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條條襲來的鎖鏈齊齊斬斷,可那黑氣威力無窮,剛一被斬斷便立刻又生出。
不多時,沈風眠便靈力耗盡,被那鐵鏈拴住了手腳。
“沒想到一頭被封印的妖龍,也還殘存這麼大的威力。”
沈風眠看了眼手腳上的鎖鏈,眼中散發出絲絲寒芒。
“人類,你現在求饒還來的及!這封印千百余年,早已不是那麼的堅固,你只不是幫個小小的忙而已。”
那兇獸繼續施展惑心術開始了新一輪對沈風眠的洗腦。
沈風眠定定心神,又默念了幾遍清心咒,眼底劃過一抹精光。
這兇獸的惑心術當真是厲害,若不是自己已經參透了前半部,怕是早已成了亡魂人。
這洞內的符咒里上面的秘文似乎參雜一些玄天宗的符咒,有些她好似見過。
這一些符咒一旦強行的解開,必然會讓破壞者當場被活活燒死。
祭臺周邊這些白骨,怕都是受了這妖龍的蠱惑才命喪此地。
“如若我不幫,你待如何?”
“給了你機會,既然你不珍惜,那便休要怪我。”
那兇獸話音剛落,沈風眠只覺得手腳上的鎖鏈驟然變緊,似乎要將她生生撕碎。
“怎麼,還不乖乖聽話?”
“我想該乖乖聽話的應該是你而不是我!血宵鳳凰焰!”
須臾間,沈風眠身上的異火驟起順著手角上的鎖鏈燒了過去。
“昂..”
那鎖鏈驟然脫離,可那異火卻跟著燃燒了過去,封印中頓時傳來陣陣痛苦的龍吟聲。
“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仙界鳳凰一脈的異火?”
兇獸被這異火灼傷,震驚的詢問。
“我只會是你的主人!你想出來,那便奉我為主!如若不然,那我便離開了!”
沈風眠雙眸中散發著摸不清的神色,手持著神劍,冰冷孤傲的立在金像前。
“你...”
兇獸又恨又氣,通紅的雙眼緊緊透過封印緊緊盯著眼前的人,想立刻吞了她。
“那你便乖乖待著這里吧,后會無期!”
沈風眠望了眼手腕上的紅痕,精致的眉眼也染上了些怒氣,轉過身去正欲離開。
剛剛這兇獸便是想要自己的命!
“等等,等等。我愿意和你定下契約,但出去后你必須幫我完成復仇。這是我唯一的心愿!”
那兇獸見沈風眠當真要走,心中思量一番,還是決定出去。
千百年來被困于此處,心中的仇恨終是不得報。
只要能出去,犧牲些又算得了什麼!
“可以,但不論在何處,你都不能擅自行動嗎,必須服從我的命令,否則便是身死魂消。”
“廢話不多說,我們立契約吧!”
一道紅色的光影閃過,沈風眠的手中多了一道契約牌。
“這封咒太過厲害,如今我也只能將你的元神救出,待日后我修為大漲了以后。再待你回來取你的肉身,這段時日我會像先尋一個靈獸的肉身給你。”
沈風眠想了多種辦法也不能完全將封印去除,只能暫時帶走這兇獸的元神。
眼下這惑心術的法訣已經全部拿到了,倒也不是一無所獲。
“是主人。”
“你叫什麼名字?”
“混沌!”
“混沌?你且說說你準備找何人復仇?”
“仙界之人。”
“誰?”
“銜青!”
“呵呵,正好,我也要去尋他。”
沈風眠眉關一鎖,眼底沒了一絲的笑意,她施了法,轉瞬消失在了原地。
洞內被恢復成了原樣,看似從未變過。
.....
慕流眼望著床上的人,眉角一突。
千塵此刻脫了衣衫躺在了床上,那張禁欲清冷的臉上掛上了邪魅的笑。
他用慵懶的眼神望著慕流煙時,讓人感覺到了性感的氣息。
慕流煙不由的拽了拽床單,腦袋也變的有些空空。
這幻境太過真實,令她心中起了幾分的不安。
她明明就是跟著沈風眠前來這封印之地,為的是探查她在此處到底能尋得什麼樣的機緣。
可自己卻被困在了這幻境之中,連著幾日了。
每每到了夜晚,慕流煙都要找借口不與這千塵同房,今日要尋什麼借口呢?
“夫人,快到為夫的懷中來。”
千塵見慕流煙離自己很遠,伸出手扯了扯慕流煙身上的衣帶。
眼神也變得寵溺了幾分,身子也隨之靠近了她些。
“千塵,我今日身體有些不舒服。不如改日如何?”
慕流煙凝視了眼近在咫尺的人,心中卻想著到底要如何才能破除這幻境。
之前劍谷的那幻境便是時時刻刻在要自己的命,馬虎不得!
可這幻境,真真是令人迷了眼。
幸好自己見過美男無數,要不然怕真的是要著了他的道了。
“夫人,你今日都還好好的,怎麼晚上又不舒服了?不如讓為夫來看看吧!”
千塵說完,便伸手摸上了慕流煙的腰。
慕流煙臉色一變,剛要掙脫,便發現自己早已被控制的死死的。
“千塵,你快放開我。”
“夫人,你莫要動,讓為夫好好疼愛你。”
千塵目光變得熾熱,像一道閃電劃過黑夜。
讓慕流煙心跳加速,全身顫抖,仿佛被電擊中一般。
“假的,假的。這一切都是假的!”
慕流煙望著眼前的這張俊臉,心中大聲的念叨著,嚇得閉上了眼。
“夫人,你睜開眼看看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