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場了,葉清遠最近是玩的有點花啊。
“老大,他好像是連著輸了一個星期了。”荊楚開口道。
他可是好好盯著葉清遠呢。
聽到這消息葉斐樂出聲來,“我們去看看唄。”
她這個二叔從來都是精于算計的人,女人不斷是常事,但貌似不是個好賭的。
這是拿到公海項目之后開始飄了。
荊楚緊隨其后出了包廂門,整個南皇的占地面積超過七八個足球場。
分出了拳場俱樂部和地下賭場的還有賽車場三個部分。
賭場就在整棟大樓的地下兩層,裝修豪華奢靡,紙醉金迷。
同樣是只有VIP客人才能進入的地方,也是出了名的銷金窟。
葉斐毫不避諱的走在最前面,出了電梯往前就能看前方眾人豪賭的盛況。
站在旋轉樓梯上,她大老遠的就看到了最中間的桌子邊上坐著的人。
正是快要一個月沒見的葉清遠。
他正攥著紙牌查看數字,認定自己會贏之后毫不猶豫的將面前堆著的小山似的籌碼推出去了一半。
穿著暗紫色束身長裙的女人巧笑倩兮的靠在他的手臂上,時不時湊近耳語,引得男人低頭吻她。
“玩的挺開啊。”葉斐挑眉。
荊楚在她身后環胸而立,“那個女人是最近回國的,以往葉清遠身邊的那些小明星小模特都是只能待一個星期就走了,這女人已經待了快一點個月了。”
而且絲毫不見葉清遠有任何不耐煩的跡象。
荊楚說到這里一臉神秘的湊到葉斐面前,“老大,你猜猜那個女人是誰。”
葉斐懶洋洋的看了他一眼,“我看是你飄了吧。”
感覺到威脅的人老老實實的開口,“那女的就是葉炆的親生母親。”
這節骨眼上葉炆的母親回來了,可有意思了。
“當年老太太應該處理的挺干凈的吧,也難怪這兩天二嬸聯系我的頻率都高了不少。”
荊楚看著美人在懷的葉清遠,冷嗤一聲,“三個孩子三個媽,這葉清遠可真的不只是渣的一星半點。”
葉清遠此刻牌桌上的籌碼都輸光了,他身后信步而來的俞瑞東大手一揮,侍應生便拎了一箱籌碼送了過來。
“俞瑞東。”葉斐眼眸微瞇。
這人是蓄謀已久,還是見縫插針。
奈何調查的背景似乎都挺干凈的,俞瑞東名下就沒有產業是和葉家掛鉤的。
“老大,要不要我親自跟這人兩天?”荊楚看著俞瑞東問道。
葉斐明白他的意思,不過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再跟恐怕也跟不出什麼。
“這人藏得挺深的,你不用管他。”
藏得再深,最后不是都要露餡兒嗎,也藏不了多久。
兩人從賭場出來,荊楚跟在葉斐身后發問。
“老大,他都連著輸了這麼些天了,葉家那點家底估計也不夠了吧。”
葉清遠這爹當的還挺輕松的,葉言夏那邊因為公司資金的問題焦頭爛額。
他倒是紙醉金迷美人在懷。
返回包廂的路上,葉斐陷入思索,葉家如今已經是無力回天。
葉言夏的能力能夠到哪里她清清楚楚,葉清遠如果這個時候想辦法,他多年積累的人脈,也未必不能替葉家找到一條生路。
不過他這會兒被扣在這里了,他無暇顧及葉家。
不過葉清遠在還是不在對于葉斐來說,也就是葉家倒臺的時間問題。
兩人轉過拐角,快到包廂的時候前面的人堵住了去路。
兩名保鏢模樣的人正前后夾擊,被圍住的女孩子是剛剛才在擂臺上打贏的那位。
“這是我們雷總給的。”
葉斐站在原地,這畫面有些似曾相識啊。
“別不識抬舉,我們雷總特地給你下注,站在那個臺上你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保鏢說這話的時候帶了幾分鄙視。
這樣的事情在這里似乎司空見慣,既然都上了臺了被人挑了,還裝什麼清高。
“我只是拳手。”
靠著墻的女孩子語調冷漠。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同樣的地方同樣的話語,同樣的想法。
葉斐揉了揉肉太陽穴,對著荊楚打了個手勢。
明白她意思的少年上前,單手扣住了準備拖人的保鏢。
“告訴你們雷總,這人我們老大要了。”
被他捏住手腕的保鏢疼的齜牙咧嘴,剛想反駁,可看清楚眼前人之后道歉。
“對不起郅太太,我們不知道這是你的人。”
“再有下次,告訴你們雷總,我會讓人好好和他聊聊。”葉斐瞥了眼他們。
兩人灰溜溜的逃走,只剩下靠墻而立的孩子。
“你沒事吧?”荊楚看著她問了句。
女孩子搖搖頭,抬眸看向葉斐,十分鄭重的對她鞠躬道謝。
“以后如果他們還敢來纏著你的話,你就到前面那個包廂去,我會吩咐李經理。”葉斐開口道。
她不是個愛多管閑事的人,但也不是個冷漠的人。
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的生存法則,她不會過多干預,但如果人家真的不愿意,強迫就是無恥的。
“謝謝你。”她抬眸道謝。
這個距離葉斐看得清楚,她的眼睛很漂亮,是灰褐色的眼睛。
葉斐帶著荊楚越過她直接回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