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泰不動聲色的放下碗筷,告訴夏曉曉說她去去就來,便跟著影一來到了外屋。
宏泰問道:“怎麼回事?”
“侯爺被人下了藥,之后又被人送進了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床上,看樣子,對方是想用這個法子給侯爺下套。”
“人帶回來了嗎?”
“帶回來了,他現在還昏迷著,在東廂房。”
“那邊處理趕緊了嗎!”
“我在大街上隨便找了個乞丐,扒干凈了,扔進了那女人的床上,那女人應該也是被下了藥,來者不拒。”
“行了,帶朕去看看侯爺吧!”
“我和你們一起去!”聲音從他們身后傳來,是夏曉曉。
“曉曉!你都聽到了?”
“是的,走吧,先看看我爹要緊。”說著夏曉曉越過他們走在了前面。
東廂房,看著看著臉頰緋紅的夏順齊,他的雙手不停的在解自己的衣服,夏曉曉低罵了一聲,“混蛋!”
隨后她拿出靈泉水,真準備爬上床就要去喂她爹喝下,下一刻,她手里的碗就被宏泰接了過去,他來到床邊坐下,一手扶起夏順齊的腦袋,將靈泉水給他喂下去。
喂完了才將夏順齊放了回去,靈泉水下肚,夏順齊身上不在燥熱難耐,而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隨后,夏曉曉講這件事和她娘說了一邊,“娘,這個時候我們一家人要齊心協力,不給壞人可趁之機。”
“娘知道,只是,娘在想家丑不可外揚,用用什麼辦法證明你爹早早就回來了,要裝作并沒用上夏大柱當,喝下那被下了要的酒。”
“娘,這些事你就不用管了,先讓人把我爹扶回你們房間,今晚你就和我爹住一個房間吧!等明早我爹醒來,你把事情和他說一下。”
“知道了!”劉翠翠讓人把夏順齊扶回了房間。
夏曉曉和家里的所有人說道:“大家聽好了,今晚我爹是和我們一起吃的火鍋,然后一高興喝多了,大家都記住了嗎!誰也不可以說漏嘴,知道了嗎?”
能進夏家的人,那個個都是靠得住的,夏曉曉即便什麼都不解釋,她就這麼一說,屋里幾十個人全都死心塌地的按照小姐說的去執行。
第二日一早,夏大柱帶著十幾個人,就像是去捉奸一樣,氣勢洶洶的一腳踹開自己女兒的房門,床上睡著的人被嚇一跳,醒來看見身邊躺著個男人,嚇得她哇哇大叫起來!
“啊……!你是誰,為什麼毀會在我床……。”她腦子靈光乍現,突然想想昨晚那激烈心場面,羞得她沒敢在說什麼,而是拉過被子把自己包裹起來。
下大柱沖進房間,便大聲叫罵起來,“夏順齊,我看在你是我堂弟的份上,請你來我家做客,好酒好菜招待你,沒想到,你竟然對我女兒起歹念!”一邊罵著,下大柱一邊撩開床簾,下一刻他愣住了,想要罵夏順齊的話生生的變成了,“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我女兒的房間的?”
那男人,光著身子,淡定的下床穿上衣服,“我還能怎麼來,當然是你們綁我來的,扒了我的衣服,還和我說,要不把床上的小姐伺候高興了,就有我好看的,怎麼現在你們又不想認賬了?”乞丐痞痞的全然一副死豬不卡開水燙。
“你!”夏大柱被氣的心血上庸,生生的又被自己給咽進了肚子。“來人,將這個潑皮無賴賴給我打出去。”
之后他繼續喃喃自語道,“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我,不能就這麼算了。”
夏大柱的媳婦,崔氏問道,“她爹,這可怎麼辦,我們是不是占不了你堂弟的光了?”
“哼,他夏順齊算什麼東西,一個泥腿子出生的人都能當上郡南侯,也不知道他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放心吧,他傻不拉幾的,我說他昨晚睡了咱們家女兒那就是睡了咱們家女兒,他那個媳婦也是個老實要死的人,我記得以前他們兩口子被他的那個后娘一家折磨的死去活來也不敢放半個屁,等著吧!怎麼的女兒家過去用不了多久,郡南侯的夫人之位,那就是咱女兒的。”
床上的女人自己把自己包裹的嚴實,聽到爹娘的對話,之前那想死的心現在又不想死了,郡南侯府的當家夫人,那是什麼位置,自己能順利的坐上那位置嗎?“爹,我真的能嫁給堂叔,做郡南侯的夫人嗎?”
“能,趕緊起了,穿上衣服,咱們這就起郡南侯府,找夏順齊算賬,他要是不給你一個名分,咱們就來在他家不走了!”夏大柱說的慷慨激昂,就像他說的話就是事實一樣。
郡南侯府,夏順齊從床上醒來,發現自家媳婦就躺著自己身邊,夏順齊還愣一下,“媳婦,你怎麼?不是說好沒滿月嗎?”
“你呀,被人下藥了都不知道,幸虧昨晚皇上在咱們家,否則你現在還不知道躺在那個女人的懷里呢!”
“下藥?對了,我記得昨晚和大柱渴酒敘舊來著,我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你當然沒印象,你被影一帶回來的,回來的時候藥性真在發作,曉曉給你喝了靈泉水,才把你身上的藥性給解了。”
“大柱他為什麼要給我下藥啊?我們倆無冤無仇的,昨天去他家,見他家房子破舊,我還給了他五百兩銀子呢,這人這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