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馨寧懶得理會宋淮安,牽著赤兔準備離開,卻再次被宋淮安攔住了去路。
“方小姐,若是你能馴服赤兔,此番也不枉白白換馬一場,而且赤兔的品相極好,是馬中的極品,平日里很少見,即使你身在軍中怕是也難得一見。”
“你可不能揣著明白裝糊涂,白白占了時宇的便宜。”
宋淮安的話讓方馨寧眸色暗了幾分,她臉色不悅看著身側的宋淮安。
“宋公子怕是不知,我與寧姐是結拜姐妹,別說是一匹馬了,就算是再珍貴的東西,只要我提,寧姐也不會眨眼的。”
見宋淮安臉色一僵,方馨寧并未打算就這樣放過他。
她唇角勾起一抹淺笑,一臉不屑看著宋淮安。
“而且我看重的是赤兔好不好騎,和它是什麼品種沒有關系,更和價值無關。”
二人的談話恰好被一邊的陸硯辭聽到了,心中忍不住對方馨寧另眼相看,怪不得姜寧會和她結拜,二人性子相符,倒是也不錯。
陸硯辭一副偏偏貴公子的模樣,朝著姜寧走了過去。
“阿寧,赤兔性情十分剛烈,若是你騎的時候一定要多加小心,免得受傷。”
陸硯辭的性子清冷慣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他主動關心一個人。
而且二人的氣氛實在古怪,所有人不由看向二人。
姜寧面色有些不自然,一臉嬌羞點頭,“好。”
她率先騎馬,利落的身姿讓所有人忍不住側目,顧時錚愣在了原地。
他一臉差異看著姜寧,心中不禁疑惑。
“阿寧,你確定你是第一次騎馬?”
姜寧唇角彎起一抹淺笑,面色如常看著他,“不然呢?”
顧時錚不語,心中泛起了嘀咕,他怎麼覺得姜寧像是虛報了一般,這利落的姿勢,他都自愧不如。
一想到姜寧學習什麼都那麼快的時候,顧時錚忍不住有些無奈搖頭,覺得姜寧就是個妖孽,實在是太聰慧了。
“不如我們比試一場如何?”
方馨寧一臉歡喜,第一個舉手贊同。
“好啊,正好我們可以試試馬球。”
宋淮安見方馨寧同意,也忍不住來了興致,一臉笑意看著顧時宇。
“來一場?”
顧時宇瞥了他一眼,一臉調侃看著宋淮安。
“你這是去年還沒有輸夠?”
宋淮安臉色不好,想起去年自己輸得一塌糊涂,心中就對顧時宇不滿。
“打一場,我不信今年你還是贏家,更何況三殿下也在,花落誰家還不知道。”
顧時宇見宋淮安一副勁勁兒的樣子,忍不住嘲諷。
“你真是馬術不如我,就是嘴硬,想輸成全你就是。”
“不過今日是我表妹第一次參加賽馬,打馬球,必須要有個彩頭才行,否則不玩。”
宋淮安唇角抽抽,覺得顧時宇怎麼可能那麼好心,給自己送彩頭。
顧時錚見有彩頭,一臉歡喜走了過來。
“就是,比試有彩頭才有意思,干玩浪費時間,而且我家阿寧可是很少有機會出來玩,怎麼也得有點彩頭,否則怎麼能配的上我家安寧呢?”
陸硯辭見二人如此寵愛姜寧,心中一動,“我京城東頭有一間鋪子,可以作為今日馬球賽的彩頭。”
宋淮安一臉震驚看著陸硯辭,眼神里充滿無語,“不是三殿下,你是不是玩的太大了點?”
第175章 吃人不吐骨頭
陸硯辭眼神落在姜寧的身上,面色如常,“不過是圖個樂呵罷了。
”
其余幾人忍不住面面相覷,到底是皇孫貴胄,瞧瞧,一間京城的鋪面只圖個樂呵。
顧時錚一臉尷尬摸了摸鼻子,沒想到陸硯辭出手如此闊綽,心中忍不住一陣羨慕。
“咳咳咳,我可沒有三殿下那麼有錢,我最近手頭緊,只能用顧時年的墨寶當彩頭。”
顧時年是京城有名的才子,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墨寶也是一畫難求。
宋淮安一臉不屑朝著顧時錚看去。
“你說你,好歹也是顧家的嫡子,要不要這麼摳摳搜搜的?你看看人家三殿下,出手就是一間鋪面。”
顧時錚被宋淮安懟的來了脾氣。
“不是,宋淮安你別笑我摳搜,你的彩頭是什麼?”
宋淮安揚了揚腦袋,一臉不屑看著顧時錚,唇角彎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怎麼著也比你強,我用十萬兩銀票做彩頭如何?”
顧時錚翻了一個白眼,和顧時宇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算計。
“不是宋淮安,你要不要這麼小氣,你好歹也是火爆京城九曲齋的東家,就用十萬兩銀子做彩頭,多少有點寒酸。”
宋淮安被氣的鼻子都歪了,這顧家的人吃什麼長大的?
十萬兩銀票還覺得他小氣,解釋不能忍。
顧時錚一臉笑意看著宋淮安,看的宋淮安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總局的他沒憋什麼好話。
“宋淮安,你怎麼也該拿出九曲齋一日的收成作為彩頭才行。”
宋淮安氣的雙眸大睜,一臉不敢置信看著顧時宇和顧時錚。
“你們顧家是不是活不起了,開始干起了打劫的勾當了?你怎麼不帶著人直接去九曲齋搶錢算了?”
顧時宇見宋淮安急眼了,立即開始打起圓場。
“你看看你急什麼,這不是開玩笑嗎,那就用九曲齋半日的收入作為彩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