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寧知道之前的事情是自己不對,一臉歉意看著辛義山。
“抱歉,之前是我想的太簡單了,這件事我和你道歉。”
“眼下有件事需要勞煩你幫個忙,我表哥受傷了,我擔心和那些貪污糧食的人是一伙的,由于我已為人妻,不便替他查看,請你前去檢查一二。”
辛義山顧不得自己滿身狼狽,立即應下,隨同姜寧一同去了阿蕪住的房間。
顧時燁見辛義山來了,而且是這副樣子,一臉疑惑。
不過礙于身份,他也沒有多問,只是后背受了傷,他不得不爬著躺在床上。
辛義山也不廢話,直接用剪刀解開了他的衣袍,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出現在他的眼前。
為了不讓姜寧擔憂,顧時燁一直隱忍著,沒有哼出半聲。
辛義山面色嚴肅,認真檢查這傷口的情況。
一番查看辛義山才處理傷口的情況,只是消毒的時候,顧時燁實在是忍不住了,低呼了一聲。
姜寧眉頭微蹙,知道那麼深一道口子,必定很疼。
只是她不能替他分擔絲毫,只能在一邊干著急。
很快辛義山就處理好了傷口,替顧時燁上了止血的藥粉,然后用繃帶纏繞好,才去洗手。
姜寧有些擔憂,忍不住為了一句。
“他的傷如何了?”
辛義山眉頭舒展,眸色柔和看著姜寧。
“口子有些深,休息十天半個月就好了,沒有毒。”
聽到無毒,姜寧的心里才松了一口氣。
她找了一身干凈的衣袍給顧時燁。
在辛義山的幫助下,他才將身上沾滿鮮血的衣袍脫了下來。
姜寧見一切處理好,才忍不住走了進來。
“你追查的如何?可有什麼發現?”
顧時燁眉頭微微一皺,眼神不自覺落在了辛義山的身上,半晌沒有回應姜寧的話。
見他如此,姜寧面色如常,“你且放心,辛郎中是可有相信的人。”
“好,事關重大,還請辛郎中諒解,不是在下不信你。”
辛義山點頭示意,表示自己可以理解。
“那些人十分警惕,我只是看到一個側面,但是那日帶著面具,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臉。”
姜寧心中忍不住有些失望,顧時燁卻從懷里拿出一個白色的玉佩。
“只是我在打斗中無意間發現的,是對方身上佩戴的,被我用劍故意挑斷了。”
姜寧接過玉佩,仔細端詳一番,發現這塊玉佩不是凡品,不管是雕工還是玉的質地,都是上上等。
“表哥可在京城見那些人帶過如此精致的玉佩?”
顧時燁眼神忽然變得十分嚴肅,聲音也壓低了幾分。
“我見過一個人,佩戴過這塊玉佩。”
姜寧沒想到,顧時燁居然知道這塊玉佩的主人。
“是誰?”
“五皇子。”
姜寧聽到顧時燁的話,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五皇子?德皇后生的?”
顧時燁點點頭,只是臉色依舊不好看。
“五皇子是出了名的只知道花天酒地,絲毫沒有半點朝政心思,這件事怕是另有隱情。”
“你是覺得有人故意嫁禍于人,混肴視聽?”
顧時燁點點頭,他確實是如此認為的。
姜寧微微一愣,她坐在了一邊,想起陸硯辭和自己說過的話。
“或許五皇子并沒有我們看到的那般簡單。”
顧時燁臉色不好,心中開始打起鼓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姜寧面色淡漠,聲音略微冷淡。
“你且想想,若是難民這件事處理不好,陸硯辭受到懲罰,誰受益最大?”
顧時燁瞬間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最近一直在追查受災糧食的事情,確實還未仔細思量過這件事。
姜寧卻一臉嚴肅繼續分析起來。
“且不說你看到的人是否是陸熾韜,單是看人就不能只看表面。”
“既然那背后之人敢做這樣的事情,不是為財,就是為權。”
顧時燁點頭,眸色一暗,心里不禁打起鼓來。
“那你可有什麼好法子?”
姜寧面色不由變得嚴肅了起來。
“權我們目前并沒有什麼好的法子,查起來也沒有想象的那麼容易。”
“但是財就容易很多,我們可有以這個為方向,暗中查證。”
顧時燁瞬間覺得自己這傷受的有些值得。
“你有什麼想法?”
姜寧唇角彎起,眼神落在二人身上。
“你們可知道京城眼下什麼生意最是吃香?”
顧時燁和辛義山對視一眼,二人仔細思量一番。
辛義山眸色微變,眼下到處都在鬧鼠疫死人,街上更是慘不忍睹。
“糧食?”
姜寧凝眸看著二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是也不是。”
顧時燁眸色微變,“應該是面衣。”
姜寧唇角彎起,“你們猜測的并不全面。”
第137章 不可深交
二人對視一眼,一臉疑惑看著姜寧。
“難道還有其他的聲音比較緊俏?”
見二人不解,姜寧也不藏著掖著。
“自然是絲綢的生意最為緊俏。”
顧時燁和辛義山對視一眼,都想不通為何是絲綢。
瞧著二人沒有猜到,姜寧解釋了起來。
“因為絲綢是做面衣的首要材質,若是掌握了大量絲綢,必定會賺不少銀子。
”
顧時燁眸色微微一變,“那我就命人從路熾韜的產業查起。”
“我之前以為路熾韜整日只知道酒色,現在看來是那個都不誤,最是喜歡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