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珈珈這才放下捂著眼睛的手,水靈靈的清透瞳孔還濕潤著,黑色眼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臉上卻已經露出了狡黠的微笑,惡作劇得逞后的得意。
大媽還在對著郝邵東喋喋不休地指責,“你這個大男人怎麼能跟你媳婦動手呢?沒本事的人才打媳婦呢!看你也是一表人材,怎麼也干這麼沒素質的事呢?”
又扭頭對瞬間轉換成可憐兮兮狀態的路珈珈說,“姑娘,你沒事吧?用不用阿姨幫你報警啊?家暴這種事有一次就有無數次,平時在家里他也打你嗎?千萬不要心軟呦,要不吃虧的是你自己啊。”
路珈珈看著煩人精的臉黑如鍋底,憋笑憋得辛苦,不能真的鬧到警察局,要不然她 小命休矣。
“阿姨,不用了,這是第一次,我相信他以后不敢了,平時在家里他對我挺好的。”一副大度體諒地賢惠模樣。
熱心大媽看看小姑娘光鮮亮麗的,不像是在家受虐待的樣子,但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囑咐,“以后要是再有一次就報警哦,還有你,可得對媳婦兒好點哦,不然媳婦跑了有你哭的!”
郝邵東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能無奈地點點頭。
人群看沒什麼熱鬧看了,都散了,大媽也依依不舍地走遠了。
路珈珈看沒人了,沖郝邵東笑了一下,拔腿就向大門口跑去,這次煩人精這麼丟臉,指不定要怎麼報復她,她先跑再說。
郝邵東看著小丫頭漸行漸遠的背影,哭笑不得。死丫頭,現在知道怕了,跑那麼快有必要嗎,他能拿她怎麼樣呢!
在郝邵東的再三保證下,絕對不會因為剛才的丟人事件打擊報復,小丫頭才放心地坐上他的車。
兩人去了一家外表其貌不揚的私房菜館,本來沒有預訂是不接待的,但是郝氏總裁自然是有他的辦法的,只是菜品是固定的,不能單點。這些小丫頭自然是不知道,她只負責等著吃。= =
今日菜單是燒二冬、肉末芥蘭、咸蛋黃釀五花肉、釀豆腐煲、滋補鴿子湯,簡單的四菜一湯,上桌時香氣撲鼻。
小丫頭從來沒有質疑過煩人精的品味,但是當她嘗了以后,還是覺得低估了這家私房菜,好吃的驚喜連連,尤其是那個鴿子湯,不知道怎麼做的,嫩滑的簡直要把舌頭也吞下去了。
郝邵東看著小丫頭一臉陶醉的樣子,又給她碗里多夾了兩塊肉。
“真的好好吃,你也吃啊。”
“沒關系,你多吃點。”他不急,他得把她喂飽了,他才能好好享用獨屬于他的正餐。
吃飽喝足,小丫頭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滿足地瞇起眼睛,撫摸著圓溜溜的小肚子,情不自禁打了個飽嗝。= =
“吃飽了?”
“嗯,好飽。”
劍眉微挑,郝邵東十分滿意,臉上留出一抹壞笑。
小丫頭看著他笑瞇瞇的樣子打了個寒戰,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此時煩人精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烤乳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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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奢華的七星級酒店總統套房的窗戶向外看,可以看到整個城市亮如繁星的美麗夜景,也可以看到群星璀璨的神秘夜空,如此令人心醉神馳的景色,住在這里的路珈珈和郝邵東卻無心欣賞。
路珈珈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只烤乳豬,前后左右都被吃干抹凈,她累得快要虛脫了,嗓子都已經喊啞了,身上的人還沒有要結束的跡象。
平時她說些他愛聽的話,他就放過她了。可今天她都快要化成一灘水了,他還沒放過她!
他就是在蓄意報復白天她讓他丟臉的事情!
果然!煩人精是真的小心眼啊啊啊,她要受不了了嗚嗚嗚嗚。
“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平時的脾氣沒了,驕傲也沒了,可憐兮兮地求饒,這時候還是小命要緊。
精心喂養大的小豬自然是要好好享用,肥瘦相間,當真美味。
郝邵東充耳不聞,這幾天他都憋著氣想要好好教訓小丫頭一番,今天更是丟臉丟到奶奶家了,不連本帶息討回來,他咽不下這口氣!
今晚的郝邵東心情舒暢,小丫頭的小嘴也不像白天一樣盡說讓他生氣的話了,此時的她要多溫順有多溫順。
“那照片刪了吧?”郝邵東壞心眼兒地按捺不動,聲音低沉性感又沙啞,蠱惑著待宰的小豬。哦,不,是被宰的小豬。= =
小豬在快要到達頂點的時刻,驟然跌下,很是煎熬。
這時候沒有心情,也沒有腦子去思考,話都說不囫圇,只難受地發出含糊的嚶嚶聲,連連點頭。
郝邵東覺得這時候的她可愛極了,也迷人極了,全身都因為熱情的運動泛著讓人發狂的粉紅色。
他忍得也很辛苦,聽到滿意的答案,不再折磨彼此。
一番急風驟雨以后。兩人彼此擁抱,共赴極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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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珈珈清醒后,身邊已經沒了人,煩人精大概已經去健身了,她也沒心思管他去哪兒。渾身的酸痛讓她回想起昨晚那羞人的場景,以及答應刪照片的事。
氣急敗壞的揚起粉拳朝旁邊的枕頭捶了又捶,嘴里念念有詞,“壞人,壞人,男人的嘴,騙人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