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些天相處對小姑娘有好感,不過她還記得自己是主子的下屬。
“嗯。”男人聲音有些啞,乜著她退出門去。
秦洄研究起藥物的用法來。
過了一會兒,他的目光落在少女身上,抱著她去了臥室。
指節修長帶著薄繭,挑著一抹無色的晶體猶豫。
秦洄可沒干過這件事,他想了想仔細打量,太嫩太紅了,他記得有控制力道。
手指涂抹,能弄到什麼時候去,而且也并不好全覆蓋。
秦洄銀灰色的眸子盯了半晌。
片刻后,讓睡夢中的少女蹙著眉發出了一聲格外難耐的哼唧,未曾平復的位置,重新被占據。
——
準備的午餐已經涼掉,管家意識到主子這會兒大概不會吃飯,讓人把東西撤了下去。
女仆長輕輕嘆了口氣,第一次這樣,主子也實在太胡來了。
不過她擔憂太多也沒用,這種事情,可并不是自己能夠置喙的。
她囑咐廚房的人熬一些營養湯,等到女主子醒了,端過來。
那天秦洄說司衣是未婚妻之后,很快島上所有的傭人都清楚了這件事。
之前和她一起從司家擄過來的傭人,今天午后全部被載往另一個待開發的島嶼。
留在這里,到底是一件風險的事情。
而主人,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第18章 孤島囚寵18
司衣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自己被勒得難受,她一眼看見滿是抓痕牙印的臂膀和胸膛。
腦子里后知后覺地想起發生了什麼。
她啟唇,淺淺地吸了一口氣,渾身酸疼。
男人的大掌放在她腰上,滾燙的,似乎又回到浴室鏡前的顫栗。
司衣鼓起勇氣往上瞧了一眼,秦洄還閉著眼睛,男人的眼睫修長卷翹,鼻梁高挺,有種混血的俊美。
她想到男人銀灰色的眸子,睜開時那種銳利無機質的色澤,覺得他的確是跟自己不一樣的。
司衣微微一愣,她想,不,不止,這里的大多數傭人,都是混血的。
但也并不完全是,自己之前剛恢復,在這里做事的時候,她之前撞見的那些不愛理睬自己,或者說,對自己敬而遠之的傭人,倒是跟自己一樣。
父母送自己來這里,難道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嗎?
司衣不確定,她想找機會去問一問那些同自己一樣的人。
“在想什麼?”突然間有人說話。
司衣怔然,她一下子回神,秦洄醒了。
他湊近,啄吻了下她的唇瓣。
男人的眸光安靜,可是卻足夠敏銳,司衣心頭一跳,她眨了眨眼睛,然后說,“難受。”
“難受?”
“已經擦了藥,還這麼難受嗎?”他又逼近了些。
司衣本來說這句話,是因為這個最符合現在的情況,秦洄當然沒辦法從她腦子里知道她在想什麼,可是他盯著人,總讓人心虛,害怕泄露什麼。
這會兒他一動,司衣才后知后覺地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唔,呃……”
雖然兩人已經親密過,可是司衣還是沒辦法適應他這樣直白的占有。
她一張臉憋得通紅,啟唇小口吐息,眸底又染上幾分水色,可是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來。
秦洄喉結滾動,扣著她的腰,“哭什麼,不覺得,舒服很多了嗎?”
“我秦洄,還沒這麼認真給誰上藥?”
司衣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竟然會這樣認為,她想罵他無恥,變態。
可是根本都是無用功。
可是到底還是忍不住,氣得語氣都在顫抖,“你走開!”
少女羞憤欲死,在他把這種事情說得這樣隨意,這樣……這樣大大咧咧。
秦洄“嘖”了一聲,看她可憐,在她帶著哭音的呵斥下,還是乖乖聽從。
司衣扯過被子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哆哆嗦嗦著,雙腿緊閉。
男人的確是個流氓,他側躺著,健美的身體像希臘裸體像,看著身邊避之不及的少女,悶笑一聲,“這樣害羞,之后,可怎麼辦。”
司衣把腦袋也捂進了被子里,根本不想再看他一眼。
人模人樣的衣冠禽獸!
房間里恢復了安靜,司衣沒回應,男人也沒再說話。
床動了一瞬,好像有人起身去了。
過了一會兒,司衣才掀開一角看,對上男人好整以暇的視線。
她臉上的表情是,“你怎麼還沒走?”那種毫不掩飾的情緒。
“真夠無情。”
“不冷靜一下,我怎麼出得去。”秦洄垂眸說。
司衣順著他的目光,在即將看見的時候,驟然反應過來什麼,一下子把被子重新捂過頭頂。
接下來是男人放肆的笑聲,他漸行漸遠,似乎是出了臥室,去了隔壁的浴室間。
司衣豎著耳朵,這才慌亂地顫抖著手起來換衣服。
換好衣服之后,她從臥室里跑出去。
不過腿差點一軟,她握緊掌心,和他呆不住一個空間了。
不過司衣也沒有走多遠,她到樓下客廳的時候,有女傭看見她,微愣之后恭敬問她需要什麼東西。
司衣有點餓,不過只是說在冰箱里拿點吃的就好,女傭似乎有些為難,往樓上看了兩眼。
于是司衣說,“秦洄在洗澡,我不能先吃東西嗎?”
女傭嚇了一跳,連忙搖頭,“不,當然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