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你的,管住自己的嘴!”
男人將銀子扔到地上。
那光頭和尚裝扮的人,頓時不裝了,見到有銀子撲了上去:“謝謝大人,謝謝大人!”
男人看著這一幕嘲諷一笑。
當時他本來打算找個真的和尚,威逼利誘一番,誰料看到個假和尚在行騙。
這靠著護國寺,要是生意好,還真能被他碰上幾個冤大頭,畢竟來護國寺上香的身份都不低。
關鍵是這假和尚,好賭,只要有銀子,什麼都能干。他扮起大師來,還真有種感覺在身上。
……
“少夫人,不好了!”
清梅焦急推開門,為難的看著寧婉。
“發生了什麼?”寧婉不慌不忙,一臉鎮定。
“清梅姐姐,你趕緊說,什麼不好了,急死個人了。”
清梅臉色有些為難的開口:“少夫人,那個外室,被老夫人帶回府了。”
清梅本來以為寧婉肯定生氣,誰料寧婉一反常態的開口:“不過是一個見不得人的東西,不值得我費心,不過,老夫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重新將人帶回來,我著實沒有料想到。”
她其實一直都知道沈玉麟將人藏在了自己的院子,看來周雅寧是自己待不住了,想要光明正大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大夫,雅寧怎麼樣了?”
沈玉麟看著床上受傷的周雅寧滿臉擔憂。
沈君羽和沈君瑩也圍在她身邊端茶倒水。
“娘親,你喝水,姐姐說過,受傷了要多喝水!”
沈君羽乖巧的將茶水遞到周雅寧嘴邊。
周雅寧聽到自己的孩子光明正大的當著別人的面喚自己娘親,心里一半欣慰,一半酸楚。
可惜了她身份低微,無法給兩個孩子一個更加尊貴的身份,只要寧婉不在了,他們一家才能真正的團聚。
那個人說的果真沒錯,只有除了寧婉,勇義侯府的一切都是她和自己的兩個孩子的。
這一切不能怪她,要怪就怪寧婉自己,她不能把自己的命運交到別人手里,只有斬草除根才能以絕后患。
“祖母,您說說您怎麼想起來帶著雅寧去寺廟上香,您的身體剛好,不宜操勞,如今雅寧又……”
“二弟,你怎麼能如此說祖母,祖母也是擔心侯府,擔心你,你都被人無緣無故打得鼻青臉腫,好幾天下不了床,說不定,侯府的災禍是你惹來的……”
沈峰打斷了沈玉麟的話,直接開口訓斥道。
“你……”沈玉麟氣的就想直接動手。
“麟哥哥,都是我的錯。”
周雅寧攔住沈玉麟滿臉委屈的開口。
沈玉麟放下拳頭,深吸了口氣:“罷了,雅寧,這事兒是我心急了,你好好養傷。”
張嬤嬤見一家人其樂融融,不禁開口提醒道:“老夫人,這事兒,少夫人那兒……”
老夫人和沈玉麟同時變了臉色。
“雅寧救了老身,舍命擋劍,老身就要讓雅寧留在老身的院子里,難不成也礙了她的眼?
更何況,老身還覺得寧婉就是大師口中的災星,若不是她,侯府哪兒來的這麼多事兒!”
“祖母……”沈玉麟阻止了老夫人接下來的話,雖然他也贊同祖母說的,可這事兒畢竟不能被寧婉聽到。
“見過祖母!”
寧婉一進來,一家人和睦的氣氛頓時變的有些尷尬。
“看來祖母和夫君看來身體都已經好了。對了母親因為父親要納妾的事情,聽說也被氣病了,也不知道現在好了沒有。”
寧婉裝作一臉沒心機的樣子笑著說。
老夫人頓時覺得自己被氣的心肝疼。聽聽這叫什麼話。
寧婉又將目光轉向了周雅寧,盯的周雅寧頻頻躲避:“你不是夫君的外室嘛!聽說被送走了,怎麼,你別告訴我,你和我夫君又搞在一起了。”
“少夫人!您誤會了,我……”周雅寧趕忙解釋。
“好了!”老夫人打斷她的話:“婉婉,祖母覺得侯府這段時間一直不順,所以去了護國寺祈福,可路上遇到了土匪,幸得雅寧相助,替祖母擋了一劍,
大師說了,雅寧是福星,必定能保佑侯府蒸蒸日上,過去的事情也就過去了,
你也不要老抓著以前的事情不放,你放心,祖母一定會看好麟兒,你是勇義侯府唯一的世子夫人。”
這就成了改了稱呼了,變成了雅寧,寧婉不禁在心里嗤笑一聲。
“祖母,您這又是從哪兒遇到的騙子啊,怎麼隨隨便便一個人都能成福星。”
寧婉笑嘻嘻的開口問道,似乎真的有些疑惑。
“住嘴!大師身上可是有些真本事在身上里。”老夫人臉色鐵青。
寧婉無意間瞥到了周雅寧得意的神情,周雅寧迅速轉過頭去。
寧婉無奈的開口:“祖母,既然她是侯府的福星,不如就讓她搬到祠堂,日日夜夜當著列祖列宗的面為侯府祈福如何!”
“寧婉!”沈玉麟頓時坐不住了,氣的雙眼通紅:“雅寧現如今身受重傷。”
寧婉點了點頭,似乎真的沉思了一下自己的提議:“那不妨夫君你也跟著一起去,也方便互相照顧。”
“夠了!”老夫人被氣的頭腦一陣發暈:“寧婉,祖母不過是想要找個人做個伴,你為什麼就是容不下雅寧,祖母都說過了,她不會妨礙到你。
”
“祖母誤會了,孫媳也是想著既然這位周姑娘是侯府的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