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渣男賤女,讓人家小姐姐白白傷心這麼久,你們倆還是湊對吧。’
‘都能給池小姐求三盞長明燈了,郅淮的心思還用說嗎?剛磕的CP馬上就be了,能理解我嗎?’
‘豪門繼承人和團寵小千金的故事我真的是要磕瘋了,他明明那麼愛她的……’
‘難道就沒有人想聽聽葉斐和商弦是怎麼回事嗎?’
越是看彈幕上的信息,楚浠就越是想要開口大罵。
“這些人都是蠢貨的嗎,都不用思考就得出了這兩人曾經有過一段?”
不明真相就開始評論,真的是十分過分。
“是因為池伊發的消息和動態吧,她好歹是池家大小姐,萬千寵愛于一身,這樣的人說出來的話,相信的人還是挺多。”
荊楚不知道什麼時候找了個啞鈴過來訓練手臂力量。
再加上池伊原本就喜歡郅淮,這麼多年發的動態里除了自己的生活之外,更多的就是那個男人了。
楚浠翻出來池伊社交帳號,看著最近這幾條動態。
今早的這條就算了,最重要的是前兩天那條。
照片上的池伊滿眼虔誠的跪在佛前,前方的長明燈十分惹人眼,她周身籠罩著悲傷的氣息。
求佛祖保佑,健康長壽,平安喜樂。
“我去,這手段高啊。”楚浠哼了聲。
這丫頭看上去和葉斐的年齡相差不大,怎麼彎彎繞繞的心思這麼多。
“這不是她的手筆。”葉斐看了眼,毫不客氣的評價,“她的智商想不出這個辦法。”
荊楚贊同的點頭,“她的軟肋都在老大手上捏著呢,估計背后是有高人出招才能整出這麼個惡心人的辦法。”
楚浠明了,估計池伊是已經作過妖了,讓葉斐拿捏之后又開始作妖。
“誰干的?”楚浠盯著葉斐疑惑出聲,“葉言秋?”
那個不是說失憶之后挺安分的,不可能好端端的忽然出手吧。
“誰能從中獲利,那就是誰。”葉斐淡然道。
荊楚抬頭之間看到了屏幕上被彈幕沖破的畫面。
“我去,卡機了?”
怎麼忽然之間彈幕這麼多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
‘啊呀呀,神顏,絕對神顏!’
‘娛樂圈里都調不出來一個能打的,我知道為什麼從來不在公眾場合露面了,這妥妥的靠臉吃飯啊。’
‘不行了,我要暈了。’
‘他不是渣男,是我的心上人。’
‘長這麼帥,肯定是被家族逼婚的,不可能是拋棄小姐姐的人。’
‘我確定了,不是他變心了,是葉斐勾引他的。’
‘千錯萬錯都是葉斐的錯,我的心上人是無辜的。’
楚浠皺著眉關了彈幕,畫面切入的是一張三百六十度無死角能夠挑剔的精致面容。
臺上坐著的男人只著一件白色襯衫,袖口的挽到手肘,肌肉線條流暢緊實。
紐扣扣到胸口,正好露出了精致的鎖骨,再往上便是那張俊美無儔的面容。
“光是用相貌就能改變風向,還真是顏值即正義啊。”楚浠嘆了口氣。
葉斐看著臺上都帶了幾分散漫的男人,整個人慢悠悠的將抱枕拽過來抱住。
荊楚手賤,再打開彈幕看了一眼。
好家伙,現在瘋的比剛剛更嚴重了。
“你老公光憑臉就登上了熱搜第一位,還真是厲害。”
楚浠刷著手機感嘆了一句。
當初訂婚時候那張不清晰的側臉照都引起了不小的轟動,現在人就這麼大大方方的在鏡頭下露面。
可想而知會引起什麼樣的風波。
屏幕上公關經理宣布記者會開始,可還沒等下面的記者發問。
高臺后面的大熒幕上被貼上了一張照片。
照片看上去有些年頭了,上面一男一女,左邊的少年看上去年紀大一些,長相是少見的精致。
右邊的女孩子不過四五歲的樣子,扎著羊角辮,坐在臺階上沖著他笑。
少年此刻蹲在她身邊,似乎在和她說什麼。
兩人身后是棵蔥郁的柳樹,柳樹后邊被被遮擋了一半的匾額露出兩個字。
鼎寺。
去過華鼎寺的人都清楚,那是華鼎寺前的臺階。
不等記者發問,郅淮便已經開口。
“照片上的人,是我和我夫人葉斐。”
男人的話引得在場的記者面面相覷,根據可靠的爆料,在華鼎寺陪著郅淮的人,不是池伊嗎。
為什麼會是葉斐。
“祖父和我夫人的外祖父是故交,兩人同信佛,我年少頑劣,祖父為了祛除我身上的戾氣帶著我上山清修,我夫人幼時時常染病,洛老也在那段時間帶她上山。”
提到這里,大部分調查過葉斐身世的人也清楚。
葉斐的外祖父洛岐山,是名揚天下的書法大家,一手好字惹得各方權貴側目。
老人家封筆之后,他的一幅字甚至拍出了幾百萬的天價。
這麼算起來葉斐也是出自書香世家。
彈幕上的消息很快有了變化。
‘什麼意思,在華鼎寺陪著他的不是池伊嗎?’
‘我擦,葉斐的外祖父好像很厲害啊,資料上也有信佛這一條啊。’
‘我們被騙了???’
‘誰來給我解釋解釋,池伊不是唯一能接近他的人嗎,怎麼變成了葉斐?’
郅淮甚至都沒有提起網絡上的消息,就連池伊的名字都沒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