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y咧著嘴,笑容帶著討好:“佐爺,你這是在逗我們玩嗎?”
“我做出這樣的決定,全然是看在傅茵的面子上。”佐也冷冷淡淡掃了一圈眾人,冷淡的語氣中夾帶著命令。
“我可以入股壯大商會,也可以帶你們一起做買賣掙錢,但是我有一個要求。我希望你們不要再逼傅茵跟傅蘭茹道歉,也別再針對傅茵。”
眾人面露震驚,佐也付出這麼多,僅僅是因為傅茵?傅茵的面子竟然這麼大嗎?
他們紛紛點頭:“佐爺說得是。不過這也怪不得我們,要不是傅蘭茹給我們發了兩個貼子,我們也不會急成這樣。”
佐也的面色淡漠:“南平的生意名額就交給裴總和裴夫人來支配吧,我就不管這麼多了。”
眾人轉頭,討好看著裴商,跟剛才的丑惡嘴臉完全不同。
裴商輕捻指間扳指,冷掃一眼眾人,抿唇不語。
眾人一個勁地討好,賠笑,卻始終未得裴商半個正眼。
他們低頭嘆息,心里懊悔,早知道他們就不說那麼些不該說的話,早知道他們就不逼傅茵了,真是后悔啊。
南北周爺跟佐也閑扯,突然問:“佐爺是怎麼認識裴夫人的?”
佐也懶散地靠在凳子上,并未搭理南北周爺。
南北周爺的身份和地位比佐也低了不止一級,面對佐也的冷漠和疏離,他一點也不惱,反而更熱情:“佐爺,你跟裴夫人的關系很好嗎?沒有想到,你為了她,竟然愿意犧牲這麼多。”
他在試探傅茵跟佐也的關系,要是佐也也是傅茵的靠山,那從此以后,傅茵再也不是他得罪得起的人了。
畢竟佐也的地位擺在那里,連joy這個不可一世的黑道老大到了佐也的面前,也得對佐也恭恭敬敬,客客氣氣的。
佐也冷睨南北周爺,冰冷掀唇:“既然你那麼想知道我跟傅茵之間的關系,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傅茵是我罩著的人,任何人都不能得罪傅茵,招惹傅茵。如果有哪個王八蛋膽敢招惹傅茵,欺負傅茵,就是跟我佐也作對!我一定會毫不客氣地將他的祖宗十八代挖出來凌遲!絕不手軟!”
他的話如刀,重重刺在在場所有人身上。
南北周爺和joy的表情就好像吃屎一樣,微微瞪眼,驚得說不出話來。
傅茵是什麼時候找了佐也這麼個厲害的大靠山的?
嘖,他們不得不承認,傅茵的本事真的挺大的。
張河老大嗤笑出聲:“佐爺,你怎麼這麼護著傅茵?難道傅茵悄悄爬你床了?呵呵,我想也是,傅茵除了有爬男人床的本事,還有什麼本事呢?她就是一個......”
佐也死擰眉心,他就要出手,裴商握起刀子,眼也不眨甩向張河老大。
刀子刺穿了張河老大的嘴巴,張河老大直接疼暈了,連喊疼的機會都沒有。
裴商厭惡地掃了一眼,裴助理馬上帶保鏢過去,拖走張河老大。
張河老大的嘴巴流了不少血,刺目鮮紅的血從他的座位滴落蔓延到門口那里,令人心驚。
在場的人都安靜了下來,膽顫望著裴商,不敢多說。
裴助理冷笑一聲:“從今天開始,京都商會又少了一個人。你們要是不想在商會混了,不想在京都混了,盡管得罪裴總,得罪夫人!”
裴商慵懶地靠坐著凳子,骨節分明的五指在桌面上輕敲蕩,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卻給人一種深沉嗜血的壓迫感。
他仿佛來自地獄的閻羅,無形之間壓迫著在場的所有人,將這偌大的商會會議室逼仄得狹窄,嚇人。
唐老三撇嘴:“這都是張河老大活該的,要不是裴總出手了,我早就弄死張河老大這個王八羔子了!”
南北周爺和joy坐在唐老三左右側,他們齊齊看向唐老三,問道:“你之前不是很討厭傅茵嗎?可為什麼這段時間你頻頻幫傅茵說話?”
唐老三表情神秘:“我之前就已經提醒你們了,讓你們別得罪傅茵,因為傅茵是你們得罪不起的大人物。我這也是好心提醒你們,你們要是再不聽我們的,將來肯定會后悔!”
南北周爺和joy陷入深思,傅茵最牛逼的身份不就是裴夫人的身份嗎?
唐老三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傅茵還有更牛逼的身份?!
狀元別墅,傅蘭茹正悠哉悠哉地享受美容覺。
門外傳來急切的腳步聲,萬風走了進來,直接叫醒傅蘭茹。
傅蘭茹帶著明顯的起床氣,怒瞪萬風:“你最好有急事跟我說,不然我饒不了你!”
萬風摘下帽子,生氣地摔在沙發上,他的語氣慍怒:“我以為商會的那些家伙會不斷給裴商施加壓力,讓裴商勸說傅茵跟您道歉,沒有想到,竟然出了意外狀況。”
傅蘭茹疑惑:“什麼意外狀況?”
“傅茵竟然攀上了佐也這棵大樹,佐也為護傅茵,竟然入股了京都商會,還將南平的一半生意分給商會的那些家伙,以此拉攏他們。他們得了佐也的好處,再加上裴商給他們施壓,他們個個都當起了縮頭烏龜和啞巴,都不敢說話了。
”萬風氣得不輕,說話的時候胸口都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