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不敢小瞧了這個憑空出現的人,畢竟另一個同伴還躺在地上哀嚎呢,咬緊了牙,使出了吃奶的勁想要干掉對方。
郝邵東側身躲過揮過來的拳頭,抓住捅過來的彈簧刀的手腕,一個角度刁鉆地轉身避讓,刀身捅進了揮著拳頭的那個人腹部。
兩個混混同時看著彈簧刀沒入身體,傷口漸漸往外滲血,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才發生了什麼?他們怎麼就自己人捅了自己人呢?兩人還打不過一個人?一招就解決他們了?這是遇上硬茬了啊?
“啊啊啊,大哥,快救我,快送我去醫院,我不想死啊啊啊啊……”被捅的人再顧不上其他,跪在地上捂著傷口哀嚎著,現在他只想活命。
被喊大哥的人眼里一片陰狠,趴在同伴耳邊輕聲說,“你等著,等我解決了這小子就送你去醫院,兄弟,對不住了。”
猛然抽出了那人身上的彈簧刀,完全不顧瞬間血流不止的傷口,更不顧同伴的死活,再次朝著郝邵東捅過去,速度快得出其不意。
這次彈簧刀的方向不是朝著腹部,憤怒的恨意讓他失去理智,完全不顧后果地直接沖著郝邵東的心臟刺去,殺意畢現。
月光照在彈簧刀上,刀尖反射的一抹光芒晃進路珈珈眼里,她驚呼出聲,“小心!”
郝邵東確實有些意外,聲音像是淬了毒,自牙齒間迸出狠意,“找死!”
一邊快速往后退,一邊用手將身上的西裝從頭上快速脫下,就在彈簧刀勘堪抵達胸前時,脫下的衣服被郝邵東一個人甩手,裹在彈簧刀上,連帶混混的手臂一起繞了幾圈。
混混再想掙扎,卻如同被鐵鉗束縛,掙脫不開。
郝邵東將混混推到墻壁上,帶著怒氣的拳頭仿佛千斤巨石一般,連續重力擊打在混混的頭部,直至對方重傷昏迷失去知覺,拳頭仍未停止。
“東哥,剩下的交給我吧。”一名身穿黑衣的手下上前說道,他見老板將三個混混料理的差不多了,才從黑暗中走出。
順著聲音看過去,巷子口不知何時居然站著一排黑衣人,他們之所以沒有動手,是因為老板吩咐,他要自己解決,不許他們幫忙,這種貨色對老板的身手來說完全夠不成威脅,他們根本就不擔心。
郝邵東這才松手,混混失去支撐滑落,像灘爛泥癱在地上,不省人事。
“明天以后,我不想在安城市再看到這三個垃圾。”
“是,東哥。”手下快速又恭敬地回答。
路珈珈被眼前的打斗嚇到了,這種場面雖然對于郝邵東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對一個涉世未深的學生來說還是陌生的,動刀流血,暴力血腥的場面直接在她面前上演,她是害怕的。
郝邵東走到路珈珈身前,剛才的擔心和憤怒還未完全消散,嗓音沙啞地問,“你還好嗎?受傷沒?”
路珈珈看著近在眼前的人,才認出原來是郝邵東,那個跟她談條件讓她嫁給他的人,心里終于放松下來,這個人至少不會傷害她,咽了咽口水,心有余悸,哆哆嗦嗦,聲音低啞地喚他,“東子哥。”
眼前的女孩似乎被嚇壞了,蒼白著臉,顫抖的聲線,瑟瑟發抖的身體,虛弱地喊完他的名字就搖搖欲墜的昏倒了。
郝邵東被嚇壞了,抱住小丫頭昏倒的身體,立刻趕往醫院,在車上他大致檢查了一下,沒發現有什麼皮外傷,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內傷,還是檢查一下好放心。
安城市人民醫院內,凌晨時間,各科主任醫師居然齊聚一堂,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個重要人物遇到了什麼疑難雜癥。
第16章 做夢
經過各科主任醫師的一通忙碌檢查后,他們討論得出了一致結論:路小姐,身體健康,沒有任何病,也沒有受任何傷,只是有些月經不調。= =
各科主任醫師們直到現在都還一頭霧水,凌晨,他們本在家悶頭大睡,被一個電話叫回醫院,就是為了給一個小姑娘做體檢?
看來這個小姑娘一定來頭不小。
郝邵東聽到院長說的檢查結果,才放下心來,沒有受傷就行,不然他怕他控制不住想殺人。小丫頭應該就是這一天受到的刺激太多了,經受不住打擊才暈倒的。
看著小丫頭昏睡著仍然蒼白無血色的小臉,平日里殺伐果決的人,此刻內心居然有些于心不忍。
哎,他是不是逼她逼得太緊了?可是,他沒有時間了,他現在要是再不出手,她就要和心上人出國了,他就再沒有機會了!
他不想再像個偷窺者一樣,躲在背地里只能遙遠地看著她,不想再像一個旁觀者一樣,看到她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只有嫉妒和發狂地份兒!
他想要光明正大地站在她身邊,想要完完全全的擁有她。她對著那個男人時,無所顧忌的撒嬌和依賴,情不自禁的害羞還有燦爛的笑容、耍無賴的小脾氣,他全都想要!
病床上的小丫頭不知道做了什麼夢,秀氣的眉毛皺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