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事?”傅茵譏諷。“我傅茵光明磊落,說殺就是殺,從來不掖著藏著。你如此得意,難不成真的掌握了我什麼把柄?那你說來聽聽,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什麼狗屁話。”
張二少跟裴商對視了一眼,嚇得一抖,不停地咽口水。
他輕咳一聲,故作淡定:“是你讓我說的,那我就不客氣了。你當著眾人的面給裴總戴了一頂好大的綠帽子,你以為別人不知道嗎?世界上就沒有滴水不漏的事情!”
聞言,傅茵笑了,裴商也笑了。
任何人都有可能出軌,背叛伴侶,唯獨傅茵不會。
她愛一個人,是會付出一切的,包括自己的命。
她又怎麼會背叛裴商呢?
眾人竊竊私語:“這是真的啊?傅茵真的給裴商戴綠帽子了?”
傅蘭茹從人群中出來,瞪著張二少:“你可別胡說八道!姐姐還沒嫁給裴總之前,的確有不同的男人來傅家找過姐姐,但是姐姐跟那些男人是清白的,她可是個冰清玉潔的玉女,你這分明是污蔑我姐姐!”
她表面護著傅茵,實則是添亂的。
她話音一出,眾人用輕蔑的目光看著傅茵。
“既然傅茵婚前就跟各種各樣的男人來往,說明她的私生活混亂,沒有想到,她婚后也不收斂一點,檢點一點,裴總真是可憐,竟然娶了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
傅茵并未反駁,她大步上前,重重甩給傅蘭茹兩巴掌,啪!啪!傅蘭茹的臉頓時紅腫起來。
她瞪著傅茵:“姐姐?我好心幫你說話,你竟然打我?你為何如此狠心?”
“你這張嘴又臭又不干凈,自然該打。”傅茵的眸光漸沉,她抓起旁邊的酒瓶,砰!打碎酒瓶。
她握著酒瓶的半截,斷裂處是那樣地鋒利嚇人。
她的目光滲人,冷冷地走向傅茵蘭茹。
傅蘭茹想跑,傅茵卻快速拽住她的頭發,禁錮她的去向,酒瓶斷裂處抵在她的嘴巴上。
她的身子一抖:“姐姐,你要干什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要是真的對我動手,你就不怕毀掉自己的名聲嗎?”
“呵。”傅茵不屑。“名聲?”
她的目光從人群掠過,每一個人都宛如她腳下的螻蟻,她目無一切。
“名聲之上是權力,我已經擁有京都最高的權力,權咕咕力之下的東西又如何入得了我的眼?”
“你當真以為我像他們每個人一樣,都假惺惺地愛惜自己的名聲嗎?不,我不在意自己的名聲,我甚至可以沒有名聲。”
“你膽敢挑釁我,詆毀我,拿名聲來威脅我,那你就該死,就該付出一定的代價!”
她無情地拿著那碎片,劃過傅蘭茹的嘴巴。
傅蘭茹的嘴巴出現一個鮮紅的裂口,她疼得尖叫,瘋狂求助,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幫她。
得罪傅茵,等同于得罪裴商。
孰輕孰重,他們分得清。
鮮血從傅蘭茹的嘴巴滑落到脖子,禮服,傅茵從淡定變成張狂大笑。
她的語氣沉如地獄:“傅蘭茹,你信不信我就是當場解剖你,他們也是連個屁都不敢放?”
傅蘭茹掙扎不得,只能哭著求饒:“姐姐,看在我們是至親血脈的份上,饒了我吧。”
砰!傅茵扔掉手中碎片。
她看都沒看傅蘭茹,臉上掛著不耐煩:“滾!”
傅蘭茹連滾帶爬離開沈家,離開傅茵這個惡魔般的女人。
眾人徹底嚇傻了,這血腥的一幕,讓他們陷入深深的恐慌。
他們看著傅茵,仿佛看到第二個裴商。
張二少嚇懵了,不敢再多說。
他就要溜走,傅茵出言阻攔:“說清楚你剛才的話,不然你休想活著離開沈家的門。”
這明明是沈家,可她滿身威嚴氣勢,仿佛她才是沈家的主人一樣,給人壓上一層又一層濃重的逼迫感。
張二少雙腿發沉,竟是一步都走不動。
他偏頭,弱弱地看著傅茵:“我又沒有造謠,我說的都是事實。”
“哦?那你說說看,我是怎麼給我家阿裴戴綠帽子的?”傅茵挑眉。
張二少急得滿頭落汗,他斟酌片刻,脫口而出:“你跟沈爺有一腿!”
全場都驚了,看了看傅茵,又看了看沈鶴眠。
什麼?傅茵跟沈鶴眠有一腿?
眾人低聲議論:“難怪傅茵會拉裴總來沈家宴會,感情傅茵是來私會沈爺的啊。傅茵這也太大膽了吧,她以為裴總是傻子嗎?”
傅茵無辜地眨眼:“阿裴,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我什麼時候跟沈爺有一腿的?”
沈鶴眠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直到張二少說出這話,他才走過來。
輕啟薄唇:“我跟裴夫人之間的關系,不像張二少說的那樣。”
眾人一愣:“??”有反轉?
張二少瞪眼:“這,沈爺,你,你騙人!”
“張二少說的是錯的,但是也不是全錯。”沈鶴眠又道。“我的確對裴夫人沒有任何情愛的意思,但是裴夫人于我......的確不算清白。”
眾人:“???”大反轉??
傅茵懵逼:“??”她對沈鶴眠的感情不清白?誰說的?
第33章 我的小心肝做什麼都是對的
她委屈巴巴地拽著裴商:“阿裴,你別誤會,我心里只有你,你知道的。”
裴商輕撫傅茵:“嗯,我知道。
”
他相信傅茵,比任何人都要相信傅茵。
傅茵的眼光高于常人,沈鶴眠雖有家世有名聲,卻入不得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