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做生意都是隨心所欲嗎?當著前一個食客,你就給第二人這麼大的折扣,不怕我覺得你雙標嗎?”
姜寧面色清冷看著宋淮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姜寧做生意向來童叟無欺,自然會對得起宋公子的銀子。”
宋淮安臉色不悅,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看著姜寧。
“若是明日姜小姐做的飯菜不和本公子的胃口,到時候姜小姐要負責退錢。”
姜寧眸色沉了下來,一臉不滿看向對面的宋淮安,聲音帶著一絲不悅。
“抱歉,錢進了我姜寧的口袋里,就沒有退回去的可能。”
宋淮安沒想到姜寧拒絕的如此直接,臉色黑了下來。
見他這副樣子,為了不讓顧時宇下不來臺,姜寧到底還是做出了讓步。
“到時候宋公子都可以在用餐前點菜,放心,我定然不會讓宋公子失望的。”
宋淮安一臉懷疑的眼神看著姜寧,他確實沒有吃過她做的飯菜,口水無憑,畢竟他可是花了一千五百兩銀子。
還未吃到飯,光是想想銀子他都覺得肉疼。
方馨寧見宋淮安臉色不好,心中頓時不喜,替姜寧說話。
“宋公子放心,每個吃過寧姐做的飯菜的人,都會對她做的飯菜滋味念念不忘,一千五百兩銀子,你花的一點都不虧。”
宋淮安覺得自己今日這場賽馬參加的真絲有意思,不僅發現三殿下居然喜歡姜寧,發破天荒花巨款吃一餐飯。
他都懷疑自己的腦子壞了,才信他們的話。
方馨寧一臉歡喜挽著姜寧的胳膊,眼中滿是親昵看著她。
“寧姐,你是不是在菜肴里加了什麼特別的作料?才讓我們如此念念不忘?”
姜寧一臉寵溺點了點她的鼻子,唇角彎起一抹淺笑。
“我敢保證,我所做的膳食不論什麼人吃了都會如此,而且我用的都是尋常的蔬菜和肉,并未有什麼不同,若是真說有不同的話,那就是火候和調味,那都是我自己自制的。”
陸硯辭一臉詫異看著姜寧,認識她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見她自夸,說明她的廚藝確實可圈可點。
姜寧看到眾人一臉詫異的樣子,心知自己有些反常,面色有些尷尬。
她挽著方馨寧的胳膊,故意和她熱情的聊了起來,緩解此刻的尷尬。
“馨寧,你是否經常來這里吃飯?”
方馨寧提起吃食那是話題最多的一個人。
她點點頭,“嗯,悅香樓的飯菜真的是沒得說,但是和寧姐的菜肴一比,就根本沒法比較。”
“我還是更加喜歡吃寧姐做的菜肴。”
得到方馨寧肯定的回應,姜寧眉頭緊鎖,眼神嚴肅看著她。
“往后還是少來比較好。”
再坐的幾人面色都一愣,一臉不解看著姜寧,不知她此話何意。
還是方馨寧忍不住問了一句。
“寧姐,你這話是為何?”
對于一個吃貨,你不讓她來吃,那不是為難人嗎?
姜寧了解方馨寧的心思比較淳樸,所以并沒有藏著。
“馨寧,這里的飯菜之所以味道好是因為加了一位藥草。”
方馨寧一愣,她心里咯噔一下,既然被姜寧吃出來了,此藥怕是對人不好。
“可是有毒?”
姜寧搖了搖頭,面色嚴肅,“此藥是一種食用會讓人有依賴感的東西,若是體內積攢的多了就對你身體不好,而且你會離不開悅香樓的飯菜。
”
她看向一臉不解的方馨寧,用通俗易懂的話問道。
“你可是有時候會十分饞嘴,就忍不住想要吃悅香樓的飯菜。”
聞言方馨寧心驚不已,臉色都變得不好了。
“我一個月有半個月的時間想來這里吃飯,原來是這個原因?”
宋淮安聞言臉色一變,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可置信看著姜寧。
“姜小姐,沒有證據的事情莫要胡說,你可知道這家酒樓幕后的老板是何人?”
眾人面色微沉,一臉疑惑看著宋淮安。
顧時錚更是忍不住了,瞪了他一眼。
“究竟是何人,總是一副裝神弄鬼的樣子。”
宋淮安看了陸硯辭一眼,見對方點頭才開口。
“是四皇子的舅舅李櫟鑫。”
宋淮安一臉嚴肅看著姜寧,眉頭緊鎖,沒了之前吊兒郎當的樣子。
“姜小姐,出門在外你要學會謹言慎行,若是沒有證據可切莫胡說,免得招惹禍端。”
顧時宇心驚不已,一臉焦急看著姜寧。
“阿寧,你可否能確定這件事?”
見他們各個如此嚴肅,姜寧自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我所言非虛,雖然我的醫術并不是那麼精通,但是我擅長廚藝,對于味道是極其敏銳的,在我嘗了第一口的時候,我就吃出來了。”
“這種藥材叫罌子粟,若是長期服用就等于在吃慢性毒藥,對人體的傷害性極強,是無法逆轉的。”
她一臉嚴肅看著幾人,“若是服用久了,會出現怕冷,乏力,面黃肌瘦的癥狀,嚴重了還會損害人體的五臟六腑,到時候藥石無醫。”
顧時錚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一拳砸在了桌子上,眼底怒火滔天。
“這個奸商,為了私利這不是害人嗎?簡直不可饒恕!”
顧時錚一臉怒意朝著陸硯辭拱了拱身子,“三殿下,同為皇子您卻為了天下百姓謀求福祉,而他卻害人不淺,請您看在無辜的百姓份兒上,查清楚一切,嚴懲不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