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行和蘇阮阮在村里溜達一圈,看村里的小孩子各種玩鬧也挺有意思的,傍晚,兩人回到家吃晚飯。
晚飯過后,兩口子窩在房間里看書聊天。
這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是夜。
蘇阮阮鉆進被窩后,縮在最里面,還把自己裹成了春卷。
路知行見了忍不住好笑,等上了床便湊過去,試圖解開大春卷,結果發現被子邊邊被蘇阮阮壓在了身下。
其實他稍微一用力是能扯開的,只是蘇阮阮拒絕防備的意思這麼明顯了,他還那樣做,就顯得太過霸道。
于是便連人帶被子圈進懷里。
“就這麼害怕我做些什麼?”
這麼防備,搞得他不做些什麼好像對不起她的戒備。
蘇阮阮眨眨眼,很老實地點頭,想了想很是矯情地補充解釋,“我腰還酸著呢。”
“那我幫你按摩放松一下?”
“不要,萬一你又難以自控怎麼辦?”
路知行聞言,湊到蘇阮阮耳邊低聲道:“那都是你太過迷人,我實在是控制不住,情不自禁……”
“這還怪我啊?明明是你色令智昏!”
蘇阮阮轉過臉不理人。
路知行卻又將她的臉給轉回來,笑著道:“你難道就沒有色令智昏?”
“才沒有!”
“那你證明一下。”
路知行言笑晏晏,暗戳戳的挖坑等著蘇阮阮跳。
而蘇阮阮不負他所望,真的跳了。
“怎麼證明?”
“這樣……能堅持到最后還保持理智,就算你贏了。”
說完,路知行低頭便堵住了懷中人的唇,輕挑慢捻,纏綿又悱惻。
經過昨晚的實踐經歷,蘇阮阮深刻體會到那句無師自通的奧妙,男人在那方面是真的能無師自通!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老師傅!
就如此刻,剛開始她還能把持一下,過了一會兒就不知不覺被路知行這個老師傅牽著鼻子走了。
不過礙于昨晚的放肆,看在蘇阮阮嬌嬌軟軟懇求的份上,路知行很厚道地只來了一回合。
但卻開發新姿勢,依舊讓蘇阮阮累得夠嗆。
事后,她軟軟綿地躺在路知行臂彎里,心想著:男人果然都是色令智昏的主兒,都是大騙子!
第99章 林希
東山村前往城鎮的路上,經過臨水河,也就是蘇春梅可能會掉入的那條河。
河道又寬又深,水流湍急,一路往東流,途經十幾個村莊,最終與涵江主道匯流,成為涵江水。
在匯流處的村落,名為河東村。
正是年節,村子里里外外熱鬧一片。
大年初二是各家媳婦兒回娘家的日子。
住在江邊的徐紅兵,此刻正拎著大大小小的年禮,等候在院子里,準備和媳婦女兒回娘家。
“好了沒有啊!”
徐紅兵忍不住催促,已經等得不耐煩。
“好啦好啦!爸,你的耐心怎麼那麼短暫呢!媽也是擔心林姐姐,所以耽誤了時間。
咱們都出門了,只剩下林姐姐一個人在家,她行動不方便,總要給她準備吃的!”
林芳從自己的房間里走出來,嘴里不住地嘟囔。
母親杜娟跟在后面,蹙著眉頭嘀咕:“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徐紅兵干笑兩聲,“林希怎麼樣了?她一個人在家沒事兒吧?”
“都備好吃的了,我們走吧!”
一家三口,笑嘻嘻地出了門,將院門鎖上了。
院子里恢復安靜,忽然,有吱呀一聲響。
有人在屋子里推開了窗,將窗戶支了起來,里面的人便是方才徐芳嘴里念著的林姐姐。
是前不久徐紅兵從河邊救回來的姑娘林希,說是上游杏花村的,家里父母都不在了,一個人被村里的惡霸欺負,逃跑時不小心掉落水的。
徐家夫婦看她可憐,又傷得實在太重,就照顧著她,一直到現在。
若有東山村的人在這兒,一眼就能認出這哪咕咕是什麼杏花村林希,這分明就是東山村的殺人惡魔蘇春梅!
而此刻。
已經改名換姓的蘇春梅,以林希的身份坐在徐家的屋子里,望著外面燦爛的陽光,神情安逸。
已經在徐家養了快一個月了,腿腳還沒好利索,只能稍微挪動一點點距離。
不過,林希并不著急,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腳,想到過往種種,忽而笑了起來,笑容陰冷又詭異。
蘇阮阮!
你一定想不到我還活著吧!
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到你面前,將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一筆一筆討回來!
……
啊秋!
正烤著火的蘇阮阮冷不丁打了個噴嚏。
路知行急忙湊近看她,“怎麼了?著涼了?”
蘇阮阮摸摸鼻子,“沒事兒,只是突然有點發癢,沒你想的那麼嬌弱!”
路知行若有所思,看了一眼四周,才湊到蘇阮阮耳畔,低聲耳語,“這不是想著昨晚上……怕你著涼麼?”
昨晚。
雖然是只一個回合,但路知行這個老師傅居然指導蘇阮阮,讓蘇阮阮掌握主動權,讓她坐他身上。
蘇阮阮這才菜鳥折騰半天都不得勁,倒是讓路知行越發興奮。
兩人渾然忘我,被子滑落什麼的,也就渾不在意。
如膠似漆是真的,有著涼風險也是真的。
那般緊密相擁的畫面,蘇阮阮不忍回想,想起來就身體發緊,臉紅耳赤。
她猛地一拍路知行肩膀,羞惱道:“你不許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