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小姐如今得了勢,三天兩頭來找夫人的茬,侯爺也是,明明夫人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卻任由您被衛小姐欺負!”
姜寧冷著臉出聲打斷,和阿絮說了衛姝派人跟蹤一事,也提點她女人來她們院里的真實目的,隨后目光淡淡,薄唇輕啟。
“求人不如求己,男人的愛最是虛幻,依托不得,切勿將希望寄托在旁人身上,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阿絮懵懂點頭,眼底滿是敬佩。
“夫人如今活得通透,與從前不同了,阿絮很喜歡現在的夫人!”
清楚意識到自家夫人的變化,但阿絮還是忍不住擔憂。
“只是夫人身處侯府,夫君若不寵愛,只怕夫人要被下人嚼舌根了。”
姜寧輕笑一聲,放下茶杯,“不過是逞口舌之快,何須在意,阿絮,你只用記得,不管旁人如何,我們自己過得好便是最好的。”
阿絮用力點了點頭,眼底滿是對自家夫人說話的深信不疑。
得知蕭衍回府的消息,衛姝滿心歡喜準備了晚膳送去,卻得知男人已經去了姜寧的別院,一時間,氣惱和危機感冒了出來。
別院內,蕭衍進門的時候,姜寧正要用膳。
“侯爺怎麼來了?”
姜寧起身,只見男人臉上掛著笑容,身上還穿著為換下的官服。
這是下了朝就過來了?
姜寧心下多了幾分警惕,不動聲色地站在一旁。
“本侯來陪你用膳,寧兒不歡迎嗎?”
蕭衍走過去,神態自若地拉過女子的手,俊美的眉眼露出罕見的溫柔。
“本侯知道,寧兒嫁給本侯三年受了不少委屈,如今本侯回來了,該補償給寧兒的必然不會少。
”
姜寧壓下心底的厭惡,由著男人將她拉到桌子邊坐下。
“寧兒,母親有一句話說的不假,本侯也想和寧兒有個孩子。”
蕭衍摩挲著大掌下柔軟的小手,話里話外的意思簡單明了。
他要留宿。
姜寧假裝羞澀,順勢抽回了自己的手,避開男人灼熱的目光。
“侯爺,妾身還沒做好當母親的準備。”
蕭衍眼底的憐愛更甚,難得臉紅道:“寧兒莫怕,你不懂的本侯今夜慢慢教你便是。”
聽出男人話里的不容置喙,姜寧眼看著搪塞不過,佯裝乖巧將筷子遞了過去,垂眸快速思考著對策。
“侯爺,先用膳吧。”
吃飯期間,姜寧盯著男人灼熱黏膩的視線,渾身不自在,剛一吃完飯,立刻尋了個去準備的借口離開。
阿絮一直聽著里面的動靜,心里實打實為自家夫人能留住侯爺高興。
下一秒,卻見自家夫人臉色冰冷地低聲開口道:“去準備一些迷藥,待會兒下在酒里送進房里來。”
阿絮不解,但是看到夫人的臉色,連忙應下。
姜寧拍了拍僵硬的臉,擠出一抹笑走進去。
蕭衍早已坐在床邊,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侯爺,我吩咐下人備了些酒,妾身也想與侯爺體驗一次把酒言歡的快樂。”
姜寧軟著聲,杏眸彎彎,惹得男人心口開始燥熱起來。
“寧兒喜歡就好,本侯都依你。”
蕭衍抬手,猛地將姜寧拉到懷里,骨節分明的手挑起女人的下巴,看著那張如出水芙蓉般的小臉兒,心癢難耐。
“寧兒,你好像許久不曾喚本侯夫君了。”
姜寧身體微微僵硬,被男人抱在懷里不敢動彈,強忍著不適,學著衛姝的語氣,軟軟開口道:“夫君……”
蕭衍愈發口干舌燥,猛地翻身將女人壓倒在床上,指腹摩挲著女人柔軟的手腕,眼睛泛起猩紅。
“寧兒,把酒言歡之趣不如夫妻敦倫之樂,為夫等不及了。”
男人俯身,正想親一親女人殷紅的唇,卻聽屋外傳來奴婢的聲音,“侯爺,夫人,酒已經備好了。”
姜寧緊繃的神經緩和了幾分,如釋重負。
“夫君,不喝酒,妾身緊張害羞,求夫君體諒。”
蕭衍被女人撒嬌的姿態惹得心軟,扶著女人起身,讓下人將酒拿進來。
姜寧給兩人各倒了一杯,含羞帶怯地遞過去。
蕭衍滿腦子都是接下來的事,直接攥著女人的手將酒喂進嘴里。
“侯爺好酒量,再來一杯。”
姜寧又倒了一杯遞過去,擔心男人起疑,故意將身子貼近些。
蕭衍再次仰頭一飲而盡。
不多時,被姜寧哄著喝了四五杯酒的蕭衍“咣當”一聲倒在桌子上。
姜寧掛著笑意的臉徹底冷下來。
“阿絮阿蕪,將侯爺抬上床。”
看了一眼下了藥的酒,姜寧吩咐阿蕪去處理干凈。
“阿絮,明日一早你便去散播侯爺留宿和我圓房的消息,說得越逼真越好。”
兩個婢女各司其職。
等到人都離開了,姜寧走過去,動作粗暴地解開了男人的衣服,帶著報復意味的在男人脖頸和背上抓出幾道痕跡。
隨后又抬手擰了擰自己身體,留出些紅痕?
再看向干凈整潔的床單,果斷摘下簪子在劃破指尖,在床單上落下幾滴血。
看著自己的杰作,姜寧滿意地點頭,回到床上距離男人隔著一個人的位置躺下。
次日清晨。
蕭衍扶著暈乎乎的腦袋醒來,察覺到身邊有人,側目看過去。
只見女子半露香肩,紅痕遍布,嬌小的身子背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