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東西!你們這幾個狗屁東西!”
他暴怒地,一腳踹在酒桌腿上,借著生氣的勁,要離開這里。
裴助理帶著兩個高大的保鏢上前,攔住裴子昂的去路。
裴子昂一瞪:“你要干什麼?我可是裴家少爺,你竟然敢攔我,你是不是想死?”
“裴子昂,你既輸了賭約,就該履行賭約,”傅茵道。“這麼多人看著呢,你就是不為自己想想,也得大爺想想。大爺生出了你這麼個橫行霸道,不守信諾的東西,你就不怕京都的人笑話他一輩子嗎?”
裴子昂臉上的怒氣全部化為膽怯,懦弱和哀求,他試圖跟傅茵和解:“四嬸,看在我們是一家人的份上,你可不可以.....”
“裴子昂,我是你的長輩,是阿裴的妻子,”傅茵冰冷打斷。“我若輕易地放過你,裴家的人怎麼看我?外面的人怎麼看我?我還有威嚴可講嗎?”
她朝裴助理使了一個眼色,裴助理走了過去,一腳踹向裴子昂的膝蓋。
砰!裴子昂被迫跪地,他憤怒地瞪了一眼裴助理,就要起身,兩個保鏢過來,死死地摁著他,不讓他起來。
他暴怒:“放開我!放開我!”
裴商陰郁冷漠的聲音在這偌大的大廳響起:“你今日要是不磕這頭,以后就不是裴家的人了。”
他的字句輕淡,卻也字句逼人。
裴子昂看著這個掌握著裴家大權生死的男人,最終還是屈服了。
乖乖地低頭,給傅茵磕了一個頭。
傅茵步步緊逼:“你答應我的那兩千萬呢?”
裴子昂抬頭,眼里帶恨:“四嬸,你非得逼死我才滿意嗎?”
逼死?傅茵聽到二字,譏諷一笑。
書中描寫,女配傅茵在跟裴子昂結婚那日,親眼看到裴子昂跟傅蘭茹在試衣間卿卿我我。
她遭到了巨大的打擊,遭到了未婚夫和親妹妹的背叛,她是被裴子昂和傅蘭茹親手逼死的。
裴子昂不配在她的面前提這兩個字。
“你有錢,那你就拿錢,你沒錢,那我只能逼死你了。”傅茵面露狠色。“我可不是什麼菩薩心腸。”
她起身,手里握著一杯紅酒,走到裴子昂的面前,毫不客氣地將杯中紅酒倒在裴子昂的頭上。
紅酒從裴子昂的頭滑落,濕透他的衣衫,他狼狽地抬頭:“你為什麼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羞辱我?到底是為什麼?”
“為什麼?”傅茵嗤笑。“你和傅蘭茹偷情的時候,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傅蘭茹密謀奪取屬于我的家產的時候,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傅蘭茹想辦法算計我,殺我的時候,你以為我不知道?”
“我做的,只不過是為了出一口惡氣而已。”也是替原書的傅茵出一口惡氣。
裴子昂滿臉猙獰:“我不會放過你的!不會!”
“嘖,搞笑。”傅茵扔下酒杯,目光寒涼。“你是斗得過我,還是斗得過我的男人?”
“這兩千萬是你答應我的,既然你沒錢,那你就給我簽欠條。”
威特走了過來,遞給裴子昂一張欠條。
裴子昂強忍憤怒和屈辱,乖乖簽字。
傅茵滿意地點頭:“嗯,真像一條聽話的狗。”
她讓威特收起欠條,起身,挽著裴商去二層甲板。
裴子昂像一條狗,趴在地上,狼狽不堪。
過了一會兒,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保鏢走了過來,將裴子昂拖了出去,然后驅散游艇的人。
眾人下了游艇,站在碼頭上,隱約看到一對身影在二層甲板上交纏,不禁唏噓。
為了一個女人清場,趕走政商兩路大佬,這樣的事情,也就只有裴商敢做。
許久,傅茵暈在裴商懷里。
裴商緊擁著傅茵,溫暖的大手落到傅茵肚子。
他是如此愛慕眷戀懷里這個女人,也是如此想跟她生育后代。
“小心肝,我對你的愛,勝過世間的所有愛。”
“我們要個孩子吧,要兩個也行,三個也行,四個也行.....”
裴商輕輕一吻落到傅茵的額頭,眼里蓄著無數纏綿情意。
第19章 我準你罰我
次日正午,傅茵在酸疼中醒來。
睜眼,十幾個女傭在床前候著,旁邊還立著無數移動衣架,無數珠寶。
“夫人,裴總去公司了。這是裴總一大早讓人送過來的。”
傅茵只瞥了一眼,就知道那些衣物價值不菲。
她默默掏出手機,給裴商發信息:阿裴,你怎麼突然給我買了這麼多東西?
她把手機放下,又拿起來,扭扭捏捏地又發了一句:這是給我的補償?
昨日她和裴商在游艇甲板上鬧到了深夜凌晨,要不是她哭著求饒,裴商指定不會放過她。
她想起昨天的情景,身子發軟,很是害怕。
裴商像一頭饑惡的野狼,更像一頭蠻力縱橫的牛,受不了,她真是受不了。
片刻,裴商秒回:那些東西是前兩日就給你定的。
傅茵撇撇嘴,喃喃自語:“原來是前兩日就定好的啊,我還以為是給我的補償呢。”
她看著身上紫一塊青一塊,很是失落:“沒良心,都把我糟蹋成這樣了,什麼都不給我買,也不留在家里陪我。”
女傭要伺候傅茵起床,傅茵悶悶道:“你們將這些東西拿走吧,我再躺會兒。
”
“是,夫人。”女傭將東西全都拿了出去。
傅茵在床上翻了兩圈,心情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