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說,是會出事?”
“也不一定,你知道的,我很少回首都。”
............
晚上,蘇安給顧以深打電話,無人接聽。
給老太太打,也是。
第二天,仍舊如此。
她有些擔心,電話撥給了俞承。
俞承那邊也無人接聽。
蘇安意識到事情不對。
按理說,不管何時何地,顧以深都不會不接自己電話。
這天半夜,蘇安輾轉難眠,一個電話打給了榮肆。
“你瘋了?一個已婚女人大晚上的給一個未婚男人打電話。”
蘇安沒什麼心情聽榮肆罵街。
“顧家是出事兒了嗎?”
“什麼?”榮肆一驚,睡意全無。
“我問你顧家是不是出事兒了,”蘇安再度重申。
榮肆整個人都清醒了,從沙發上爬起來:“別慌,我去查查。”
第260章 以深哥哥
蘇安從凌晨三點等消息一直等到凌晨四點。
四點過五分榮肆的電話才過來。
“出事兒了。”
蘇安見慣了榮肆的吊兒郎當,突然見他這麼凝重的開口,整個人的腦神經都開始緊繃起來。
“什麼事兒了?”
榮肆直言不諱:“顧叔升職的事兒招惹到了某些人的利益,被人開車弄出了車禍,顧以深找人的時候,被人開了黑槍。”
“黑木倉?”
蘇安及其震驚。
不是說天子腳下嗎?還有人敢這麼猖狂?
“是的,”榮肆點頭。
“誰干的?”蘇安疑惑詢問。
榮肆這會兒似乎也在處理事情:“一句兩句說不清楚,顧以深沒生命危險就是了,但麻煩估計不會少。”
“醫院地址給我,”蘇安從床上爬起來,一副立馬要動身 去首都 的模樣。
“你要來?”榮肆震驚。
“恩——————。”
“你瘋了?我不說首都多少人盯著顧家,顧以深都被人黑了,你來了更是危險此起彼伏,我退一萬步說,你跟顧以深之間也就 這樣,別這會兒演的跟梁山伯祝英臺似的、想著為人殉情,指不定你來了,還是給顧以深增加 負擔。”
榮肆的話,極其現實與露骨。
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不贊同蘇安去首都。
“那我就不管了?”蘇安明顯不贊同他的說法。
“你能管什麼?”榮肆反問:“我說句不好聽的,首都的水比你們女人放了幾十年的大姨媽都黑,你沒搞清楚之前不要輕舉妄動。”
“行了,不管顧以深是死是活,我都會告訴你的,你等我消息、”
榮肆似乎很煩躁,也懶得跟蘇安說什麼了。
“你別傻乎乎的來送人頭。”
蘇安一整晚都沒睡好。
第二天再給俞承打電話,竟然打通了。
“太太……,”俞承的嗓音很凝重。
“你們在首都出事了?”蘇安開門見山。
“是的,”俞承想了想,直接答到。
“出什麼事了?”蘇安問。
俞承昨天也被黑了,但傷了手臂,也算還好。
“先生這邊的一個競爭對手在機場對我們下了黑手,事情比較復雜。”
“嚴重嗎?”蘇安問。
“傷著肩膀了,無生命危險,但首都這邊的事情可能要處理一段時間,”俞承盡量不把事情說的太嚴重,免得嚇著蘇安。
蘇安信嗎?
不太信。
不是很嚴重會連著幾天沒消息?
“地址告訴我。”
“太太要過來?”
“我過來看看我是不是要守寡了,不打擾你們的江山大業。”
俞承:…………
…………
首都醫院病房里。
容肆坐在床邊翹著二郎腿望著躺在病床上的顧以深。
好巧不巧,他剛來,就縫上顧以深剛醒。
“你來干什麼?”男人嗓音沙啞,望著容肆那一臉吊兒郎當的笑意只覺得眼睛疼。
容肆意悠悠的頷了頷首:“你老婆讓我來看看她要不要提前做好守寡的準備。”
顧以深:…………“滾出去。”
“在江城我是沒辦法了,在首都你看看誰能把我轟出去。”
顧以深躺在床上閉了閉眼,懶得跟這種傻逼計較。
“死的了嗎?死之前要想想啊!你的錢車房可都是蘇安的了,而且我看蘇安這人吧!也不是個會替你守活寡的性子,指不定你一涼,他就帶著小奶狗住進你的顧公館去了。”
哐………………
“顧以深,你大爺的,又砸老子?”
容肆的嘴賤。
但顧以深也不是個好惹的人,直接就上手了。
忍著痛也要砸這個傻逼!
容肆低頭一看,這家伙用醫生托盤上的藥水瓶砸的……,還真是薅到什麼砸什麼。
這特麼都什麼臭毛病啊!
真是絕了。
“老子沒拿針把你的嘴巴縫上就不錯了。”顧以深里邊沒勁也兇狠的瞪著眼睛警告他。
榮肆聳了聳肩,一副欠揍的模樣開口:“那沒辦法,你得忍忍了。”
“誰干的?景家?”
顧以深嗯了聲,有氣無力的。
“你也是心大,明知道人家都動手了,你還這麼明目張膽的回首都。”
首都人人都知道顧家跟景家是死對頭。
顧以深他爹可是擋住了景家人的路了,與其苦巴巴的等著升職,直接把人弄死一勞永逸。
顧家那可真是千防萬防沒想到他們會在首都直接動手。
“被黑了吧!”榮肆句句話都給人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不會說話就閉嘴,”顧以深橫了人一眼。
“你看看,這就是你的不是了,讓蘇安白白擔心了吧!我要是你,我肯定不好意思活著,讓美人落淚我可舍不得。”
顧以深剛醒過來,被榮肆這張賤嘴弄得有些懷疑人生。
奈何他現在是個病人,沒辦法去收拾榮肆:“你最好在我好之前就死掉,不然我一定會扒了你的皮。”