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為了讓沈玉麟不痛快,可是特意連續兩天起了個大早。她容易嘛她。
第二天還沒開始,沈玉麟就徹底堅持不下去了,死活不肯再讓寧婉照顧:“寧婉,夠了,你還有完沒完。”
寧婉故作委屈的開口:“夫君這是不愿意讓我照顧了嗎?”
沈玉麟一臉生無可戀:“婉婉,你回去休息吧!昨天照顧了我一天,辛苦你了!”
“那夫君若是需要我照顧,一定要派人找我。”
寧婉說完才開心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如果沈玉麟再出什麼幺蛾子,她一定讓他感受到來自她的關愛。
寧婉回到房間才想起來,前幾日方夫人給的那間院子。
她拿出妝匣里存放的房契和地契,反復摩擦。
這座院子里據說藏著的是前朝皇帝的私庫。
聽父親以前講過,大晉開國的時候,國庫空虛,將整個皇宮都翻遍了,也沒找出多少銀子。
這筆銀子數額龐大,一旦拿出來,必定會被人盯上。
她目前最主要的是先把這筆銀子找到,一點點兒的換成銀票挪出去,否則真的等到景王登基為帝的那一天一切都來不及了。
她不能將寧家的未來和命運,寄托在鎮南王身上,誰知道他真的有了權勢,會不會也拿寧家開刀。
有這筆銀子在手,進可攻,退可守,即便到最后,景王登基為帝,那寧家手里攥著這麼多銀子又有兵權,也不是沒有一搏之力。
天亮后,寧婉坐上馬車,來到這座宅子,等到了地方,她下來四處看了看,發現周圍極為空曠,人煙稀少,不會引人注意。
怪不得當年前朝皇帝會把私庫藏在這樣一個地方,果真不易被人發現。
寧婉進門之后,讓車夫先回去,她決定這兩日先在這兒住著。
她打開正門的房間,發現這座宅子表面上極為質樸,誰能想得到里面竟然還別有洞天。
清梅和清蘭兩人先將兩間房間打掃出來。
“你說什麼?寧婉去了城北的宅院!她去那兒做什麼?”
沈玉麟聽了下人的稟報氣的想要爬起來,但剛一動,身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他的臉色瞬間疼到蒼白無血色:“她……她這是看我受傷了,不愿意來照顧我……所以想要出去躲著。”
底下的人紛紛不敢出聲,也不知道今兒是誰一大早的拼命不愿意讓少夫人照顧。
“滾!都給我滾!”
城北宅院,夜色安寧。
寧婉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她記得上輩子聽沈玉麟提過一嘴,密室應該就在這間屋子里。
她白天帶著清梅清蘭,找過一遍,可惜一無所獲。
房頂上傳來一陣陣腳步聲。
寧婉嚇得雙手緊攥,咽了口唾沫,放低自己的呼吸和動作,趕忙從床上坐起來,剛披上衣服,準備出去叫人,卻被人死死捂住口鼻。
“嗚嗚嗚……”放手,寧婉拼命掙扎,捶打男人的想要將他的手從自己的嘴上挪開。
可惜面前的人要比她高出一頭,手臂如同烙鐵一般,一動不動。
“別出聲,是本王!”
蕭落衡渾身冷汗,還是拽掉了黑色的面具,壓低聲音開口道。
寧婉聽到熟悉的聲音,才松了口氣。
她剛才緊張過度沒有發現,現在卻覺得蕭落衡身上有極其濃重的血腥味。
“王爺受傷了?”寧婉壓低聲音問道。
突然之間,幾個黑衣人破開房頂,拿著劍直沖蕭落衡而來。
蕭落衡抱著寧婉閃身一避,躲開這一擊,將寧婉推開,對面前的人,一劍封喉。
其余人見狀,紛紛散開,成包圍之勢,蕭落衡即便武藝高強,可受了傷,行動變緩,又面對幾個強勁的對手,顯然有些力不從心。
其中一個黑衣人見寧婉落了單,直接一劍朝著寧婉劈過來,蕭落衡見狀,抱著寧婉閃身躲避,卻無意間撞上了一道機關,在兩人下方直接出現了一道密室,兩人直接掉了下去。
幾個黑衣人紛紛對視一眼,想要尋找機關,卻聽見外面瞬間來了幾十個人。
楚霽華帶著鎮南王府的暗衛出現的時候,幾個黑衣人轉身就想逃,卻被暗衛死死纏住,
幾人雖然武功略勝一籌,可對面的人畢竟人數眾多,眼見被活捉,幾個黑衣人全部咬破口腔里的毒自殺身亡。
其中有一個動作稍微慢了半步,被楚霽華死死捏住下巴,將毒藥摳了出來。
轉身卸掉他的下巴,將人捆了起來,吩咐道:“等找到王爺再行審問。”
“一切都聽楚公子號令!”
暗一對著楚霽華行了一禮,其他暗衛紛紛開口:“一切聽楚公子號令!”
清梅和清蘭慌亂之下穿好衣服,快到寧婉的門口的時候,急得大喊:“少夫人!少夫人!”
“你們怎麼會在這兒?”楚霽華看兩個小丫鬟面熟開口問道。
“這座宅子如今是我們少夫人的,可不就是我們嘛!我們少夫人剛才就待在這間房間,對了……我們少夫人呢?”
楚霽華嗤笑一聲:“你們少夫人若是等著你們來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你們來的可真夠早的。
”
他都處置完那些刺客,這兩個小丫鬟才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