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她猶豫著一直沒有接酒杯,故作體諒地說,“最后一杯了。”
路珈珈聞言還是沒有接,她覺得自己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再待下去,一會兒都不知道還能不能自己走路了,更不能再喝了。
男人見狀,沉下臉。將酒杯重重拍在桌子上,語氣陰沉,故意為難她,“怎麼?錢到手了就翻臉不認人了?路小姐是不是太現實了些?這合作我看你也不是很著急,那不如就再推遲幾個月吧。”
路珈珈的細白手指終于捏住了酒杯,她真恨不得將酒潑在這個無賴頭上。但終究形勢逼人,眼一閉,心一橫,仰頭喝掉了這杯讓她深惡痛絕的酒精。
眩暈襲來,再一次用盡全力地擰了一圈大腿,換來了短暫的清醒。
路珈珈不再猶豫,站起身就往門口走去。
男人一個閃身站在門口堵住去路,調笑道,“別急著走啊,咱們再商量一下細節啊。”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路珈珈說罷就要推開男人逃出去。
可男人哪會輕易放過她,比女人高大的身軀巋然不動,打定主意要將眼前的美色吞吃入腹。
“你讓開!你再不讓開,我報警了啊!”路珈珈強作鎮定,但是驚慌之下略微顫抖的聲音顯然毫無威懾力。
“哈哈哈。報警?我怎麼你了,你要報警?你收了我一萬塊錢,警察來了,你是說我強奸呢?還是說你賣淫呢?你說的清楚嗎?警察會相信你嗎?”男人終于暴露出本來面目,惡意滿滿地嘲諷著。
憤怒,害怕,慌張齊齊涌上腦袋,路珈珈朝門口大喊,“來人啊,唔,救命啊。
”后面的呼喊被男人捂在了嘴里,發出含混不清的求救聲。
男人見路珈珈不配合,索性徹底卸下偽裝的面具,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一手捂著路珈珈的嘴,防止她把人叫來,另一只手大力將路珈珈推倒在座椅上。
“嗚,嗚,嗚。”路珈珈本就有些醉酒,渾身使不上勁兒。再加上男人與女人天然的體力差距,即便她使出全部的力量,也掙脫不開男人的禁錮。
美女在懷里不停地扭動掙扎,讓本就色心大發的男人更加急不可耐。
順手拿過桌子上的餐巾將路珈珈的小嘴堵了個嚴嚴實實,再抽出腰帶將她不停掙扎胡亂揮舞的雙手捆住。男人看著無法動彈的路珈珈,對自己的杰作滿意地笑了。
“小美人,你別哭啊,哥哥可是會心疼的。別害怕,哥哥待會兒一定讓你欲仙欲死,嘿嘿嘿。”男人臉上的淫笑讓人惡心欲嘔。
拉開路珈珈不停掙扎亂踢的雙腿,男人帶著令人作嘔的氣息欺身而上。
“嗚嗚嗚嗚。”路珈珈的眼淚流個不停,前所未有的害怕無助。她后悔了,她不該心懷僥幸,覺得自己只要加倍小心就能夠應付。結果弄得現在這般下場。
男人赤裸的目光自上而下掃視,白皙優美的脖頸弧度惹的人想犯罪。
暴力撕開上衣,嬌嫩的肌膚驟然裸露在空氣中,寒涼的空氣襲擊在皮膚上,刺激的路珈珈越發顫栗。
“嗚嗚嗚嗚嗚。”憤怒的呼喊聲被嘴里的餐巾堵在嗓子眼兒里,只留含糊不清的低泣聲。誰能來救救她啊。
“哈哈哈,你可真美,哥哥來好好疼疼你。
”
男人前一刻還沉浸在享受即將到手的美餐情緒中,下一刻就被驟然踹開的門驚得跳起來。
“誰啊?敢壞爺爺的好事,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到底是在做見不得人的壞事,叫囂聲帶著底氣不足,男人警惕的目光看向門口的人。
看著眼前的光景,郝邵東目眥欲裂。路珈珈上身只余一件小背心,裸露的皮膚刺得他眼睛生疼,直恨不得將眼前的男人大卸八塊。
郝邵東攔著門口準備進來的手下,重新將撞開的門關上,避免春光乍泄。
男人看著門口進來的人一言不發,身上帶著沉郁危險的氣息,眼睛像狼一般惡狠狠地盯著他。
氣氛緊張又詭異,危險一觸即發。
男人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卻在來人的目光下,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你是誰?我可是有頭有臉的人啊,你,你想干什麼?”
郝邵東怒不可遏,不給男人反應的時間,一拳重重打在男人的臉上。這一拳集聚了他身上所有的怒氣,揮出的力道用了十成十。
他怎麼能這麼大意,讓小丫頭受這種傷害!
男人應聲倒地,昏迷不醒。
“就憑你,也配知道我是誰?”郝邵東對著暈過去的男人輕蔑冷笑。
“唔,唔,唔。”路珈珈在壞人倒地不起后,才反應過來,對著郝邵東求救。
郝邵東這才走到小丫頭身旁,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憤怒的情緒還未消散,手上解救的動作也十分大力。
路珈珈剛剛重獲自由,也不顧自己還衣衫不整,就撲向那個救了她的人,緊緊抱著郝邵東,就像是抱著救命稻草。
第30章 投懷送抱
“嗚嗚嗚,我好害怕,你怎麼才來呀,嗚嗚嗚。”路珈珈抱著郝邵東語無倫次,一邊哭,一邊說。
郝邵東驟然被投懷送抱,張了張嘴,剛準備訓斥責備的話語,忽然說不出口,只化作一聲無奈憐惜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