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要死!
這應該壓誰?!應該壓誰得到的好處才能夠多一點?
秦洄出門之后,開車回到了西里島的莊園,Ako匆匆地跟在后面,他腦子這時候轉動得尤其快,剛剛那老不死的,特意說到什麼重要的東西來威脅人。
一開始的時候他還有些想笑,覺得什麼能夠威脅到主子,可是很快想起了最近不太妙的事情。
尤其是今天來的時候,主子還把那人帶到了臨近的島嶼。
老不死的并沒有說他挑中的導語究竟是哪一個?
可是,他同樣有自己的勢力范圍,如果抓到那個女人,豈不是很不妙。
他立馬開口對秦洄道,“主子,是不是應該把人趕緊送走。”
他想到的事情,秦洄自然也想到了。
原以為本來只是突然來了興致,和往常一樣的宴會,沒想到,這回倒是鴻門宴。
秦洄陰沉著臉,眉心攏起,銀灰色的眸子冰冷又銳利,“不,當然不能。老家伙應該知道這件事了。”
否則在房間里的時候,他不會有意無意的提起他們的婚事。
這讓Ako一下變了臉,瞪大眼睛,“這——!”
“更何況,現在讓Kiki送人走,不是在明晃晃地告訴我們的敵人,好用的威脅就在眼前。”
“從我們離開宴會大廳開始,一舉一動就已經受到了監視。”
Ako回神,他想到什麼,立刻扭頭,阿木并不在這里,他剛剛還在想,那家伙說他去一趟洗手間,為什麼人不在了。
所以說現在,陳釗的一舉一動,還有其他人的一舉一動,都已經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了。
“他去的話,會不會容易被對方發現了。畢竟他總是跟在您的身邊。
”Ako覺得不太靠譜。
“他有面具。”如同陳釗之前戴面具做事一樣,他們家族也有很會易容的人。
說到這點,Ako一下子又被秦洄點通,“陰差陽錯!主子,您!”
說起來,雖然他們家族有會易容的,不過最會的那個,現在就跟在司衣旁邊。
這樣一個誤打誤撞,陰差陽錯,讓他們兩個被發現的可能性,降得很低。
“您簡直是料事如神!”Ako就說,為什麼把那個輕佻幼稚的財迷,丟在司衣旁邊。
那家伙,說起話來,可比自己還沒有遮攔,主人竟然也能夠忍受這一點!
可是主子就是主子,雖然被美色短暫蠱惑,把人帶出來,不過仍舊聰明。
“好了,阿鐮是不是已經到了?”秦洄打斷他即將爆發的彩虹屁。
“是的!他已經在房間里,還帶了……一個女人?”
Ako知道之前秦洄布置下去的任務,“她是什麼身份啊主子?”
“進去看。”
Ako知道阿鐮帶了個女人這件事,還是聽說的,他也沒看到別的。
這會兒跟著秦洄大步入內,很快就看到了手臂上包裹著繃帶,坐在沙發上等待的阿鐮,他對面坐著一個女人,對方似乎很是害怕,坐得僵硬。
Ako下意識地想要先嘲笑阿鐮受傷了這件事,不過卻沒想到那個女人正在這個時候轉過了頭,他到嘴邊的話,頓時咽了回去,直勾勾地盯著對方,“什麼!她,她怎麼長得,跟那個司家的老東西那麼像!”
之前的訂婚儀式,他可是早就潛伏進去要破壞陳釗的計劃,當時還聽見人吐槽說,為什麼那個司大小姐既不像父親也不像母親?
然而現在坐在這里的這個女人,跟司衣差不多的年紀。
“這才是司家的真正大小姐?!”他失聲一下子想到關鍵。
女人聽見這話,頓時又嚇得雙肩劇烈顫抖起來,“不,不,我不是!我才不是!”
“我姓王!”
阿鐮冷聲叫她閉嘴!
“有些事情,恐怕得找到司家夫婦,才能清楚了。”秦洄皮笑肉不笑地說。
“可是,不是說他們被陳釗抓住了。”
“對,所以,可能要辛苦你一趟,把人弄過來。”
Ako個性灑脫不羈,他覺得這大概跟自己的主子的行事脫不了干系,對面都在緊張地監視著,嚴密部署計劃,然后想要明天一擊必中主子的弱點,結果主子今晚,讓自己跑去對方的監牢里偷家?
畢竟已經準備這樣獲得繼承資格了,那麼藥材,似乎已經不重要了。
所以,如果去得晚了,說不定那兩個人就死了。
其實Ako覺得這個答案沒什麼價值,如果一定要有意義的話,恐怕就是對那個,現在被Kiki陪著的司大小姐有意義了。
……
司衣打了個噴嚏,旁邊的Kiki頓時哎呀哎呀起來。
第33章 孤島囚寵33
“天黑了,有點冷是不是!?車子上有衣服,不過距離也有點遠了,去重新換一身裝備吧。”Kiki說。
司衣沒有拒絕,她點了點頭說好。
片刻之后,司衣跟著Kiki出來,她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相當古怪。
她扭頭看著Kiki的臉,又好奇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還有兩人身上風格截然不同的衣服。
這是,在電視里看見過的易容術?
現在的Kiki竟然是自己的臉,而自己,則是他的面容。
“怎麼樣,臉上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吧姐姐?”Kiki笑嘻嘻問。
司衣盯著他此刻的臉,覺得這樣的表情簡直有點說不出來的詭異。
“……那倒是,沒有。”甚至讓人感覺不出來臉上有東西。比那種貼面膜,還要淡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