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爹地。
明明生了他們,為什麼不管他們?
害媽咪一個人這麼辛苦?
等他哪天找到他,絕對不會放過他。
“咳咳——”
這時,薄見琛輕咳兩聲,發動輪椅朝林暖暖滾了過去。
林暖暖趕緊調頭,看到薄見琛,她嚇得臉色都變了,心想,薄見琛怎麼還上天臺來了?
又要找她麻煩嗎?
她還是趕緊走吧。
她現在,真的不太想看見這個男人。
“薄總,您好。”林暖暖趕緊將最后一塊饅頭塞到嘴里,然后趕緊站起身,問候一聲后立馬把頭垂了下去,抬腿就朝門口走去。
結果,腳步有些匆忙,左腳踢到一塊磚頭上,一個趔趄,整個人就朝薄見琛身上撲了過去。
不偏不倚,她壓在了薄見琛的身上,而她的唇也剛好貼在他的唇上。
林暖暖當場就嚇傻了,整個人像被點了穴一樣,一動不動地趴在薄見琛的身上,只是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薄見琛。
薄見琛的身上,有一股淡淡地煙草的味道,而且這個味道獨特又熟悉,好像之前也聞到過。
薄見琛此刻也是一動沒動。
這個女人的唇又軟又香,他的思路竟然跳閃到五年前的那個晚上。
這兩天, 只要一跟這個女人接觸,腦子里就會不自覺想起來。
尤其是此刻。
不由得心慌意亂,心跳加快。
“撲騰——”
突然,一只鳥兒從天臺上飛過。
林暖暖的腦子瞬間清醒,意識到自己不僅趴在薄見琛身上,還跟他嘴對嘴后,她立馬把頭抬起來,雙手抓住輪椅扶手后,一把將自己支撐起來。
可是她左腳才落地,又踩在了剛才那塊磚頭上,身體再次不受控制地向一邊偏去。
。
情急之下,林暖暖本能地抓住輪椅扶手——
結果就是,在她倒地的時候,輪椅也被她抓翻了。
而薄見琛也從椅輪上滾了下來,并重重地壓在了林暖暖身上,兩人的唇再次嚴絲合縫地吻上了。
這一刻,林暖暖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心想今天也太倒霉了吧?
她挪了挪身體,可人家死死地壓著她,還沒有要松開她的意思,貼著她的唇還更緊了。
幾個意思?
薄見琛,你不會是想吃我豆腐吧?
薄見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這個女人身上似乎有一種魔力,正一點一點地吸引著他。
他明知道這只是個意外,可他就是不愿意起身,還想繼續加深這個吻。
這女人的唇軟乎乎的,還帶著幾絲奶香味,真的好聞極了。
感覺到薄見琛的不對勁,林暖暖抬手抵在他胸膛上,壓著聲音制止道:“薄見琛,你要干嘛?”
薄見琛猛然抬頭,心想他一定是瘋了,才會對這個女人產生興趣?
就算對女人感興趣,也不該是她吧?
“起來,我要被你壓死了。”見薄見琛一動不動,林暖暖于是大聲地提醒道。
薄見琛卻說:“林暖暖,我看你是故意的吧?”
故意的?
林暖暖真的很生氣,剛才發生的一切,他明明看得清清楚楚的,只是意外。
“我為什麼要故意?”林暖暖恨恨地問。
薄見琛卻說:“你難道不是看上本少了嗎?”
“哈,真是。”林暖暖一聽就笑了,一個用力,就把薄見琛推到一邊,自己快速爬了起來。
第16章 這女人,還嫌他臭?
“呸——”
“呸呸——”
“呸呸呸——”林暖暖一起身,便開始朝一邊狂吐口水,就好像吃了什麼不干凈的東西。
這個薄見琛,不僅變態自大,還是自戀狂。
她就是看上金姨懷里那條狗,也不會看上這個死變態的。
薄見琛皺了皺眉頭,不知道林暖暖吐口水是什麼意思。
“臭死了。”接著,林暖暖很嫌棄地說了一句。
靠!
這女人,還嫌他臭?
她不臭嗎?
滿嘴韭菜包子味,他都沒嫌棄,她還敢說他臭?
“拉我起來!”薄見琛命令出聲。
可林暖暖偏偏只是扔給他一記大白眼就走了。
明明自己能走,還想讓她拉?
沒門兒。
有本事你開除我啊。
這樣正好,五萬塊不用還了。
看著林暖暖囂張的背影,薄見琛翻身坐到輪椅上,然后滿臉憤怒地瞪著門口。
林暖暖,你給我等著!
敢這麼對我薄見琛,你還是第一個!
不由得,薄見琛的腦子里又想到剛才的一幕,不由得抬手擦了擦唇角,仿佛還有香甜的味道殘留在唇邊。
薄見琛的唇,不自覺地向一邊拉開。
余秘書正好進來,看到薄見琛笑,他還以為大白天見鬼了。
“薄總,您沒事吧?”余秘書走過去后,擔心地問道。
他都在薄總手下工作三年多了,他可是從來沒見過薄總笑過,要不是大白天,他真以為天臺上有鬼。
“你有事嗎?”薄見琛的臉立馬變得冰冷。
“薄總,德國那邊的客戶下周三過來,您是打算讓賀川去談,還是您親自去談?”余秘書趕緊匯報正事。
薄見琛尋思片刻后回答:“讓賀川去。”
“好!”
余秘書走后,薄見琛一個人在陽臺上坐了一會兒才下去,出了電梯,本想回辦公室,可是鬼使神差的,他竟然想去雜物房里看看。
他才走到拐角處,一眼便看到林暖暖躺在安全通道的空地上,而地上竟只鋪了一層薄薄的紙箱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