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踹老子,你他媽的活的膩歪了……”
“不開是吧,你們幾個,給我砸!!把那個賤女人給我揪出來!!”
溫惜瞳仁猛地收縮了幾分。
進退兩難……
“砰砰——”的撞門的聲響起。
時不時的夾雜著男人粗鄙的罵聲。
接著,好像是這里的管事來了,“哎呀,這不是成總嗎?誰惹的成總生氣了,成總你消消火,是哪個不長眼的沖撞了成總,讓我來處理……”
“哎呀,別撞了別撞了,這門要是撞壞了就不好了,要是驚擾到了里面的客人……”
“怎麼還怕老子賠不起一扇門,我跟你們副總江狄可是認識的,把你們副總叫過來!什麼客人,老子就是這里最大的客人,給我撞門!把那個賤女人給我揪出來!”
“哎呀,成總成總,一個小小的侍應生,哪里值得你這樣動怒啊。”
管事的其實也明白,估計是成松林醉酒起了色心,借機欺負一個女侍應生,這樣的事情在紅萬山也發生過幾次,但是紅萬山的老板定下過規矩,不做皮肉生意,但是若是有女人跟來這里的客人心意相通……只要出了紅萬山,想做什麼都行。
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在紅萬山不行。
來紅萬山的侍應生,都是受規矩制度保護的,雖然說如此,但是在低層,暗地里發生什麼事情,只要有人擔著,都是睜一只眼閉只眼了。
這個世界上,有錢解決的事情,都不不是事情。
而面前這個成松林,就是主管江狄的朋友。
管事的有些頭疼。
連忙撥了許月山的電話,“月姐,出事了,您過來一趟吧。”
那邊,成松林大喊一聲,“給狄哥打電話!”
他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賤女人,竟然敢踹他,嘶——
疼死了!
包廂里。
男人修長的指尖夾著一根燃燒的煙,正裊裊騰起白色的煙霧。
即使昏暗的光線里,溫惜仍舊看得真切他那張清俊的臉,輪廓線條分明,剛毅堅硬,帶著冬霜般的寒氣。
他的目光落在溫惜的臉上,將她眼底的害怕,看得一清二楚。
白宴聽著這一陣陣撞門的聲音,抬手撓了撓耳朵,“小侍應生啊,你過來,跟我們說說怎麼回事,這群人是誰啊,咋咋呼呼的。”
說著他勾唇,他還沒有見過,敢在他面前這麼囂張的人,忽然有了興致,而且他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陸卿寒,對溫惜說道,“小侍應生,說出來,讓我們聽聽,說不定陸四哥還能幫你呢。”
陸卿寒幫不幫她,溫惜不知道。
溫惜只知道,今天,她是真的倒霉……
她看了一眼震動的門鎖,咬著唇往前走了幾步,“我、我從洗手間出來,忽然這位成先生醉醺醺地朝著我走過來,然后他就對我動手動腳的,我趁機踹了他一腳,就、就跑過來了……”
第62章 男人似乎動怒了
白宴思考了一下,不屑,“姓成?我當是誰呢。”
“砰——”的一聲。
重物撞擊門板的聲音,門鎖猛地震動了一下,接著是門鎖轉動的聲音,估計是管事的怕被門真被砸壞了遞上了鑰匙。
房門被從外面打開,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走進來。
成松林指著溫惜,立刻吩咐身后的保鏢,“就這個女人,給我拖出來!”
溫惜面色一白。
“我還當是誰家養的狗,敢在我這里放肆,原來是成家的。”陸卿寒修長的手指碾滅了煙,他抬眸,深淵一般幽深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成松林。
一種強大的壓迫感壓在了成松林的頭頂,成松林忽然覺得背脊有些生寒,酒勁醒了大半。
他看了一眼包廂里面的三個人,一個瘸子,還有一個看上起斯文書生一點的,還有這個,讓他感覺害怕的男人。
他心里有些發憷,要是平時肯定會想著先弄清楚這幾個人的身份。
但是此刻,上來就被人叫成狗,頓時惱怒了,指著陸卿寒大罵,“哪里來東西竟然敢這麼罵老子!哦,是不是這個小侍應生的小情人啊,在這里上演什麼英雄救美的戲碼,都給我上,好好給他們點教訓!”
眼看著就要在包廂里面打起來。
管事的連忙沖過來,“成哥,成哥消消氣。”
都是這里的客人,她誰也不敢得罪,真的打起來,她也要擔責任的。她急的直跺腳,怎麼許月山還不過來的啊!
管事的看了一眼溫惜,給她使眼色,“你過來,還不給成爺道歉,讓成爺消消氣!”
成松林卻沒那麼好打發,他推開了管事的,對保鏢說,“愣著干什麼,把這個女的抓起來送到我床上,這個男的,給我好好的教訓一頓。”
他看著溫惜露出猥瑣的笑容,“小美人,你這個小白臉的小情人,可不靠譜啊,以后就跟著哥哥,要什麼有什麼……”
兩名保鏢抓住了溫惜的手腕,溫惜失措地尖叫一聲。
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只手勾住了她的腰,接著她的后背卷入了一抹溫暖熟悉的懷抱,鼻息間傳來淡淡的煙草味,夾雜著酒精的味道。
她看著陸卿寒的側臉,在夢中,這張臉,曾經無數次的出現過。
與此同時,一只飛出的銀色水果拼盤的叉子,直直的插在了一名保鏢的手上,那保鏢捂著手痛苦的尖叫,另一名保鏢被陸卿寒一腳踹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