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噩夢一樣可怖的場景。
……
“砰”地一聲,正在崖壁下巡邏的一群人被吸引了注意力,察覺到是船上的動靜,一個男人正要上去看,忽然又聽見耳麥里砰砰砰的幾聲響,他定定站住,朝著耳麥里咬牙切齒地罵,“Ako,你再模仿一下試試?上面的人都解決了,那還不趕緊滾下來!”
耳麥里傳來一聲嗤笑,“當然解決了,陳釗手下的人也太菜了吧,你是沒看到這個煙,冒得那叫一個漂亮。”
“來來來,抬頭往上看阿鐮。”Ako輕飄飄地說。
崖壁上方馬路上的越野車里出來兩個人,穿著黑色西裝,這會兒到圍欄邊向下低頭,在崖壁下的人眼里縮成一個小點。
阿鐮疑惑,他看不清楚,將太陽穴邊的防彈鏡片旋轉,往眼睛上一戴,這回把人看了個明白,不耐煩,“干嘛?!”
Ako噗嗤一聲大笑,往下做了個動作,說,“我只是好奇,從這里往下面吐口水,你能不能感覺到?”
他話音剛落,立刻就蹲下身一縮腦袋,他剛剛站立的圍欄的邊緣被一枚長距子彈射破,冒出硝煙,如果他晚一秒躲開,冒煙的就是他的腦袋。
“你死了。”那頭的阿鐮冷冷道。
“陳家拿到藥了嗎?”阿鐮又問。
“沒有,司家那當家人在逃,被陳釗抓住,但是發現是假的。他殺了真的李沉套個面具裝,司家有樣學樣。”
“不過司家女兒和司機剛剛好像掉下來了,你瞧見沒?”
“擊斃了一個身上帶降落傘的,男的。”
“蕪湖,那那大小姐,大概跟車一起掉海里了。”Ako若有所思。
“收拾戰利品,把人都帶走,主子要回島上了。”
“Bingo!”
阿鐮又回頭看其他人,“出發,把船開過去接應。
”
一支小隊五人立刻行動起來。
雖然那群家伙從崖壁上去是攀的繩子,不過下來一個個都愛跳氣墊,所以船上的氣墊一早就鋪好了。
這會兒眾人翻身利索上船,正在檢查,忽然間一人停下腳步驚道,“隊長,這里有個人!”
阿鐮皺眉,大步走過去,低頭看見了蜷縮在氣墊中昏迷的少女。
他屈膝俯身,抬指在她脖頸處點了一瞬,“活著,弄起來放一邊去。”
他想起剛剛Ako的話,大致猜測到這可能是誰。
很快,另外兩支小隊從別墅區里撤出,還套了一些別的人帶上船,駛離這里。
——
萊里島。
這里是秦家新開發的海上孤島,四面環海。
哥特風的建筑顯得這里有種冷肅低奢的氣派,淡金色和白色構成整體建筑的色澤輪廓,彩繪玻璃花窗在陽光下閃爍出油畫般的瑰麗感。
三支小隊陸續下船,在后面的順便把套著頭的人推上岸。
管家正站在岸邊,看見他們回來,點頭示意后道,“主子已經回來了。”
阿鐮頷首,“后面的是他們挑的新奴,男女各有一半,交給你處理之后在島上做事。”
Ako在后面“哎呀呀”一聲,其他人都看了過去,紅毛青年將領口襯衣扯得亂七八糟,他抬腳踢了踢腳下的少女,問,“這個多出來的怎麼辦?”
第3章 孤島囚寵3
第二小隊是沖進別墅里的,領頭的小隊長是阿木,他有強迫癥,在一片混亂中給他們主子挑選建設新島嶼的奴仆的時候,都一等一地挑男女各一半,這會兒多出一個人,他站在旁邊,神色很臭。
這會兒也看向阿鐮,似乎等著他說一句話,就要立刻把人丟進海里喂魚。
阿鐮頓了頓,說,“這就是那個跟著司機掉下海的司大小姐,先問問主子,或許還有用。”
Ako有點兒驚訝,他蹲下去摸了摸少女的臉,“嘶,難怪皮膚這麼滑,養得這麼好,我本來還想扒下來當桌布的。”
他這話聽得其他被擄過來的人瑟瑟發抖,大氣不敢出。
阿鐮冷冷掃了他一眼,“惡趣味。”
“帶著跟上來。主子在客廳嗎?”他又問管家。
“不,在酒室。”
他們作為秦家的骨干主支,承接了黑手黨一切嚴格的規則,這其中,并沒有對沒價值的人憐香惜玉這一條。
少女身體軟綿綿的,被Ako拽著一個手臂拖行,雖然地面上鋪滿了絨面地毯,不過這也足夠粗暴。
不過好在客廳不遠,將仍舊處在昏迷中的人丟在廳前,兩人往酒室去。
沿著曖昧又危險的長廊燈光往下,進入酒室,馥郁的酒香撲面而來,酒架上陳列的酒都是在市面絕版的珍藏酒,背對著兩人的吧臺處,坐著一個姿態慵懶的男人。
男人手中搖著一只古典杯,澄澈的酒液在燈光折射下緩慢流動。
阿鐮和Ako對視一眼,阿鐮上前去,“主子,B計劃已完成。”
“別墅處的藥材庫房被焚燒,司家兩人以假亂真,不知所蹤,藥材并沒有落到陳釗手中。”
椅子微微轉動,男人轉過身來看他們,半明半暗的燈光映出男人英俊的臉,鼻梁高挺,瞳孔深邃,銀灰色眼睛,帶著點無機質的冰冷銳利,他微微掀眸,低笑了一聲,“做的不錯。”
“陳釗那個蠢貨,殺了李家繼承人取而代之,乖乖給別人做了那麼久的兒子,Ako,記得送個賀卡過去,慶祝一下他多了個未婚妻。
”
Ako一聽這話瞬間來勁,“好勒主子!這事情我最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