭理他,但是耳后泛了一抹粉紅色出來。
“那,舒服嗎?”他又低頭問了句。
葉斐被水嗆了一口,伸手掐了把他的腰腹。
郅淮也沒再逗她,輕輕的伸手碰了碰她的小臉。
“再睡會兒,我們下午啟程回江城。”
老爺子那邊聽到了礦洞的事情,著急忙慌的打了電話讓他趕緊將人帶回去。
既然礦洞都塌了,看到消息的人可不得直接嚇死了。
況且如今葉斐需要好好的休養,人帶回江城才是最重要的。
葉斐低頭看了眼,這些痕跡還真的是沒眼看。
聯想到昨天晚上他那些沒羞沒臊的話,葉斐臉上帶著紅意。
“餓不餓,還是要繼續睡?”郅淮低頭哄著她。
“我今天還有事情要處理。”
節目組那邊,送佛送到西,她也是總制片。
現在出了問題總不能不管不顧,總是要和阮臻商量一下后續的錄制問題。
石頭記自從開播以來熱度一直居高不下,關注度很高。
如今到了最后一期節目了,能有個好的結尾是最好的。
總歸這是欠kopi的人情,不能不還。
荊楚過來敲門的時候,已經到中午了。
郅淮將門拉開,看著門內站著的男人,荊楚愣了愣。
郅先生今天怎麼看上去和平時不太一樣啊。
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是他的錯覺嗎。
而且老大今天早上居然沒起床抓他一起去跑步,這可真是難得一見啊。
“這個是老大的生日禮物,早上在門口發現的。”荊楚將手里的盒子遞過去,順便提醒了一句,“藍色的那個是我買的。”
他也不懂女孩子喜歡什麼,更不懂老大這樣什麼都有的人能喜歡什麼。
所以就直接跑這里的原料場,買了塊水色極好的翡翠原料。
想著讓老大自己做個鐲子什麼的,這料挺貴的。
花了他將近七位數,想想都肉疼。
不過白色那個盒子他就不清楚是誰送過來的了。
前臺的人說,是早上有人放過去的,而且點明了是要送給樓上葉斐小姐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